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怒道:“我他妈的真不知道!”他咬牙切齿,“老子马上回来,你等老子跟你一起去找!”
许周为怒骂一声,狠狠撂下电话,继续朝中隽驶去,货运公司被远远甩在了背后。
大楼里乱作一团,兄弟们将小刘的卧室翻了一个底朝天,向蒋拿汇报:“行李都带走了,一件没剩!”
蒋拿猛抽香烟,盯着挨了重拳的手下,狠厉道:“把那贱|货煮的东西拿给姚岸,嗯?”
手下战战兢兢:“拿哥,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看上次大家都一起吃过饭了,我以为……”
不待他说完,蒋拿已一脚踹了过去,手下小腹一痛,立时弯腰倒地,蒋拿将他一把拖起,狠狠挥拳,手下的嘴角立刻沁出血水,蒋拿又连挥数下,“嘭嘭”重击,没人敢上前劝阻,直到手下跌了地,再难爬起,蒋拿才收拳,难控的戾气却仍盘旋在屋内。
那头小刘不敢回货运公司,直接与许周为在品汁的宿舍汇合,拽出几个工人逼问晓琳的住处,得知后又怒气冲冲的往晓琳家的村子驶去,片刻到达,他们将大门拍得震响,又喊又骂,惊得左右邻居都探出门来,许久才见晓琳的父母胆战心惊的站在阳台上,低喊道:“晓琳不在!”
许周为冷笑一声,最后一腿朝大门踢去,门板立时碎裂,他又狠狠的连踢数下,大门终于面目全非,晓琳父母已嚷嚷着要报警,动作却没有许周为等人快,眨眼就见几人冲进了屋内,呼救和打砸声响彻夜间。
凌晨三点,派出所民警闻讯赶到村子,无奈许周为等人早已离去,徒留晓琳母亲瘫坐在狼藉的客厅里哭天抢地,晓琳父亲已晕倒在一片碎渣中。
邻居报警后便缩回了家中,见到一行人离去,他们才出来看热闹,晓琳母亲虽然恨不得将许周为那群人抽筋拔骨,但她权衡再三,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一味得声嘶力竭哭喊不停。
饭菜摆在办公楼的饭桌上,无人去动,众人或坐或站,不声不响。天际发白时许周为几人才回来,气急败坏道:“我连她的几个小姐妹都找来问过了,没人知道她跑去哪儿了!”
蒋拿一夜未眠,他拧了拧眉心,沉声道:“去她家里蹲着,逼出她,另外再拿着她的照片往中隽的方向去问,看看谁见过她!”
蒋拿先前已翻过监控,晓琳离开货运公司后便往中隽的方向走去,总有人在昨天见过她,掘地三尺都必须将她挖出!
将众人赶离,蒋拿回到卧室。
吸食毒品后的人精神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通常情况下都难以入睡,姚岸许是难以适应,早就精疲力尽,这一觉睡得极沉。
蒋拿舍不得吵醒她,只倚在床头盯着她的脸瞧,心中出奇得慌乱。
只吸食一次毒品,也许不会上瘾,可姚岸如今吸食了三次,难保不会留下祸患。蒋拿勾起姚岸的一撮长发,痴痴得看着她,恐惧毫无预兆的袭来,击得他措手不及。
县城不过就这点儿大,许周为分配人手,派人在晓琳家中和品汁宿舍盯梢,晓琳的前夫也被他们划入逼问和监视范围。
另一边李强召集了县里其他的混混,声势浩大的从李山中路开始盘查,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他们毫不顾忌,动静越来越大,周日过后便传到了沈纶耳中,司机不可思议:“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连工人都在议论,好些人都被带去问过话了。”
沈纶挑了挑眉,擦拭着桌上的摆设,不紧不慢道:“不用管这些,生意要紧,甘肃那边最近就能有消息了。”
司机点点头。
蒋拿替姚岸请了一天假,姚岸想要回家,蒋拿拒绝:“就在这里呆着!”
姚岸拗不过他,只好打电话向姚母撒谎。
鸡汤已取样被送往了南江桥心的戒毒所,检测结果晚些时候便能出来,姚岸似乎并不关心,精神萎靡,总提不起劲儿。吃饭时胃口不佳,她被迫吃下小半碗饭,便再也不愿吃了。
晚上检测结果被传到了蒋拿手中,鸡汤内含有甲基苯丙胺,且分量不轻,蒋拿冷笑一声,手指的关节仿佛爆裂。
姚岸休息了两日,身体似乎没有大碍,周二她打起精神上班,蒋拿将她送到品汁,叮嘱道:“午饭等我一起吃,有事儿打我电话,手机一定不会关机了!”
姚岸笑了笑:“啰嗦!”
蒋拿拧了拧她的脸,亲了她一口。
上午外商过来察看第四款口味的样品,姚岸向他做详细介绍,又带他前往车间参观。外商问东问西,姚岸仔细回答,经过套标车间时她有些晕眩,昏昏沉沉得无力应对,沈纶和属下远远走来,朝外商打了一个招呼,外商笑着同他们谈论起来。
沈纶见姚岸气色不佳,问道:“是不是不舒服?你脸色不太好!”
姚岸摇摇头,抱臂搓了搓,又吸了吸鼻子笑道:“没事,有点儿感冒了。”
沈纶蹙了蹙眉,又看了她一眼,才慢慢得收回视线。
几人边聊边往其他的车间走去,沈纶顺便向外商介绍了属于东楼的两条生产线,外商颇有兴趣,兴致勃勃的随他前往参观。
行至厂房外的一个角落,姚岸终于停下了步伐,抵着墙壁背对众人,沈纶转头看她一眼,让属下先带外商过去,他走近姚岸,问道:“怎么了?”
姚岸颤颤哆嗦,不断擤着鼻子,声音微哑,只说“没事”,却又不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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