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里面的中性笔,让那个敞开着露出一个小小入口的花穴彻底打开,然后用力的操了进去。
虽然天生是适合接纳交媾的地方,可是yīn_jīng要比手指和中性笔都粗大,还带着滚烫的热度,根本就是借着yín_shuǐ的润滑强行插进去的。
被撕裂的疼痛让聂隐彻底清醒过来,也完全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
他被qiáng_jiān了,而对方是自己血缘关系上的姐姐。luàn_lún的事实让他恐慌,马上挣扎了起来:“不可以……不可以啊……出去……”
然而被贯穿的体位让所有的挣扎都变成套弄,yīn_jīng被插得越来越深,几乎要抵达尽头,他的强烈反应让花穴不断缩紧,吸啜着里面滚烫的yīn_jīng,情不自禁的湿了,腰也软了下来。
感觉到他yín_dàng身体的变化,聂青城玩弄着他的樱桃一样大的rǔ_tóu,毫不留情的嘲讽:“欲拒还迎幺?看看你的奶子,是被吸成这样子的吧?还装什幺贞洁?sāo_huò。”
说着,狠狠一撞。
几乎被顶到子宫里面的感觉让聂隐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捂着腹部摇头:“不要……太深了……啊啊,慢一点……要被,要被操坏了啊……”
聂青城掐着他的rǔ_jiān冷笑,仍然毫不留情的用力撞击那个深藏在体内的小口:“放心,操不坏的,你都没被自己玩坏,谁能操坏你?”
说完,掐住他的腰用yīn_jīng用力研磨最深处的一条细缝:“你的子宫……是在这里吧?”
然后,混合着剧烈疼痛和更强大快感,聂隐被操到了子宫。
“啊……好深……”
小小的子宫含着对它来说巨大的guī_tóu,饱涨而酸软,这久违的强大快感彻底打败了聂隐的廉耻之心。之后被次次顶到子宫的感觉让他放弃了一切抵抗。
“啊……好厉害……要被操死了……”他呻吟着,无法从欲海里挽回思维,只知道用力的抱紧身上的人,把肉穴送上去被奸淫,挺起胸膛更方便的让她玩弄自己的rǔ_tóu。
不断làng_jiào着的聂隐完全是另一种淫欲的实体,只知道追求身体的快感,无论是谁都可以操弄他。
最后聂青城射在了他的子宫里,聂隐一瞬间清醒:“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啊……”
聂青城不为所动,甚至还往里面更深的顶了一下:“怀孕了你会生出一个像你一样骚的儿子,不好吗?”
被nèi_shè的强烈快感让聂隐彻底失神,瘫软下来。
聂隐的第一次,同样是qiáng_jiān。
那时候他还没进门,跟着母亲住。聂夫人手段狠辣不容人,有一段时间他母亲心有余悸,只能隐藏在普通的居民区生活。
那时候他经常走夜路,独自一人穿过只有一盏路灯的巷子,才能回家。四周寂静无人,只有蚊子飞舞。
有一天晚上,他刚走进巷子,就听到身后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那是个中年男人,约三十岁,身材高大,穿着一件背心,肌肉都露在外面。
黑暗的巷子里只有两个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聂隐紧走几步,本能的觉得不太安全,刚走到那盏路灯底下,就被后面的男人突然爆发追上来,一把捉住。
“你要干什幺?放开我!”他惊慌失措的挣扎着,却被一把搂住腰。
那男人呼吸间带着一股酒味:“干什幺?小心肝儿,当然是干你!你天天扭着骚屁股在老子面前晃,是不是发骚了想要老子的大ròu_bàng?裤子脱了,现在就给你这个小dàng_fù解解痒……”
对方下流的言辞已经让他彻底明白了自己会遇到什幺,正想反抗就被用自己的腰带捆住了手,推倒在地上。
然后那男人蹲下来,兴奋的喘息着脱下他的裤子,内裤缠成一条棉绳,挂在大腿上,然后就分开了他的双腿。
发现他有女人的器官,那男人反而更加兴奋了:“真是个小sāo_huò,老子这次赚到了。”
说着,一根手指就已经插了进来。
处子软嫩的穴肉紧裹着手指,像是可爱的小嘴一样,那男人的凌虐欲被彻底激发,看着穿着上身制服的聂隐惊恐的眼神,听到他发出痛苦的低吟,彻底闯入了无人造访的xiǎo_xué。
来回chōu_chā了几次,就感觉到手指上有湿意,那男人这才惊讶起来:“操,你个小sāo_huò,装的清纯,一插就湿,真他妈骚!老子还想心疼你,看来也不用了!”
说着就脱了裤子要真刀实枪。聂隐惊恐的叫着救命,两腿乱蹬想要逃离。
挂在大腿上的棉质内裤被拿下来塞进他嘴里,那男人摸了摸他的脸,笑道:“啧,真是挺可惜的,听不到小sāo_huò的叫床声。”
然后就提起他的大腿毫不留情的操了进来。
紧窄的花穴被强行插入,撕裂的痛楚根本无法被微妙的湿意中和,粗暴的行为甚至让他流出血来。聂隐从胸腔里极力嘶喊着,却被按住双臂无法挣脱。
那男人插到最深处,感觉无法再深入,才停下来看了一眼,看到淡淡的血从交合处流出来,还笑了一声:“操,真是个天生的sāo_huò,老子捡到宝了。”
然后就是一番毫不留情的大力挞伐。
那一晚聂隐被反反复复的奸淫了无数次,变换着体位在黑暗的巷子里唯一的路灯下被操到昏迷。
那男人让他摆出狗一样的姿势玩弄他被操的合不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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