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试图扳开他的手一边大喊:“我和谁结婚都不关你的事!你快点放手!你以为这里还是北京,是你盛家的地盘么?”她说话间抬眼就见到他嘴上的伤痕,那提醒着她一周前的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她的情绪又一次崩溃,“我已经受不了了,盛时乾,你行行好放过我行不行?不要逼我恨你……”
盛时乾一直没说话,阮澄以为他听进去了,没想到他突然一弯腰,直接拦腰把她扛在肩膀上往街口车子那儿走去,全然不顾周围的人惊讶探寻的目光。
阮澄气急败坏地蹬着小腿儿挣扎,却被盛时乾摁紧使劲拍了几下小臀,不知附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这么戏剧化的一幕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程佑宝半天才回魂,后知后觉地要冲上去拦一拦,被聂维扬压住了肩膀:“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你还跟去参合什么?不是添乱么?你放心,时乾舍不得伤她的。”
“可是他们……”程佑宝觉得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朋友被劫走太不应该,这样火花四溅的碰面显然在她意料之外,怪不得之前聂维扬会特地交代她有阮澄的消息要告诉他,刚才盛时乾那样生气,若不是有聂维扬在,指不定她也会被他的怒气波及。
也就是说阮澄是瞒着所有人溜来找她的,她和盛时乾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再回想前天无意中看到她勃颈上暧昧的痕迹,好像一切都有了个朦胧的答案。
“还可是什么?小丫头,你就不能乖乖听我一回么?”聂维扬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倏地脚下一软,搁在她肩上的手也颓然滑落,整个人只能往后靠在雕花门上深呼吸。
程佑宝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的脸色红得不正常,却还是眉眼不动地回答:“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聂维扬已经几天没睡好觉,早上开了三个半小时的年中会议,接着又片刻不停地赶来这里,就算是铁人也会受不了的。
程佑宝哪里会相信,上前两步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手心传来的滚烫热度吓了她一跳,焦急道:“好烫!还说没事?你发烧了!我先和你去医院?三院离这里最近,对了,你和谁一起来的?是赵秘书么?他在哪里,你手机呢?我让他过来接……”这么一连串的问句几乎不带停顿的。
她的手冰冰凉凉的,放在他热极了的额上十分舒服,他终于忍不住反手抓着她的手贴在脸上,借机会懒懒地将一半体重倚靠在她身上,轻轻一笑:“小丫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17 把握
从程佑宝的角度看去;聂维扬浅灰色的衬衣领口敞开两颗纽子,侧脸到脖颈的优雅线条一览无遗,薄唇微微勾起,再配上那种从鼻腔喃转出的男性独有的性感腔调;能在瞬间让女人沦陷。
不只是女人能用美人计;男人用美男计也一样奏效;何况是程佑宝这样涉世未深又没有和异性相处经验的女孩。而聂维扬也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所在;当然不会放过这等大好机会。
他修长的手指亲昵地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诱哄着她说:“佑宝;承认你对我动心也不是一件多困难的事情;对不对?”
诱比逼更让容易让人心乱如麻。
程佑宝觉得两颊能烫出火来;开始怀疑发烧的人其实是她自己;而从聂维扬身上传来的烟草的味道进一步迷惑了她的神志,她迷蒙地仰起头,看着他黑亮的眼眸柔软的笑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一时间不知所措。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不是聂维扬的对手,他跟她认识的同龄男生不一样,他能力一流,事业有成,家世优渥,深厚的阅历更让他懂得如何步步为营,好像强大到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危险的,就算程佑宝再年轻也知道她惹不起他,只能躲开,可现在他却连她躲的路都封死了,连躲都躲不起来。他曾说过他是个执着的人,那是不是表示他不打算给她机会逃避了?
这时,后勤李阿姨提着环保袋从教室走来,远远的就用辽西话喊着:“小程,我有事先走了,你和小阮待会记得锁门……咦,这是你男朋友么?”
“男朋友”这个称呼让程佑宝吓了一跳,回神后赶紧和聂维扬保持距离,红彤彤的脸跟苹果似的,连连摆手扭捏着说:“没,没啊,这是朋友啦,他刚好路过这里。”她这么对付了一句就想混过去。
可程佑宝是北京人,这里是辽西,她的朋友又怎会这么巧“路过”?李阿姨为人精明,自动脑补了几秒钟,暧昧地笑了笑,在经过他们身边时大咧咧地打量了一番聂维扬,不住地点头:“我们这儿海鲜极好,叫小程带你去吃吃,还可以到海边走走,好多谈恋爱的喜欢到那里去的。”
聂维扬显然心情不错,不卑不亢地应了声好,李阿姨笑了笑,很识趣地快步离开了幼儿园。
这李阿姨见了,就等于她大姑妈见了,如果李阿姨想偏了,就表示了大姑也会这么想,程佑宝冤死了,气得掐了掐自己肉肉的脸,下手一时没个轻重,疼得龇牙咧嘴。
聂维扬心疼极了,毫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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