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蒋哥。”阿猛虽然剽悍,但是并不卤莽。否则,阿涛也不会派他来暗中保护阿娇了。
“我想我们见过面。”蒋正楷盯着阿猛的脸,然后笑着问,“在警察陵园,我想那天是你跟任老师一起去的吧?”
“是的!是的!”阿娇抢着点头,显然,她不想让阿猛说过多的话。她可不想让蒋正楷在阿猛这里验证自己的身份,“我蒋哥可是刑警队长呢!怎么样?厉害吧!”阿娇说这话的时候,好象一脸自豪得看着阿猛,但是,她眼睛紧眨已经递了眼神过去。
“是啊!厉害。”阿猛看了阿娇的表情,他连忙接过了话,“那……你还回家不?……妹妹……”阿猛原本已经习惯了喊阿娇为阿娇或是娇姐,但他是个异常机灵的人;既然蒋正楷说什么任老师,那么他喊“阿娇”这样的称谓也就不合适了。所以,他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如果按年龄,自然是阿猛要大一些。但是,阿娇是阿涛的妹妹,所以,大家平时也就按着阿涛的身份来喊娇姐了。
“不了!小猛哥。我还想再玩一会儿,您先回吧!等下蒋哥会送我回去的。”阿娇听了阿猛的话,她歪着头,背着手,欢快得回答。
“那好!那你们忙,我走了。”阿猛说完,不等蒋正楷和阿娇回答,他飞也似的跑了。
“我们走吧?蒋哥。”阿娇等阿猛走后,又恢复了温雅的状态。她的脸颊微红,仔细得看着面前的蒋正楷。
“哦,好的。”蒋正楷答应了一声。他的头脑在飞快得运转。这个叫阿猛的青年,他出手得手法和狠劲儿跟光狼有一拼。他跟光狼会不会有什么关系?而他跟任紫鸢又同时在陵园出现过,那么他跟那具烧焦的骨骸是不是也有什么联系?蒋正楷做为一个老警察,他自然会想到这些。
“走啊!想什么呢?”阿娇一边说,一边轻轻得把手挽到了蒋正楷的臂膀上。即便阿娇没有出来卖过,她也不是一个羞涩得女人;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她是敢于做出自己的努力的。
“哦!任老师……”蒋正楷则没有阿娇这般放得开,他的心里只有阿娇,没有任紫鸢。而阿娇在他眼里,现在只是这个叫做任紫鸢的年轻女孩。
“哼!不喜欢让我挽,是吧?”阿娇看了蒋正楷的表情,故作生气得说,“如果换了是阿娇就一定可以,对吧?”其实,在她心里说不上来有多美呢。
“呵呵,是。”蒋正楷在感情上是个直来直去,一根筋儿的人。他居然直接答应了下来。如果,任紫鸢不是阿娇,那么,她现在一定要吃醋或是生气了。但是,办案多年的他,对于女人的心思却没有多少研究。
“好吧!好吧!反正,我只是个替代品。”阿娇边说边把手从蒋正楷的胳膊上拿了下来,“蒋哥,您能多给我讲讲你心中的阿娇么?”说着,阿娇的脸上又充满了期盼得神情。女人的好奇心总是很重,特别是对于潜在的情敌。哪怕这个情敌就是她自己。
“这个……”蒋正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得表情。虽然,他是爱阿娇的,但是,要他承认阿娇是个出来卖得女人,还要讲给其他女人听,还不是他能办到得事情。
“哦!不方便啊……”阿娇看着蒋正楷的脸色,她有些失望。她知道在蒋正楷心里一定觉得自己从前的职业太卑贱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还是说说你吧!”蒋正楷看出阿娇一脸得失落,但是,他并没有猜中女人的心思。他以为任紫鸢只是因为他不肯讲述阿娇的故事生气了。
“我有什么好说的呀?”阿娇低着头,抿着嘴回答,“我是学美术的,中间休了两年学。然后,花钱买得毕业证呗。再然后,就到幼儿园当老师了。”虽然阿娇说得声音很小,但是,蒋正楷还是听得很清楚。只是,蒋正楷那颗聪明的脑袋并没有去想阿娇休学两年去做了什么,他这么问只是为了应付公事。在他心里,面前的阿娇就是任紫鸢。任紫鸢休不休学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哦!不过,听说你画儿画得很好。”蒋正楷顺着这条线随意得问了下去。任紫鸢是教美术的,又是学美术的,她总不至于不会画画儿吧?
“还好啦!”听到画画儿,阿娇果然来了情绪。这毕竟是她可以在蒋正楷面前炫耀得事情。她跑到蒋正楷的前面,挡住了蒋正楷的路,然后用双手拽住蒋正楷的胳膊说,“改天请你参观我的画室呀?”
“好啊!”蒋正楷爽快得答应了下来,“我可是对画家很崇拜,对绘画也很感兴趣啊。”他说这话倒是真的。他崇拜画家是因为物证科的同事能够根据证人的描述画出犯罪嫌疑人的影象。不过,这显然不是蒋正楷谈话得重点。他看到阿娇的情绪好了许多,他知道人在情绪好的时候,戒备心理就会变弱。这时候,他问出了他真正想问的问题,“对了,那个阿猛跟你很熟啊?他以前是军人吧?”
“还好吧!我们在网吧上网认识得。”阿娇随口回答,“他以前当过兵,听说还是特种兵呢。他在部队的时候,好象还有个代号叫‘猛禽’。”
“是么?”蒋正楷故意装出一副吃惊得表情,“刚才看他打人一套套的,看来都是在部队上学得吧?”
“不知道。我又不是当兵的。”阿娇一边说,一边在马路牙子上调皮得走。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总会表现出她幼稚的一面,而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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