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月久长期压迫之下,鹦鹉只会偶尔学两句嘴,但可怕的是它每次都掐着重点,让风月久怨恨不已。
风月久转过身去给了鹦鹉一个狠狠的白眼,鹦鹉皮毛不伤却知收敛,风月久也发泄了心中的怨怒与无奈。转回,风月久又正经面对静和。
“喜欢还真是一件怪事,对一个人的喜欢,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风月久不禁问。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这嫂嫂还要问我,您跟我皇兄,不是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吗?”静和满面不知真相的甜笑。
“我和你皇兄……”
风月久恍然陷入深思,她和央君临之间,关系倒是挺复杂的,真太子和假太子妃,假夫妻与真冤家。风月久理解得还挺彻底,也挺深入,二人之间许多细节都历历在目,虽然说烦心事多,却也是有欢乐的。
“嫂嫂和皇兄如何?”静和似是很有兴致一般盯住风月久。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风月久一下变得敷衍了事。
“嫂嫂就跟我说说嘛,静和想听,听嫂嫂和皇兄的爱情故事!”
静和的饶有兴致全写在脸上,风月久却是万般无奈藏在心里,只因她不能坚决地告诉静和公主,她与她亲爱的皇兄之间并没有爱情可言。
“我跟你皇兄……”
风月久一脸随意地开口,静和的心却被她牵起,她正准备细细聆听,风月久一句话让她落寞无比。
“我们俩就是凑凑活活吧!”
凑活,风月久当真是会挑词来形容她自己和央君临之间的关系,不过倒也合适。
“嫂嫂不好意思说吧,那我下次问皇兄去!”静和玩着小兔子说道。
“对,你嫂嫂毕竟是个薄脸皮的女子,当然有很多事轻易说不出口。”风月久乍一下松了一口大气。
“不知道皇兄什么时候才回来?”
静和转过头枕着手臂,侧而望向窗外,不知何处的远方,有她想念之人。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鹦鹉破声寂静,牵动了风月久与静和两个人两颗心。风月久蓦地抬头往寝殿门望去,那一刹,她心里的感觉微妙复杂,竟有期待?
风月久惊而直立身躯缓下,仰首也低去,失落的并不只有她一人,静和转身后望,见纹丝不动的寝殿门,才知鹦鹉胡说。风月久理不清自己心头的思绪,却注意到静和毫不掩饰的失落。
“你这是破鸟,你怎么就会瞎叫唤,信不信我把你嘴缝上!”风月久怒言。
“嫂嫂,您就别骂它了,它可能也想念皇兄了吧!”
静和情绪低落一言,听得风月久无言以辩,若一只破鸟也懂得思念,那她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要是对央君临丝毫无心,那岂不是没心没肺?
“嫂嫂,我先回去了!”
风月久眼看着静和情绪低落到地底下十八层,看她从桌上起来,眉目被所谓的想念缠绕蒙蔽,一点不似原来欢喜雀跃的她。
方才说起牧天元时,静和是兴奋不已,每一个瞬间都是微笑欣然,而此刻,被距离相隔,被思念侵袭,她变得如此失落。
原来,喜欢另一个人会让一个人变得截然不同,为他喜,为他悲,开心为他,难过为他。
“静和!”
风月久突然一唤静和,她缓缓回身,等风月久的话。
“如果你皇兄回来,我马上派人通知你!”风月久浅笑道。
“谢谢嫂嫂,嫂嫂你真好!”静和蓦地笑颜回应,又似原本无忧无虑的公主模样。
静和离开,无声一片又寂静。轻烟从寝殿外敲门,风月久不死不活一句“进来”。
轻烟进门便看见风月久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一手撑着桌,手掌托着侧倾的脑袋,活脱脱一个深闺怨妇的形象。
“太子妃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啊,就是觉得无所事事,太清闲了吧!”
风月久嘴上说着没有,可给人的感觉俨然一种将死之人等着断气的绝望之感。轻烟心有所想,或是央君临离宫几日,风月久独自在这东宫寂寞,尽管他二人平日里矛盾无数,可轻烟总是相信,自己所见他二人彼此的恩爱幸福是绝对的。
“太子妃想念殿下了吧!”
熟悉的一句话,风月久仍旧无言以对,为什么静和和轻烟都认为自己思念央君临成疾,是自己当局者迷,还是她们旁观者自认为太清?
“是是是,想想想!”
风月久干脆顺着轻烟这么一说,一句话敷衍出口,风月久狠狠一头撞在了桌上,当真是清闲得太过痛苦,煎熬。
“太子妃,您别这样,太子殿下很快就会回来的呀,您要是觉得在宫里待着没意思……”
“在宫里待着没意思我可以出宫去玩耍吗?”风月久乍一下扬起头来问道。
“那倒是不太可能吧。”轻烟委婉道来。
风月久猛地一头又砸桌面,简直是自残的行为,可她当真觉得自己不痛不痒,整个人由内而外麻木不仁,没有一丝正常的感觉。
“太子妃……”轻烟也为风月久揪心。
“我想出宫,我想吃宫外的美食,想在大街小巷自由奔跑,没有规矩,没有束缚,我想当一只鹰翱翔长空,想当一只野狼傲居山林,我……”
风月久道来一番话的语气死沉死沉,明明都是美好期盼,却显得凄凄惨惨。风月久就是那只鹰,不慎飞进牢笼,被禁锢,她也是那匹狼,失去了她的山林。
“太子妃,出宫真的不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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