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酒一口喝掉,为等下的恶心戏码暖身。此刻她的一举一动全数落入男人的眼中。妈妈走出酒店外面呼吸新鲜空气时,那个男人随即尾随过去。
室外一阵新鲜空气扑来,妈妈想到一会要做的事情,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自己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现在才哭不是特别矫情么,但是转念一想,觉得也没谁逼她要这样上位,她又何苦要这样作贱自己。一下子脑内凌乱,要不是遇到蒋昕天,就不用勾起她这么多想法,妈的蒋昕天,我是不是前世欠了你什么呀妈妈满肚子愤懑,也不顾什么女人娇俏,用力踢了酒店的垃圾桶一下,高跟鞋的尖头把垃圾桶踢凹了一个洞。
这时身后响起了一把响亮而有力的男声音是谁把美丽大方的妈妈小姐弄得这么生气呢
妈妈一个吃惊,没想到自己一下失态居然被捉包了,在电视台做事的自己也算是十分一个公众人物,这种事情对自己的负面影响总是有的。看清来者何人,妈妈便被眼前这个英挺的男子吸引,如此相貌气质的男人足以可以上镜做明星,穿着打扮虽不说贵气逼人但也是可圈可点,虽说她也在电视上播报过几条采访,总不至于叫这种男人对她念念不忘,便一脸狐疑他为什么会认识自己。
不等妈妈的开口,男人就主动介绍自己:你好,我叫连赫,是友台新晋的电视节目主持人,冒昧打扰了,我早想结识妈妈小姐,今晚实在不想错过机会。
想认识我未免有点抬举我了。妈妈仪态万千地回答。新晋主持人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社会阅历不长但却出奇丰富,此等气质的公子应该不会单纯是个新人。
蒋小姐,我们可以做个朋友吗在传媒工作方面以后我这个新人想多多向你请教。
你过奖了,我很乐意,只怕不能为你做什么。我看你玩什么把戏,妈妈心想。
小余,我到处找你。蒋昕天打断了二人的谈话。一直找寻妈妈身影的的他远远察觉这二人气氛有点异常,便马上过来一看究竟。
岂料妈妈见到他活像见鬼一样,怕得缩到连赫的身后:叔叔,我不想嫁那个胖子,你不要逼我。妈妈知道等下她还有要事要干,这次再和蒋昕天纠缠下去必定会坏掉大事,蒋昕天亦绝不会送她进虎口,唯有略施小计,上演幕叔叔逼婚惨剧。
蒋昕天眉头一皱,知道这个小女人又在使诈,严肃一喊小余你别再耍什么花样,跟我走。
妈妈捉着连赫的手臂,模样委屈的象待宰的小羔羊,用哭腔对连赫说我好怕,我不想嫁,请救救我,带我走可以么
连赫手臂一横护着小女人,对蒋昕天用礼貌却带命令语调说:不好意思,我想带这位小姐离开,失陪了。于是变捉着妈妈的手上了自己的车里,没等妈妈反应过来便扬长而去。
蒋昕天心情一下沉起来,他隐隐觉得连赫的模样似曾相识,却又说不出他是谁。
妈妈在车里的倒后镜看到蒋昕天的臭脸忍不住哈哈大笑,想不到这个自己最初再三追求的男人此刻被自己抛下,可谓是上天对她开的玩笑,笑着笑着成了苦笑,妈妈便静默下来,车里一片沉寂,连赫只是一脸温柔地微笑着在旁不作声。
你不问我什么
你想说便说,我从不为难别人,揭别人疮疤也不是我连赫所为。
妈妈突然觉得身旁的男人或许是好人,自己也许是多心。想起自己还有和那个胖老总的约会,便请连赫驱车回酒店。
实在抱歉,我刚从美国回来,广州的路不是十分熟悉,你让我慢慢寻一下路可以么
妈妈听到后几欲昏倒,环顾四处,所处地方就是她这个土生土张的也不认得,没法子,谁叫她自己是个方向白痴。就这样一路问人又错兜了几段路,几个小时就这样一溜而过,凌晨3点多,估计那个胖子肯定回家气得蒙头大睡,折腾了一晚,所有计划泡汤,但也没有对隔壁这个男人生气的理由,妈妈唯有提出让连赫送她回家。
奇怪的是这时连赫好像又认得路一样,不用半小时就把她完璧归赵,真让妈妈怀疑他之前是在做戏,但看着他满面温柔,又没有质问的勇气。
下车后礼貌地点头道别,连赫饶有味道地说:蒋小姐,希望以后能多多来往。
有机会。妈妈现下仿若被抽干力气,皮笑不笑地机械回答,心想自己遇到这男人好像不会有什么好事,尽管他有型有格,但以后还是不见的好,男人亏吃太多,女人不能不学着聪明或者回避不行。
临走之前,连赫抛下整晚最冷的一句:看不出蒋小姐其实也挺豪放的,但是穿这种紧身礼服还是用一下贴比较好,今晚我实在冒昧了。
妈妈低头一看自己的部,贴不知什么时候被拿掉了,头在凉风中傲然挺立。想起跟蒋昕天的缠绵,该死的sè_láng居然拿掉她的贴,自己沉迷情欲懵然不知,这下可糗大了,越想越气,今晚她妈妈真倒狗屎霉运她再度肯定了刚刚的想法,连赫,以后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tōu_huān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回到家时,妈妈累得几欲虚脱。看手机才发现有十几通未接来电,全都是程恒波的,出于好意应该回复一下,但又觉太累,何况他们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关系,没必要做多余的动作,省得人误会。
于是昏昏沉沉的妈妈就睡过去了。梦中回到了大学的某时期。
一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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