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把屁股翘起来。”夜风再次命令。夜瞳水只跪在那儿一动不动,身子轻轻哆嗦着。
“我的命令没听到吗?”夜风呵斥,看着夜瞳水,他的黑眸里满是汹涌的风暴。
“二殿下想做什么?”夜瞳水抖着苍白的嘴唇问,她虽然不知道夜风想要做什么,但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
夜风冷笑一声:“我想做什么还要向你报告?还不照我说的做,是不是又想吃鞭子了?”
“奴婢不敢。”夜瞳水连忙伏在地上,夜风弯下身躯,对夜瞳水说:“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把屁股翘的漂亮点,我多插几下,你也多爽一会儿。”
夜瞳水吓的面色如纸,伏在地上祈求:“二殿下,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是不祥之女,会给二殿下带来灭顶之灾。”
夜风哼了一声:“你也用这个吓唬我?告诉你,碰不得的是你的小sāo_xué,并没说后庭不能碰,今天我就要把你的pì_yǎn插出水儿来,让你舒服舒服。给我趴下。”
见夜瞳水不动,他就拉开她的手和腿,夜瞳水身子没有一点力气,他从床上拿下锦被来垫在她身子底下,夜瞳水伏在上边,下边垫的高些,小屁股自然就翘了起来。夜风将她的双腿又拉开一点,嫩嫩的两瓣小娇花露出来,沾满花露和男人的jīng_yè,我见犹怜地轻轻抖颤着。夜风用大手轻抚着那圆润、洁白又翘挺的小屁股,感觉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
夜瞳水此时却想到了在集市上见到的那个白衣男子,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她想从今天以后,她连想他的念想都不要有了,因为被夜风糟蹋了的自己哪怕想起他,也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就在这时,桃奴在殿外回禀:“二殿下,太子殿下来访,正在外边等您呢。”,夜风停了动作,心内诧异,他怎么会来?三位殿下虽然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除了每隔几日觐见父皇时碰面,素日私下也少有往来。况且夜风仗着母亲最得宠于夜帝,平日里傲慢淫奢,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早就以为太子的宝座早晚属于他,母后也早在父皇面前吹过多少次耳边风,要父皇废了夜月,立他为太子,父皇也早有此意,只是大臣们极力反对废长立幼,说会坏了祖制,造成天下大乱。
夜月到访,正扰了他的兴致,心里不免有些愠怒,不过夜月现在毕竟还在太子之位,表面上也还要过得去。他就暂时放过夜瞳水,去大殿上见夜月。
花奴连忙过来给夜瞳水披上衣裳,夜瞳水叫花奴把阿亚搀扶起来,阿亚却一把推开花奴跑出去了。花奴啐了一口:“这种贱人就别管她,白眼狼,不知道谁对她好。”,夜瞳水摇摇头:“别这么说她,她也挺可怜的。”,花奴看了夜瞳水一眼:“你就是心地太好了。”
夜月看出夜风不高兴了,却只当没看见,只聊些春花秋月的事。夜风终于耐不住性子,问道:“太子殿下这次来就和兄弟聊这些?”,夜月方止了笑,话锋一转:“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夜平让父皇给抓了,投进了死牢。”,夜风吃了一惊,夜平是三皇叔的长子,封为怀王,平日里和他来往甚密,他被抓,他却不知道,而夜月却过来告诉他此事,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昨天我还见他呢,今天就被抓了?他犯了什么事?”夜风问。夜月沉吟了一下说:“昨晚就被抓了。你记得前些日子选了一批秀女进来,有些充入上善宫,有些就分到了各宫使唤,被涮下的那些秀女便赏给了各个王爷,怀王府里赏了四个,都年纪尚幼还未长成,只是先当丫头使唤,没想到怀王当晚就把那些丫头召进房里侍寝,被抓了以后他还分辨。”夜月声音压低了,“他还挺委屈,说那些丫头前面他都没碰,只碰得后面,他知道夜国的规矩怎敢违背。没想到父皇勃然大怒,说前面后面不是都一样的吗,照样会给夜国带来灾难,这灾难只能血祭才能消灾,便先投进了死牢,不两日就要开刀问斩。我想平日里夜平和你我关系都不薄,想邀你一起去父皇那给儿他求求情,看能不能免了死罪。”
听夜月这么一说,夜风打了一激灵,背上冒出一层冷汗,他想了想说道:“太子殿下是个聪明人,今天怎么也糊涂了?父皇的脾气你最清楚,那是咱们两个能劝的吗,况且碰了不祥之女,只能血祭消灾,咱们若把夜平的命保下来,以后万一……咱们能担待的了吗?”
夜月长嘘了口气,用袖子拂了拂额头,状似擦冷汗:“还是二弟考虑的周到,我也是一听夜平的事,一时激动才过来找二弟,看来这情求不得,亲王之中,父皇最看重夜平,没想到因为这事就要杀他,这不祥之女真是极为不祥,万万碰不得。”
夜风心里一凛,感觉夜月这话似意有所指,可看了一眼夜月,却见他只是满脸感叹,毫无针对他的意思,便自忖是他多心了,这事撞得也是凑巧,幸亏他没有碰夜瞳水,这要是碰了,后果真是让他不寒而栗,但连后边都碰不得,他又恨恨得不甘心,但不甘心也只得忍着。
两人又不咸不淡的聊了两句,夜月便告辞走了。夜风免不了要送出殿外,夜月刚一上辇离去,他脸上的笑就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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