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抱着陈修泽的左手拨弄长指,同他聊起天。
其实陈母的事儿,郑明祖打电话的时候跟她说了,她没告诉陈修泽是不想中郑明祖的圈套。
郑明祖平白无故来一电话,用特别关心的语气,她恶寒想直接挂断,谁知这人下句就对她流产表示遗憾,还说了陈母失手推人下楼致死的陈年旧事,同情陈修泽成了自个儿母亲的“替罪羊”,嘱咐她一定要好好安慰陈修泽,毕竟她出事的场面跟当年太像了,他怕陈修泽心里再落下更不好的阴影,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她难免震惊,全程一声不吭。郑明祖就像在跟空气对话,通话才结束。
伤心归伤心,但她稍想想便理解了郑明祖的用意。
实际上,郑明祖压根没想对陈修泽下手,一直是冲她来的,想利用她让陈修泽失去理智。所以有些话她不能跟陈修泽说,比如她没了孩子到底有多难受、原封不动转述郑明祖的“关心”,以及好奇去问当年的场面。这些都会激怒陈修泽,到时候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她没底,怕他反被郑明祖利用。
聊了一刻钟,不管陈修泽怎样套话,她就是不说。
陈修泽大致猜出了原因,将右胳膊支到她头顶,俯看静婉的侧脸,不再追问。
肖逍抬手拨了下吊灯,彩色碎影晃动,好似泛着波光的水面,蛮有情调。
她收回手继续包住长指,一会儿捏一捏指腹,一会儿抚一抚分明的骨节,酥□□痒的感觉传递到陈修泽心里。
这是一种表达珍视的方式,陈修泽很喜欢,每次都随意让她把玩。
吊灯重归静止,陈修泽蹭蹭小尖下巴,温声说:“如果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肖逍握住挠痒的长指,扭回头问:“要多早?”
“最好你一出生就认识。”陈修泽笑言。
“还介意我和章聿青梅竹马?”肖逍拍拍他的手背,“不是看到他家的小姑娘了么。”
“我只是想多一些跟你在一起的时间。”
肖逍仰眸,琉璃彩影下的深邃轮廓变得朦胧柔和,墨黑眸子噙了几点熠熠亮光,薄唇微微翘起有一丝狡黠。
她不禁心动,伸出手勾住陈修泽颈肩。陈修泽迁就她换了个别扭姿势,覆在她之上又不能压到她,左腿跪到她两腿之间支撑,顺势啄住柔软唇瓣慢慢探入,温柔又耐心地索取。
许是这灯的缘故,肖逍被轻轻柔柔的吻撩拨不轻,弓起身缠住陈修泽,像只小猫低嘤撒娇,挠得陈修泽心痒却不能下手,这得受多大的刑……
陈修泽在自制力土崩瓦解前,抬起身压制怀里的人,哑声警告:“不准动了。”
肖逍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不敢再缠他,眨眨眼哦了一声,松开手乖乖平躺不动,睡衣却因方才的动作上移,露出小半截白嫩腰身和半边肩膀。
薄唇下移亲吮平直锁骨,先痒后疼,肖逍嘶了一声,柔白的皮肤上留下印记。她揪紧睡衣领子滚到一侧,腰上又多了只大手,她又赶紧拍掉下拉衣摆,没事儿人似的侧躺看吊灯上的图案。
陈修泽暗哑低笑,吻了吻她的肩头,躺到另一侧从后面抱紧她箍到胸前,阖眸平复。
长指摩挲线条清晰的下颌,剑眉随着皱了皱。
明天张妈要不停煲汤了。
肖逍双手握住长指玩了会儿说:“因为怕老,我不喜欢过生日,不想看到自己一脸褶的模样,现在不那么在意了。”她含住陈修泽的拇指咬了一口,拿出来看到一排牙印满意地收进掌心,又说:“你也会变老,和我一起,那就没什么可怕的。”
陈修泽睁开眼,反扣住她的手低声应了应,似是在给承诺。
“有时我也想早些认识你就好了,怕老的念头早就能消失,我也可以过个心甘情愿的生日。可我又觉得你不一定会看上我,那我就倒霉了。”
陈修泽不悦,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你还抱有我放手就离开的想法?”
肖逍嗯声:“不管我们走到哪个阶段,只要你不想继续了,我就离开。”
那个词是陈修泽最不爱听的,他收紧胳膊让肖逍动弹不得,这远远不够,最好是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省得她总提这个词儿,让她走都走不出去。
肖逍被缠得不舒服,动了动,身后传来一声:“你不懂。”
她停下问:“不懂什么?”
然而身后再无回话,吊灯也灭了。
她确实不懂。
对陈修泽而言,她不仅仅是挚爱,也是精神寄托。倘若她离开,无疑将陈修泽整颗心都掏空了。
无心的人还能继续走下去么?
说起来,她还有一周要过生日了,今年的生日应该会是最难忘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来更了!
我想了下,既然大家喜欢感情戏,那我还是以感情戏为主结束吧~
番外想好了一个,陈总裁那么纠结于逍逍小时候,那就让他去看一看吧【成全脸】
最后感想一下,有挚爱的人不会畏惧衰老和死亡,前提当然是挚爱的人也爱俺;当然了至今没碰见┑( ̄Д ̄)┍
最后的最后推歌一首:jul--《gu》
对了!还有个泡面番!——《温暖的印记》虐狗不叨叨!
第57章r59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继续。天色依然昏暗,比昨日傍晚强了些。
卧室开了一扇小窗的窗帘,窗外不时飞过枯败树叶,楼下已然进入冬季,凄冷萧索。
陈修泽调高空调温度,坐到床边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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