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羽点了点头:“她去哪里了?”
“省城。”李善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平静:“她往北京打了几个电话,找人来帮忙,有人答应,也有人拒绝。”
丁飞羽rou了rou眉心:“她比我们想的聪明,我还以为她会单枪匹马去做呢。”
“然后等着路边的出租车司机突然变成英雄来救美?你那是电影看多了。”李善毫不客气的说道:“让她去冒险并不合适,我不知道高尔会怎么说。”
“我给她的是一个成名的机会,而且你不觉得这是一个观察她的的好机会吗?”
“太危险了。”李善摇了摇头:“如果她死了,证明她的还有什么用处?”
丁飞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会派人保护她。”
“从没有一种保护措施是万无一失的,特别是我们不可能限制她的行动。”李善看了丁飞羽一眼,有些恼火的加了一句:“你应该有体会。”
丁飞羽自从送走了家人后,心情一直都不好,这时候也没有心情和李善兜圈子,微微出了一下神,就拍着前面的座椅问:“你去一下行吗?”
林肯车的隔音板并没有升起来,事实上从丁飞羽换到这辆车上,就没有用过那玩意。倒不是丁飞羽不喜欢,他这一段时间作的事情太敏感,虽然取得了国内的同意,但是难免受猜疑。所以丁飞羽要尽力让自己的行动在对方面前保持透明,至少是看起来比较透明。人x本善是老祖宗拿来糊人的,国人更加信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神秘感是为了让别人保持敬畏的心里,人是从来不惮于用最恶毒的心思来揣测看不懂的人和事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不恶毒的话为什么要装神秘?
所以叶知秋在这一段时间里,做得最多的其实就是一个在丁飞羽和情报局之间的传话筒,丁飞羽从不避讳叶知秋,情报局则通过叶知秋身上的通信装置了解丁飞羽的言行。这个工作对于一位上校来说,算得上有点憋气。事实上叶知秋此行并没有发挥出预想中的作用,他的x使他更加适合出现在战场上,而不是做这种需要前思后想,寻找微言大义的工作。
叶知秋自从丁飞羽显lu出狰狞的面目后,就在大多数的时间里保持了沉默,他的军衔虽高,在这里也没有发表意见的机会。但是他做为一名忠于国家的军人,又实在不愿接受境外佣兵在国内行动的事实,所以也只能保持沉默。
丁飞羽知道叶知秋在想什么,但是这几天他必须让自己的身边有情报局的耳目在,所以叶知秋也只能委委屈屈的在他身边呆着,现在丁飞羽认为自已的行动应该结束了,所以觉得应该补偿一下叶知秋了。
叶知秋听到丁飞羽的问话,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去保护那位记者怎么样?”丁飞羽嘴边lu出一丝笑容:“你知道她去做什么。”
叶知秋摇了摇头:“我认为你不应该让她陷入危险中,既然你手里有足够的资料,为什么不走正常的渠道,我相信国家会解决这些问题的。”
丁飞羽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又一次显lu出疲倦的神se:“你说得对,但是你也提到了,这不是我的国家,有些事情,是不应该由一个外国人来做的。而且相信我,上面的人恐怕也不希望我参于到这件事里来。外国人到国内来关心一下民生,捐点款建点厂就行了,官员们的问题还是少沾边的好。这些事,如果有空,你可以问一下你家老爷子,我不方便给你说。”
叶知秋沉默了一会,他并不笨,丁飞羽说到这个份上,他当然能够理解丁飞羽的意思,所以他问道:“你准备走了?”
“是啊。”丁飞羽叹了口气:“我本来只想偷偷的看一下爹妈,谁知道出这么大的事来,我都不知道回头怎么安排他们。”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突然问叶知秋:“这件事完了,你准备回情报局吗?”
叶知秋扁了扁嘴,他们的对话有实时监听,丁飞羽可以不顾忌别人的感受,他可不行。所以在这种事上,他也只能唱高调:“我服从组织分配。”
这个回答并不出丁飞羽所料,他淡淡一笑:“来上海弗雷怎么样?”
“什么?”叶知秋有点跟不上丁飞羽的思维:“我去上海弗雷干什么?”
丁飞羽轻轻笑了笑:“上海弗雷一样需要安全保卫工作,你来做安全主管吧。”
叶知秋犹豫了一下,就明白了丁飞羽的意思。像上海弗雷这样的单位,国内情报部men不想方设法安排人进来才怪,与其和专业机构斗智斗力,不如大大方方安排他们进来,如果自己出任上海弗雷的安全主管,就等于宣布总参情报局进驻上海弗雷,其实的情治机构怎么也要给情报局面子,不但省下了明争暗斗带来的hu,还让丁飞羽可以自主的选择合作伙伴。最大限度的为自己争取利益,这还真是丁飞羽作事的风格。所以叶知秋迟疑着说道:“恐怕这个我说了不算。”
“我打赌只要你同意就行。”丁飞羽笑了笑:“回头我就和陆天宏说。”他转向李善:“我们回成水吧,请陆天宏到我的车里来一下。”
李善虽然觉得丁飞羽大老远跑到鹤翔,连车都没下就要回去有些儿戏,也觉得这里没什么可看的,估计这也算是趁兴而来,兴尽而归吧。所以点了点头,走下车去。
陆天宏登上丁飞羽的车子里,丁飞羽靠在座位上已经睡着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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