是夜,在离着青山镇百里之外一座黑乎乎的地宫里,三个人影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看小说请牢记)这三人分别是两个少年与一个青年,青年明显受了伤,脚步不稳,右肩似乎被利器砍伤,鲜血染红了他大半个白色上衣。
“师尊,要不要休息一下。”叶灼华停下脚步,担忧的看着封炎肩上的伤口,理智告诉他这伤口其实并不严重,但若是再不止血后果就难料了。
“无碍。”看着眼前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少年,封炎语气难得有些无奈。他脸色苍白,连嘴唇也失了血色。没想到那剑上的毒竟然这么霸道,只是压制住就用了大半的精力,貌似断肢再生丹价格不便宜,难道他真的要学习杨过大侠吗?
“师尊。”闻言,南宫铭低着头,轻声喊了一句。
然而封炎还未表示什么,叶灼华这边彻底炸开了,他咬着牙,一脚踹向了南宫铭,因为气急,他的动作破绽百出,然而南宫铭像是木头人一般,不闪不避的接下了这一脚,踉跄的后退了三步。
“南宫铭,你还有脸喊师尊,你看你做的好事,你就不能不自作聪明吗!”叶灼华意有所指的冷声嘲讽,总算他还有些理智,没有把事情全说出来。
“安顺,他是你师兄。”封炎无奈的拉住了还想再踹上去的叶灼华,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让他有些虚弱,声音不复往日的清冷,带上了一丝烟火气。他转向了南宫铭,将人拉了过来,轻轻的拍了拍小孩衣服上的灰尘“你也别放在心上,我是你师尊,我救你自是天经地义。安顺他是小孩心性不懂事,你也别气他。”
“师尊。”南宫铭低着头,张了张嘴,却没多说什么。
“恩。”只当小孩心中有愧,封炎微微低头,轻轻的碰了碰南宫铭额头,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封炎直起身,带着两个徒弟继续向前走。然后他并没有看到,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低着头的南宫铭微微扬起了嘴角,眼中带着让人心惊的占|有|欲。
师尊,给出来的东西您可不能收回才是。
时间回到五天前,夜晚,青山镇一如既往安宁祥和,但隐隐有了点山雨预来的不安气氛。
小楼大堂,晚饭过后,南宫铭轻描淡写的跟封炎提及明日他就好跟随小队进山,可能少则三五日,多则七、八日才能回来。他特意避重就轻将北边山脉的危险性说的最低,并不想引得便宜师尊多做关注。
原本他还担心叶灼华会因为防备给他添麻烦,但自从来到这青山镇后,叶灼华便将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便宜师尊身上,压根就没有分给他一点,让他啼笑皆非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无趣。
此时的叶灼华仗着封炎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就黏在了封炎身边。扯着他师尊的衣袖的各种依恋,那撒娇的小模样让南宫铭与大黄直接把目光避开,省的眼睛疼。
叶灼华懒得戳破南宫铭的小心思,前世他也曾听闻过青山镇有个撞了大运的凡人。事情闹的很大,连当时还是天玄宫籍籍无名的小弟子的他都有所耳闻,南宫铭这个从小在青山镇长大的家伙,没道理不清清楚楚,但左右师尊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今日遇上的那两个傲慢无礼之徒,最好别犯到他手里。
然而南宫铭与叶灼华并没有发现,在南宫铭说道北边山脉之时,封炎眼中的若有所思。
当夜,封炎睡得很安稳。他的睡姿很标准,一如他给人的感觉一般,几乎整夜都不会有其他的动作。然而当月亮升到正中的时候,封炎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利落的翻身下床,封炎没有弄出一点声响。他穿着白色的中衣,披着外袍,光脚走出了房间。月光正好,封炎脚步轻点,踩着屋顶一路奔向了城外。
高大的城墙围住了整个小镇,已近深夜,城门紧闭,只见几个守门的侍从靠在墙边打着瞌睡。封炎虚空走上高高的城墙,就见到一个衣着华贵的看起来不过二十□□的青年男子站在城墙上,看着他不发一言。
金丹期修士,封炎站在他面前,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感情“不知这位道友深夜传音给在下有何事?”
“封掌门,在下南宫奕,久闻封掌门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今夜忍不住叨扰了。”南宫弈上下审视了封炎两眼,这才露出一个久仰大名的笑容,语气热络了起来。
“原来是南宫家主。”封炎语气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仿佛眼前的只是一个普通修士。当然他内心的紧张只有老天知道了。
南宫弈十三筑基,百年金丹,成为家主之后手段狠厉,直接让原本就是这莽荒之地三大势力之一的南宫家一举超过天玄宫与乔家成为当之无愧的老大。他是真正的豪雄,金丹成名日久,与封炎这种半路出家莫名其妙结丹的修士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路过贵宝地,竟然没有想到登门拜访,是封炎失礼了。”封炎不卑不亢的将话说开,左右他与南宫弈身份对等。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封炎:别问我不言什么,我也不知道)
清晨,南宫铭就随着小队一行二十人去了北边山脉。然而南宫铭并没有想到,他的便宜师尊与便宜师弟,就在身后不过百米的距离。
被留下看门的大狗百无聊赖的趴在院子里,他打了哈气,露出个颇为人性的无趣表情。突然间,他耳朵一动,就听到了门外传来十分规律的敲门声。他站起来龇了龇牙,深情严肃的盯着那扇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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