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会弄脏你的床单…」
「我不介意。」镶嵌着纯男性意念的黑眸锁着她迷蒙的星眸,他咬牙道。
「承天傲…那个会不会很痛?」
「我尽量。」眼见他又开始动了,她紧张过头,又有问题,还是先问清楚较好…她对这些小细节的知识可是贫乏得很…「那个…之后要怎样处理?」
瞥见他嘴角的贼笑,摆明是想些坏东西,汗,她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没没没──当我什么都没问过──啊!」
缓下急速的呼吸,让她适应他的存在,渐渐地挺进她的柔软之中,不让她分神再想些无关痛痒的事。
她的脑袋乱糟糟的,耳朵嗡嗡作响,隐约地听见他好似说了什么,但当情感攀上极致的时候,她已忘了这回事,可她想破头脑都不曾想过他会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还当真附诸实行…什么「我会帮你洗」?!那天说有多放浪形骸,就有多放浪形骸──她没救了没救了,她被他带坏了!
「呃嗯…」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她被这莫名的感觉扰乱了,下意识地扭动着身躯。
将修长两腿架在肩上,他捧起她,更深更入地刺进。
比之前强烈百倍的兴奋瞬间淹没了她,她几乎尖叫出声,一整日,他不断地吻着她,诱哄着她,直至倦了,直到她累坏了…
晌久,她累极睡去,还清醒的他环着她躺在床上。
深明第一次不该让她太劳累,但他还是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无论要了多少次都无法餍足,也许他等这天等太久了,才会纵欲成这样…要她将欠他的一次过全讨回来。
以防万一…吗?
是防那家伙吧。其实她潜意识里还在害怕那次的经历,是担心会案件重演才做好防范操施,为免事后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才会有此反常的举动吧…
大手若有似无地触碰她的睡颜,指腹轻轻在她的眼肚上滑动,这几天她没好好的睡过,他知道,但除了赶走那家伙与及陪她自欺之外,他已想不出他还能怎样做了。
那天的晚上他就接到老哥的长途电话了,劈头就问他病死了没,还要感谢他的大恩大德,好心将病倒的他推给她托管。他向来很讨厌接老哥的电话,但出奇地的一晚,他竟然记恨这通迟来的电话。其实看到网上纪录多了很多他不曾上过的网站,他心里就有个谱,再查看登入时间,就不难发现她的人来过,老哥的电话只是让他更加确定这项猜测。其实就算没有这通电,就算她没有来过也好,他还是会作出这样的决定,只是他现在的心情比之前来得更添沉重。合上眼目,那天的景象又再脑中重演了。
他是凭着直觉找到她的。
推开第二扇大门的时候,透过门缝,他听见了女人的呻吟声,他不会错认的…那是她的声音。
那一瞬,他慌乱了。
那一瞬,他犹豫了。
若果她是不情愿的,他贸然闯进去只会令她更加难堪。
反之…他就只不过是个来搅局的外人,进去只会令他的身份更添尴尬。
那天,他因为臆测不到她的真正心意而退到后头。
他是在替她设想。
他只是在替她设想。
任他把话说得有多好听,他都无法欺骗自己。至于实情是什么,他最清楚不过,所谓的设想实际上夹杂了不少私心…
他无法否认,那一刻他亟欲撇下她不理…不为什么,只为了保护自己的心情。
直到瞧见她匆忙逃去的身影,他才暗地里松了口气,但内疚感犹在,仍然在心间盘旋,摆脱不了。再多一分迟疑,再多一分自私,她的人生就间接毁在他的手上。
若果早些发现这一切,他不只能拯救到她的心,而是能保护她的心情,不用受到伤害。
其实她比谁都来得脆弱,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那天却为了保护自己的心情而间接将她推进虎口作堆。
只是一次的失误,就足以铸成大错。
心灵上造成的伤口是无法愈合的,但只要不去触碰它,就不会痛。
他唯一能做的只是不让那家伙再出现在她面前,不让那混蛋有机会再去碰到她的伤口。
曲起的长指滑过柔嫩的唇瓣,停驻在两片唇瓣之间,感受着她呵出的温暖吐息,怀内的她明明像梦境般虚幻,却又矛盾地存在着,就在他的怀里。
学会再自欺些吧,这样伤口就不会再痛。
对不起,我的小菱。
原谅他没勇气请求她的宽恕。
原谅他那天的懦弱,原谅他无法向她坦白。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承诺,他以后会尽他所能,好好保护她。
尾声《全书完》
尾声
据说要看一个人是否在撒谎,看看对方的瞳孔有没有扩张就会知道
至于她的真心话,他可以悄悄地告诉你,不是用看的,只能用听的。
翌日。
砰──半开的樱花木大门被一度狠劲给带上。这一幕…似曾相识。
无需多番臆测,会用这种手法阻人去路的只有一个人──承天傲。
「怎、怎么了?」心漏跳一拍,她回身,故作镇定的问,不是是时候上学去么?他想干什么?前车可鉴,他每次用力摔门后总尽做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要她不紧张根本是不可能的吧。
他欺身上前,大手托起她瘦小的下颚,深沉如潭般的眼眸紧盯着她,那热炽专注的眸光,盯得她头皮发麻,不过她还是很有耐心的等着,岂知等了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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