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穗!”他心疼的抚过她的头顶,“不要勉强自己,你还小以后会懂得更多,不合适不代表不能在一起,很多时候两个空间是可以并列的。”
“不!”她摇头,不禁泛起丝丝苦涩,“分不开,融不掉。”
他们之间必须要有那么一个契合点来让彼此共享,可至今……怎么办?她找不到!
这一天,如很多个夜晚一样,可冥冥中似乎又有些不同。
最后,他就那样斜躺着看着那个坚强的女孩缓缓走远,倔强挺直的背影缓缓消失于阴暗中,致使很多年后想起这个画面依旧为她感到心疼。
尾声
青水街尽头有一家叫杜拉的西饼店,开业一年多,本着价廉物美的特色使得现在生意非常红火,看的周边小卖小贩异常眼红。
又一个炎热夏日。
生意高峰刚过,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悠闲的擦着柜台,无聊中突然对着窗边睡意朦胧的少女发问:“老板娘,你怎么耳洞就打一个?要不要我集资再给你去打一个?顺便送你一副好看的耳钉?”
向尧穗躺在一把躺椅上,午后的日光透过帘子淡柔的打在她身上,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手轻抚着趴在肚子上的一只大肥猫,眼都没睁一下的开口:“顺便再给你加个工资?”
晓梅大呼冤枉,“我可是好心好意呀!”居然被看成是居心叵测了!真伤心。
她微不可察的扬了扬嘴角,摆摆手:“不用了,我不喜欢戴,以前也有人送过,我都还回去了。”
“是吗?”晓梅八卦的看着她,“谁送得?送得是什么样的?”
她一下一下轻抚着猫身,肥猫舒服的呻叫了一声。
“一个朋友送的。”她睁开眼,看着白茫茫一片的窗户,眼神宁静且悠远,“是一颗蓝宝石!”
晓梅唏嘘不已,“老板娘,你又骗我。”
“真的!”她瞪了她一眼,强调。
“你昨天还骗我说中了福利彩票呢!”
向尧穗无可救药的看着她,教育道:“此一时彼一时!”
晓梅瘪瘪嘴,谁信呢!
空调呼呼吹着,阴凉的室内充斥着浓郁的甜香味。
她又闭上了眼,嘴角染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正要沉入梦乡的那一刻,晓梅突然发出一声撼天动地的惊呼。
向尧穗一吓差点没送椅子上摔下来,连肥猫都被惊醒呜呜叫起来,她痛苦的看着罪魁祸首,颤巍巍的指:“臭丫头,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晓梅捂着嘴愣愣的看着门口,表情僵硬的仿佛被抽了魂,直愣愣的定在那里,好一会才用着虚无的声音喃喃:“天啊,是帅哥!”
向尧穗几乎要吐血,脚一抬就踹在了她屁股上,恨铁不成钢的低吼:“你前天说豆腐老陈是帅哥,昨天说烧饼李兄是帅哥,娘的,今天又是谁?别告诉我是水产张木头。”这丫头就不能少范点花痴吗?
“不是呀,老板娘!”晓梅回魂了,激动的在原地乱窜,整张脸都憋得通红,盯着半屁股的脚印手舞足蹈起来,“真的是帅哥呀!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就跟仙女似的,啊,不,是仙男似的。”
向尧穗嘴角抽了抽,“你能正常点吗?”
晓梅懒得再废话,一把将瘫在躺椅上的向尧穗给抓了起来,好眠的老肥猫顿时被残酷的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惨叫,向尧穗还没来得及心疼,已经被她推门门口,耳边是她兴奋到变调的声音:“快看快看,就是那个人?是不是很帅?真的很酷吧!”
烈日高照。
连吹来的风都是闷热的。
白桦树下,白衣少年静静的站着,专注的看着这家西饼店。
他的身形修长高挑,一举手一投足都有种说不出的韵调,高贵从容,典雅清俊,一切能形容的词汇用在他身上似乎都嫌不够。
他的鼻梁挺直带着一种高不可攀的弧度,嘴唇浅薄又异常性感,眼睛被一副巨大的墨镜所遮掩,可就算看不见向尧穗也知道里面所蕴含的深邃幽深。
垂在身侧的手白皙秀气,腕上带着一圈银白色的细小镯子,有些女气可戴在他身上并不显得奇怪,相反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融洽。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有其事,在向尧穗出现的那一刻他好像笑了,浅浅的几乎察觉不到的一种完美的弧度,连阳光都碎在了他的嘴角。
晓梅被电的目瞪口呆,她倒在向尧穗身上嘀咕:“老板娘,我肯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可能看见这样好看的男人呢?”
向尧穗挑眉,看着那个风华绝代的少年轻轻笑起来,点头:“对,做梦,我想我也在做梦!”
番外
法国某著名画廊。
今天在此地空前绝后举办了一场著名画家麦先生的个人画展。
业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纷纷慕名而来,脸上都洋溢着喜悦激动的神色。
宽阔气派的画廊,铺着黑色的大理石地面,衬着同色系顶棚,无数的白炽灯争相辉映,将整个室内照耀的灼灼生辉。
白如雪的墙壁上规整的罗列着一幅幅精美寓意深远的化作。
每一幅都令人流连忘返。
一对年轻的华人情侣站在一副素描画像前,驻足细心欣赏着。
女人歪着头,“这幅画好奇怪,明明只采用了最简单的流畅线条,也没有经过任何色彩渲染,为什么能让我感觉到里面的人物有着最深沉灵动的魂魄,本来是死的却偏偏看见了里面的生机盎然。”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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