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后,她眨了眨沉重的眼皮,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瘫坐在泥巴房外,刚刚打炮的地方。
臭小鬼,连扶她进房躺好都不愿意吗?
低头查看一下,上半身在不妨碍与他相连时嘴巴能碰到的地方都被咬得青紫,胸前更是布满指印与掐痕。后背火辣辣地疼,应该是在抵住墙的时候被蹭破了一点皮。
“哟,醒了啊?”
拉巴鲁洗过澡,又重新围上了他的短裙,带着浑身水汽一边爬梳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过来。
“完事就把我扔在原地,你还真好意思。”她骂道,手掌撑着地面勉强站起来。浓稠的液体马上从两腿间滑出。“啊啊,好难受,你竟然全部射进来——是想当爸爸吗混帐!”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老子养。”少年不在乎地嗤笑,走上前来伸出两指,粗鲁地插入她湿热润滑的甬道里,反复搅动发出黏腻的咕啾声,嘴唇靠近赫莉的耳边懒洋洋地说道:“你这里够湿……才方便随时让男人插啊。”
“……”猥琐得让人无法吐槽,这种男主角会被读者唾弃的吧。她伸手推开他,指头抽出时还带出了一条银丝,被撑开的甬道流出更多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井边打水洗去一身黏腻,又蹲了好久抠来挖去才勉强清掉身体里残留的粘液,赫莉回到房子里躺下,累得连衣服都不想穿了。
果然是二十来岁的【老人家】,这个身体已经干不过年轻健壮的小男孩了qaq
就在她合上眼睛胡思乱想到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沉重又带着些许膻味的麻布袋突然砸到了她的脸上。
“唔噗——什么东西!”赫莉猛地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推开袋子,抬头看见拉巴鲁就站在床前。“你还没走?这是什么?”
“嫖资。”
嫖资?
在赫莉疑惑的视线中,他盘腿坐到床上,一手扯开绑着袋口的麻绳,更加腥膻的味道从里面扑出,熏得她眼前一黑。
麻袋里装着一根根看起来干硬无比的肉条,少年随手拿起一根,塞进嘴里大嚼起来。
“肉、肉干?给我的?”
“啊、不是说了么,这是嫖资。老子对你的逼很满意,决定包你了。”他叼着肉条说道,笑得邪恶又阴湿。
包你b!
虽然马上在心里这么骂,但赫莉用手拨了拨肉干,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排斥这个词。
事实上她甚至没有多少受侮辱的反感。
嫖了个健壮黝黑又性感的少年,竟然还倒贴钱,这笔买卖不要太赚啊!
而且肉、肉干啊……她有多久没吃过肉了?
尽管没能做到像拉巴鲁那样吃生肉,但她的小仓库里有一口锅,加点水炖个肉汤也很不错……
“这个是你带来的?从沙漠外面?”
少年咀嚼肉干的动作顿了顿,撇开头去不屑地嗤笑,“不然还是地上捡来的吗?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嘴都要淡出鸟了。”
“虽然不清楚……市价是多少,不过谢谢啦。”她万分珍惜地重新绑起装肉的袋子。
这么说着,她凑过去在少年的唇角用力亲了一下。要不是那肉干的膻味太重,她还想再尝尝接吻的味道。
似乎因为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场景,拉巴鲁皱起眉,将最后一段肉扔进嘴里咀嚼几下就咽了下去,口出恶言道:“这样就满足了么?你果然是老子见过最便宜的妓女。”
“是吗?”她改变坐姿在垫了填充物的席子上懒洋洋地躺下。“那倒是可以解释了呢,刚刚你的动作那么生涩……果然以前几乎没跟女人玩过吧?”
“你说什么?”少年不满地眯起眼。
“啊拉难道我猜对了?以前你穷得根本上不起妓女吧?”说着这话,她却捂嘴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底比斯的妓女已经贵到让一出手就是一大袋肉干的拉巴鲁老爷也玩不起吗?”
这个国家的妓女并不是什么低贱的职业,女人地位挺高能继承财产,只是比起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女人们更愿意干一些更轻松的活儿。
听出她话里隐含的意思,少年黝黑的脸泛起几不可见的暗红,他俯下身猛地掐住赫莉柔软的左胸,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别以为可以随便挑衅,小心等老子玩腻了就把你心脏挖出来吃。”
对少年的好感像白翳一样蒙蔽了警觉心,她完全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抬不着寸缕的光滑大腿勾缠在他精壮结实的虎腰上来回磨蹭:“别生气嘛,拉巴鲁老爷,以后要常来光顾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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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巴鲁老爷,以后要常来光顾哟~?”
这本来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拉巴鲁真的成了她的‘常客’。有时是一星期,有时则间隔数月,这个少年会扛着一袋他所谓的‘嫖资’来找她,疯狂纠缠一夜后又匆忙离开。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有个健壮小少年给她白嫖(天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力气忍住不在他的短裙里塞票子……喔,这里没有票子)还倒贴财物,世上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但如果……每一次他能待得更久一些就好了……
嚼着椰枣,她用力摇了摇头。
别傻了,那是个只适合打炮的男孩……唔,男人。
从第一次相遇至今已经过了一年多,少年长高了不少,身材也变得更强壮有力,她已经无法像以前一样把他抱起来了(虽然拉巴鲁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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