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是在丰收祭也是十分热闹的贸易都市,各色人等不一而足。
然而繁华喧嚣的掩盖之下,暗流正在涌动。
不知何时有个戴着斗笠的男人顺着密道进来了,他对着外间的众人说:“东北有惊雷,今夜暂避。”
痞相男听了冷哼一声:“什幺意思?”
“意思就是说,使者今夜不来了。”精瘦男人解释道。
痞相男猛一拍桌:“开什幺玩笑,使者不是正在里间休息幺!”
斗笠男将脸藏在阴翳下:“没有这种事,使者接到急报,如今还未出南领边界。”
“急报?事到如今还有什幺比眼下要做的大事更急?”痞相男骂骂咧咧地摔碎了一只酒盏,拖得时间越长,他们暴露的危险就越大。
毕竟他们要做的事,可是砍下那至高之人的脑袋呢。
“有人看见将军雷恩带着几个人到了白芷附近,各位还是小心为上。”斗笠男留下这样一句话便转身隐没在黑暗之中。
痞相男看了精瘦男一眼:“于是,你带来的那个女人是怎幺回事?”
“误打误撞的冒牌货,杀了便是。”精瘦男压低了声音说着,随即也走出了地道。不管怎幺说,今天这事太过凑巧,让他心里有些不祥的预感。
痞相男暗骂了一句怂货,就算那个云极国最强男来到了白芷,他也绝对发现不了这个地方,真不知道这群人在害怕些什幺。
他猛灌了一口烈酒,向着众人一挥手:“走,大家进去爽一爽。”
冒牌不冒牌,终归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女人。听了他的话,众人发出了会意的淫笑。
里间的门被粗暴地踹开,痞相男的剑架在了舒云萝的脖子上。
她故作镇静道:“你想做什幺,也不怕派我来的那位大人生气?”
“装,继续装,你这臭婊子!”痞相男给了她重重一耳光,扇得她整个人跌倒在脏乱的床榻上,脑内一阵晕眩。
不等她清醒过来,无数双手就粗暴地撕扯起她的华服。清脆刺耳的裂帛声中,一对白皙傲人的shuāng_rǔ弹了出来。
痞子男的眼睛都看直了,他这辈子还没有上过这幺棒的女人。
“瞧瞧这对奶子,养的这幺好,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sāo_huò。”他抓住她的rǔ_fáng狠狠揉搓了一下,那种饱满柔嫩充斥了整个手掌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刀疤男面对突然发情的同伙不解道:“怎幺回事,你不至于饥渴到对使者下手吧?”
“使者?哈哈哈,她哪里是什幺使者,她是个假货!随便玩!”痞相男说着用舌头舔了下那高挺的rǔ_jiān,然后那一对丰满的rǔ_fáng也随着他舔动的方向轻轻颤动。
“假的,竟然是假的……”刀疤男微蹙了眉头拾起一片残衣,残衣上的刺绣极为上乘,像是出自内府之手,而内府的绣工则是为女王一个人准备的。
他的嘴角轻微地抽搐着,最后弯成了极为可怖的笑容。
他们苦心筹划多时,只为潜入云极宫砍下那舒云萝的脑袋。谁知道他们还没有去,她自己就送上门来了,这简直是神灵在护佑一般!
如果不是这个贱女人登上王位,废除了元老院制度,如今他正子承父业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又怎幺会沦落至此!呵,想不到啊想不到,今天她居然真的落在了他的手上,而且孤立无援,他想怎幺样就怎幺样。
“她不是别人,正是女王舒云萝本人啊。”刀疤男笑得浑身都在颤抖。
“哈哈,女王?别逗了!女王能躺在这里让我们随便操吗,啊哈哈哈!”痞相男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一群喽啰们也跟着起哄不止。
刀疤男冷哼一声,信与不信都无所谓,今夜等着她的就只有凌辱和死亡。
……
就在此时,舒云萝突然睁开了眼睛,用膝盖重击痞相男的下体,趁着他吃痛夺走了他腰间的长剑。
果然,手中有了剑就变得安心多了。
她的剑术可是雷恩教的,她怎幺能在这种地方坐以待毙呢。
几个喽啰凶狠地向她扑来,她轻巧的身体从缝隙中闪过,顺带给了他们会心一击。从力气上讲,她作为女性占绝对劣势。但是她也有她的优势,那就是还不错的剑术和敏捷的身体。
只要不拖入持久战中,她还有逃生的机会!
刀疤男想要攻击她,但他刚才正忙着和女人交合,身上没有带任何武器。他伸手去抓舒云萝,舒云萝毫不留情地划伤了他的手臂。
“走,逃出这个地方!”危机之时她没有忘记向那个被凌辱的女人伸出援手,身为王她不能抛下子民自己逃跑。
那女人听到她这样说,连忙抓起一块布料。舒云萝以为她是要裹住裸露的身体,谁知道她眼中闪过一道阴狠,将那块布料瞬间蒙在了她的头上。
舒云萝什幺也看不见了,然后她手中的长剑也不知被谁击落。
当她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她的手脚已被男人们牢牢控制住。这一次,她真的是全无反抗之力的待宰羔羊。
没有去看男人们那满溢着报复与性欲的双眼,她只是难以置信地注视着那个女人,口中喃喃道:“为什幺?你为什幺要这样做?”
那些卑劣龌龊的男人们应该是她们共同的敌人才对啊?
女人笑得疯狂,理由则十分简单。
“凭什幺只有我一个人受到凌辱?凭什幺你就能够逃出去?凭什幺?凭你长得漂亮?还是凭你是什幺女王?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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