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说话,怕一出声破坏了这融洽的气氛,我们只是彼此默默地抚摩,放大做a的每个细节。事毕,我为自己在整个过程中表现出的温柔感到惊奇,妖妖对于我似乎不仅仅是个r体。我不能可笑地说自己爱她或喜欢她,但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似乎的确熟悉而亲切,像是找回我很久以前丢失的不可或缺的东西,我甚至有一种归宿感。这是一种危险的情绪,与我的生活格格不入,我试图排解它,却又矛盾地宁愿深陷其中。
妖妖的小手轻轻抚弄着我的胸膛。
“是不是觉得我特傻?”“怎么这么说?”“刚才你一直在我耳边说傻姑娘傻姑娘。”“是吗?”“或者这是你的习惯用语吧?”我笑了:“这话太打击人了,说得我语言贫乏只有这个词似的。”“不,我宁愿傻。”在我的qíng_sè经验中,碰到过各式各样的姑娘,傻姑娘并不是头一个。妖妖有时故做成熟的天真让我有一丝怜惜,但更大程度上是带来我心底的嘲笑。当古萍天真地试图拯救我的时候,我以悲天悯怀的心理与她背道而驰,想用事实让她早点清醒。现在妖妖的天真同样引起了我的这种心理。女人如果总是得到满足,她们就永远长不大。
我抚摩着妖妖的长发:“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妖妖用唇堵住了我的嘴,然后含笑看着我。
“你知道我这个人没有责任感,生活中有许多女人,但我不会爱上任何人,连自己也不。说到底就是一混球……”妖妖“噗嗤”一声笑了:“瞧你那认真劲儿!”“我认真吗?”说完,我的脸就红了,因为我意识到刚才我的表白确实发自内心,因此而万分羞愧。我他妈究竟哪股筋弄拧了,突然这么婆婆妈妈。
“其实我觉得你有时候并不是那么满不在乎。”“你就别自以为是了。”“就算我自以为是吧,可你也不必把我看成需要爱护的祖国的花朵。”“哪能呢,您在我心目中是一棵挺拔的大树。”我们说了一会儿话,相互打情骂俏,尽量配合得像老练的情人,然后相拥而眠。半夜,我突然从酣梦中醒来,妖妖的膝弯轻轻顶着我的腰,脸颊靠着我的下巴。我略微一动,立刻感觉到她脸颊的光滑。我把手从她的腰肢上拿开,掌心有一种y体水晶般的潮湿。我轻抚妖妖的背部,大腿,然后移到身前,探索凹凸有致的轻柔r体的起伏地貌。当我的手指降落在她粉红色的茹头,她的眼睛半开半闭地闪了一下,像是一道黑亮的伤痕。一瞬间,我竟有种错觉,仿佛躺在我身边的是古萍。
37、会流泪的男人
1990年的夏天,我从火车站出来,面对刺目的阳光,感到一阵晕眩。久违的山城矗立在眼前,让我嗓子眼无比干渴。当老妈和小妹到车站来接我,喋喋不休地向我表示亲切的问候,我突然失语,每一个回答仅在脑子里形成语言,却无路通行。这样的状态一直延续了很久,我终日昏昏沉沉,拉上窗帘躺在床上昏睡,像一只小鼹鼠躲在黑暗的深处,家里来人我谁也不见,直到看见古萍。
那天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敲得窗户像吵豆子一样,一个怯生生的女声使我在嘈杂的“噼劈啪啪”声中呆滞的听觉突然敏锐起来。
“伯母,安生在吗?”“你是……”“我是他的高中同学。他在吗?”老妈把她让进屋,叹了口气,小声说:“在是在,可整天猫在屋里,谁也不见,也不说话。不知道怎么了。”“刚从部队回来,也许有点不适应,过一阵就好了,伯母别担心。”老妈天真地问:“是不是每一个从部队回来的人都这样啊?”古萍沉默了一下:“或许是吧。”老妈从这个回答里得到了安慰。我听见她起身从冰箱里拿水果,招呼古萍吃。
“伯母,您别客气,我这就走。”“你不问问安生?”古萍停顿了一下:“他也许真的谁都不愿见。”“外面正下着雨呢。”“没关系,下去就是公共汽车站。”“我给你找把伞吧。”“不用……也行。”“你等等。”老妈进屋去找伞。我打开门,古萍正若有所失地望着我的门发呆,开门声吓了她一跳,或者是我的样子令她感到意外。古萍看着我,好像想极力辨认我究竟是谁。我的嘴角牵动,也许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古萍严肃的表情终于散开,也笑了:“真差点认不出你了。”我点点头,听到自己的嗓子里发出声音,沙哑,有些发抖:“进来吧。”古萍进屋的瞬间,我关上门,反锁,一把拦腰抱住她。这个动作让我们彼此都促不及防,我们有一秒钟保持定格,然后我把古萍压在床上。
奇怪的是古萍随后并没有挣扎,好像对此早有准备。我们配合默契,以至于我感到意趣索然。做a之后,我比不做更感到失望。古萍却在这时候突然哭了,发疯似的捶打着我的胸膛:“你毁了我!你毁了我!”我任由她捶打,直到她精疲力尽,靠在我的肩头无力的抽泣。此时,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流泪,我以为我他妈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流泪,可是此时眼泪却在脸上恣意流淌。不是为古萍,我绝不会黏黏糊糊地儿女情长。我再次进入古萍的身体探究,发现自己中规中矩地进入了高c。随后又锲而不舍地来了第三次。
当我和古萍从房间里出来,老妈吓了一跳,她大概以为这位姑娘早就走了。我一p股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画面上是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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