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胸腹壁垒分明,肌肉硬邦邦的,委实叫人腿软。
周绵不太好意思往重点部位上涂泡沫,好在苏柏及时洗好了头,把洗弟弟的活儿揽了过去。
周绵刚准备转过身清洗自己,苏柏默默道了一句,“还有后背。”
“……”
个字那么高根本够不着嘛。
周绵垫着脚费力的涂啊搓啊着,她深觉出了那档子事后,两人还能若无其事的相处着实怪异,忍不住问道:“我们现在是分手了吗?”
“……”
苏柏不言不语,迅速冲洗好自己,又手持莲蓬头对着周绵上身冲刷。
周绵被摸的脸红心跳,推拒道:“我自己来就好,这样洗不干净。”
“女人身上不会很脏。”苏柏淡淡的说。
周绵:“……”
我觉得你对女人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几分钟后,苏柏用浴巾包裹住她,推出浴室,而后找到吹风机塞到她手心里。
“一会儿服务员会送早餐过来,吃完你先睡一会儿,下午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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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当真不好整啊……
同志们,下本我一定要好好列大纲,坚决不随意发挥了。
59 解除婚约
碍于两人的衣服都不能再穿了,苏柏差助理送来了一套男装和一套女装,换好后简单的嘱咐了两句,便和小助理步履匆忙的离开了酒店。周绵怀揣着一肚子烦恼,在电视机嘈杂的节目声中陷入了梦乡。几个小时后,苏柏将人唤醒,他带来了司机,车子开到半路,忽然接到个电话,跟那边交谈了几句,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改主意了,去我爸那儿。”司机“埃”了一声,车头调转方向,驶向天池中心。察觉到周绵的身子瞬间绷紧,苏柏掰开她攥着裙子的手指,握在手心里,温声安抚道:“没什么,我爸不会刁难你一个小辈的。”周绵伏在他肩头耳语道:“不可能的。谁要是敢绿我儿子我非得整死她,看来我在 s 市是混不下去了。”苏柏脸色一僵,盯着她的眼睛道:“宝宝,能不能不当我的面说绿了我。”约摸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扇巨大的铁门外,里面是三层楼的独栋别墅。其实市长平常住的是机关分配的任期房,这次大约顾虑到要处理的是家务事,才特地安排在这个空了很久的地方。最让周绵惊讶的是,他家旁边就是文物遗址。别墅一楼的大厅内。白慎勉跪在地上,已经把什么都交代了,他爸手持一根高尔夫球杆,正抽的他后背皮开肉绽,衬衫都划烂了。白母也不担心把孩子骨头打坏了,逮着空当还凑上去瑞两脚。夏琴语象征性的劝了两句,便又坐回了沙发上。
白慎勉硬咬着牙不吭声,额头上的青筋都凸起来了,一直等到后背被打的有点发木,白父才堪堪停下手,拿球杆当拐杖杵着歇会儿。
白慎勉咽了口含着血腥味的唾沫,神情肃穆的膝行几步,冲着周绵的妈妈磕头,“伯母,是我对不起您。我会对周绵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的。”
夏琴语正喝着白母端来的茶,闻言顿时一阵呛咳。
白父偷瞄了白母一眼,见她捂嘴作嗔怒状,眼里却分明藏着一丝暗喜,心里叹了口气。又挥起球杆狠狠抽打在白慎勉的脊背上,厉声呵斥,“混账小子,竟然连孩子都搞出来了!老子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苏兆乾捻灭了一根香烟,面上青白交加。
苏柏和周绵甫一进门,撞见的就是这一幕。
白慎勉听见脚步声想回头,被白父一巴掌甩在脸上,“谁准你起来的?”
周绵禁不住上前几步,绕着他兜了一圈,近距离围观他的惨状。
白父是当过兵的人,揍起亲儿子来毫不手软,白慎勉的左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鼻孔下方也流出了点血。
周绵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痛快还是不痛快。
白慎勉被打了老半天一句求饶的话没有,她一来却红了眼眶,心底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他直起腰,一动背上的伤口就渗出血迹,就算这样还不忘抓着她的手追问,“你昨晚去了哪里?和苏柏在一起?你们有没有做什么?”
好几双眼睛注视着,周绵实在厚不下脸皮回答这种大小伙子拈酸吃醋的问题,抽回自己的手道:“我手机呢?”
白慎勉没料到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不由怔住了。
“你拿绵绵手机干什么?快还给人家。”周绵挨的那么近,白父不好再动手,黑着脸责问道。
白慎勉却盯着周绵新换的衣服浮想联翩,眼神越发阴郁,无暇顾及白父的话。
苏柏冷眼睨着白慎勉,扯过周绵的手将人拉到父母面前,低声介绍道:“爸,这是绵绵。”
苏市长还是第一次见到周绵,他稍作打量,便无甚表情的收回目光,声音沉了八度,“既然人都来齐了,说说看吧,你们想怎么解决?”
60 你是在质疑我的性功能吗
白慎勉的眼睛就跟钉在周绵身上一样,一眨不眨的,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她昨夜下车前说的那句话。“白总,你了解我,我怎么忍心不管你呢?” 她这一夜到底是怎么过的?和苏柏在一块逍遥自在,却放任他在汽车里被胃痛折磨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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