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尧忍住笑,看了一眼老史。“那晚上在状元楼吃,然后订壹号会所。”
椅子上的人点头,陆尧对这些安排向来面面俱到,他很少会再去操心,倒是那个挡酒的臭小子。
“程晋我和你说,你小子……”
“哎哎哎,老大,你不用说,我到时候会看着办的,大首长在,您觉得我会玩花招么?这几天我可都是把命都卖给你了。你要知道,我家可是三代单传,还没结婚生子的我,你忍心下手把我往火坑推么?”他说的声泪俱下,陆尧挑眉打趣。
“程晋,我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
程晋撇嘴,心想你能出什么好主意,你一天天的就知道黑我,你这个高级黑!可心想归心想,嘴上还是不长记性的问道。“什么主意?”
“精子冷冻库,如果你不行了,可以去试试。”
“哈哈哈!”史明扬一听,也顾不得上班不上班了,乱没形象的捧腹大笑。程晋扑上去就要掐住陆尧,奈何那人早就有了防范,截过他的手就势一个反擒拿,将程晋制住。
“你大爷的,你才不行!”
哪个男人愿意听到自己被人说不行?程晋那个气啊,恨不得一把将陆尧踩在脚底,然后就这么嘭嘭嘭几脚将他从立体剁成平面!
陆尧空出一只手在被制住的人背上狠拍了几下,温柔的安慰道。“我知道你很行,一夜n次郎嘛,不过我行不行……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黑漆漆的眼视线转暗,心里寻思着这两天太忙,都来不及去撒网,想要逮鱼会不会有点困难?
应该很困难,因为张鸣筝不是鱼,她是一条泥鳅,滑不溜丢。一不小心就会从你手上跑掉,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这样的人,总要用与众不同的方式才能抓得住,并且想要抓牢,还得多动些脑子。最好是能让她签下什么卖身契之类的,这样才能安心啊。
他想象着那个人一边摆出可怜样一边签字画押的模样,就不自觉的嘴唇上扬。但是,这样的好心情维持到某通电话后,彻底消失的毫无踪影。
“高总,您慢点,今天能约到你,真是托了曾总的面子啊。要不然您这个大忙人哪里还能有时间和我一个小丫头出来闲聊呢。”
软腻的声音带着些许撒娇在壹号会所的门前响起。张鸣筝拉开黑色轿车的后座门,勾勒过的眉眼望住车内的人,满脸是笑。
“张小姐才是难约啊,我还以为今年难再见张小姐第二面呢。”应着这道苍劲的声音,后座的人跨出了车门。年约五旬,身板还是少见的清瘦,唯独那头花白的头发出卖了他的年纪。
高皓,枺骏建设公司老总,五十有五,听说当年只是个小混混的他因缘际会遇见了某位金融大鳄,在大鳄的协助下才有了今天的枺骏。传说都是带着神秘的色彩,事实到底如何,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假作真时真亦假,不过是图个饭余茶后闲聊的梗罢了。
“高总这么说鸣筝可要无地自容了,您多难约我们曾总最清楚啊,是不是曾总?”轻而易举的将球提到了曾健处,刚刚酒桌上已经喝得差不多的曾健愣了一下,笑着伸手指了指张鸣筝。
“高总你看看,我这手下爱将一见到你就把我这老板给出卖了!”
是啊是啊,再不出卖你,你他妈就该把我打包送给高皓了!张鸣筝在心里咒骂一句,画个圈圈诅咒你,诅咒你以后上厕所都没有厕纸。
“曾总说笑了,这样的高帽子高某可带不起,怕脚滑摔着。”
接收到曾健使来的眼色后,张鸣筝忍着有些压不住的酒意,踏着金色的细高跟走到高皓身侧勾住他的胳膊,努力把嘴巴咧开。最好咧到耳朵边,然后把这些可恶的资本家全部吓死算了!她恶毒的想着,可是心里还惦记着那几千万。
“高总,您慢点,高帽子戴着没事,脚滑我扶着您。”
酒意涌来,张鸣筝双颊酡红,带着一点点娇媚,愣是让高皓看花了眼。他一边随着几人进了大门,一边看向曾健,暗地里竖了个大拇指。这小姑娘突然开窍了,曾健肯定是功不可没的!
刚走进来,就有西装笔挺的人迎了上来,张鸣筝扭着小腰和他说了几句后,便再次回到高皓身边。
他们都是壹号会所的常客,又有专人带领,自然是轻车熟路的到了包厢。
“按着这上面的酒单,把东西送过来。”
张鸣筝拉出经理,将手包里的烫金小便笺递过去,随后又交代他要纯的。里面的人都是酒鬼,刚刚酒桌上喝了近一箱白酒都还这么清醒,那兑了软饮的酒怎么能满足他们?不满足他们,她张鸣筝怎么才能全身而退?
白酒加纯洋酒,怎么滴也能让他们快速神志不清会周公吧?
棋子不好当,想要全身而退的棋子更不好当啊!她怎么就没有土豪命呢,没有什么和高富帅的闪眼爱情呢!捶地!
暗暗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的张某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龇出八颗牙,以一种一夫当关的纯爷们气势推开了包厢门。里面的人已经就坐,高皓左边挨着自己带来的人,右边隔着曾健,两人中间还空着一人的位置。
既来之,则安之。想赚钱,就不要立贞节牌坊,开干!
“高总,最近大势啊,曾总说您城南那块地拿下来,打算赶在年前开工啊?”拨了拨黑亮的长卷发,张姑娘在高皓身边落座。
花白头发的人喝了一口水,笑着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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