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伟听完嘿嘿笑着说:“真新鲜,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我们男人划分为八等,真有意思。”
常琳坏笑着说:“你别绕弯子,老实坦白,你到底属于哪一等男人?”
林家伟一时面有难色,猛想起自己下班为豆豆做好了饭,豆豆却告诉他明天回家,心里便如蜂蛰一般难受。想象中与这种女人一旦结婚,自己不成为七等就是八等。但爱到深处,欲罢又不能。
常琳又说:“不要不好意思,像你这样的人肯定是一等男人,我敢跟你打赌。”
林家伟心里不免感到惊奇,暗想她是不是听到了我的绯闻?这个念头一刹那掠过之后,便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哪里,哪有你所说的福分,不高不低,正好是五等男人,下班回家妻也在家。”
常琳说:“不信不信,你肯定是家外有家,要么就是家外寻花。”
林家伟坏笑着想,这小婊旦儿不仅长得可人,也会调情,难怪市长大人一见面就盯上了她。好女人犹如一盘好菜,往席面上一亮,谁都想品尝品尝,自然大家得让着市长,这是常理,假若我林家伟是一市之长,谁人敢与我争夺?这样一想,就有意思地笑笑说:“想家外寻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名花各自有主,剩下的也就是残花败柳了,与其寻残花败柳,还不如六根清净,老老实实按时回家。”
常琳格格笑着说:“残花败柳,真有意思。不知在林总的眼里,什么样的女人才是花红柳绿,什么样的女人是残花败柳?”
林家伟随口说:“不是有个顺口溜吗?十七八岁的女孩如橄榄球,几十个人在抢;二十几岁的女孩如足球,有二十多人在抢;30岁的女士如篮球,至少有10个人在抢,35岁以上的女人如乒乓球,你推过来我推过去,不再令人珍惜。40岁以上的女人如高尔夫球,砰地一棒子打出去,希望它滚到d里去。称女人为残花败柳,大概也就是从你推过来我推过去开始吧,在之前,应该说是女人花红柳绿的黄金时间。”
常琳咂咂舌头说:“女人真是太悲哀了,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就成了豆腐渣。难怪人到中年离婚率骤增,婚外恋增加,恐怕与此不无关系。”继而顽皮地一笑说:“看来,我也得赶快相夫嫁人了,否则,成了残花败柳就没人要了。”
林家伟说:“你现在还是橄榄球,有几十个人在抢。就怕你挑花了眼。”
常琳笑着说:“我太愧对橄榄球这一荣誉称号了,遗憾的是现在还没有哪个人来向我求爱。”林家伟说:“曲高和寡,因你太高贵太典雅了,恐怕别人没有勇气敢追求。”林家伟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想,谁要追求你,市长怪罪下来怎么办,他除非是白痴才敢这么做。要是真的是一个白痴,恐怕你常琳也瞧不上他。
常琳高兴地说:“这话我爱听。明知你在恭维我,我还是乐于接受。”
林家伟说:“我并没有恭维你,这是真心话,你的确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与风姿,让人看到你就会怦然心动,同时你还兼备着一种高贵的典雅,让人只能想入非非,却不敢轻举妄动。”常琳一下笑得灿烂如花说:“得到你的夸奖真是荣幸,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话,这番话无疑极大的满足了一个女人的虚荣心。女人说起来太容易满足自己了,这样的女人在男人的眼里是不是太简单,也太悲哀?”
林家伟说:“你真可爱,坦诚得可爱。”
常琳说:“真的吗?那我可太荣幸了。”话没说完,便以手掩面,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一副慵倦的样子,却又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多了几分娇羞的韵味。
林家伟说,是不是困了? 常琳点了点头。
林家伟的心头猛然震颤了一下,想起了诗人马车在去西藏班车上的浪漫,就想将常琳留下来,但又不好意思直说,怕弄巧成拙,反而让对方看扁了自己,只好暗示性地为常琳挪出了一块地方,然后,故意装着若无其事地说:“困了,你就睡一会儿,反正我没有吃大蒜,也没有脚气和腋臭,不会熏着你的。”
常琳瞪了他一眼悄悄地说:“讨厌!让你这样一说,我越发不敢上去了。”
林家伟心头一喜,就坏笑着说:“那种怪味儿最容易致癌,你最好别上去了。”
常琳就给了林家伟一小拳头说:“你别危言耸听!”然后笑着说:“上铺的那个怪味儿我实在受不了。”
林家伟笑着说:“所以,你就听我的话,乖乖睡到下铺算了。”
常琳说:“但是,有一条,你可别对我无礼。”
林家伟说:“请你放心,我绝对要保证你的安全,绝对不能让你脱离了虎口再进狼窝。”
常琳灿然一笑说:“你是一个讨女人喜欢的男人。”
林家伟心中暗喜。他知道倘若对方不喜欢你,她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话来恭维你。事实上,说讨女人喜欢也就是讨她自己喜欢。这是聪明女人的艺术表白,也是女人向她喜欢的男人发出的一个信号,接下来就看男人如何对待。
林家伟既然被常琳称为讨女人喜欢的男人,自然会做出一些让女人喜欢的事来,他绝不会辜负了这一光荣称号,也绝不会失掉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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