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和宠物之间会有爱情吗」欧阳道德缓缓地皱起眉头一副很为难的模样,「我不知道耶,我以前从没养过宠物,你呢你有没有养过」
「啊」潘俊伟简直快抓狂了,「你这个大白痴我恨你我恨你你给我滚,滚」
「喂,小鹿,搞清楚,这是我的地盘耶,竟然敢叫我滚出去哎,作主人的果然是不能太宠宠物啊」欧阳道德摇摇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宠我你什么时候宠过我你只知道在我身上发泄你的shòu_yù,凌虐我、压榨我,本就不管我有多么不愿意」
「不愿意拜托,是谁在我上他的时候爽到昏过去又是谁在拚命叫着啊用力不要停快给我的啊」
奇怪,刚刚那句话怎么好象在哪里听过管他的,反正打死也不能承认
「我才没有呢,不要把你那些花痴女伴的叫床声冠在我头上我潘俊伟可是个洁身自爱,有原则有守,堂堂正正的好国民」
「哦是吗那我们来打个赌,如果十分钟之内,我不能让你哭着求我要你,那我就不配做你的主人,从今以后,我绝不再干涉你的自由。反之,如果你输了,你就要乖乖地听我这个主人的话,做一只忠心的宠物哦。」
十分钟小意思,他就不信他堂堂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汉会撑不过十分钟。
自由呜多么令人怀念的两个字。宝贝,等等,我来了
「好,一言为定但你绝对不能使用药物哦。」
「这个自然。来吧,我的小鹿。」欧阳道德将他牵往办公桌旁,大手一挥,将桌上的物品砰地扫落一地
「把衣服脱了,爬上去,把脚打开。」
在欧阳道德挑衅的目光下,潘俊伟只好牙一咬,心不甘情不愿地照做。
呜他觉得他好象一只静待解剖的青蛙哦。咦奇怪,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在等了仿佛一世纪后,潘俊伟悄悄睁开紧闭的双眼
「啊」潘俊伟一看之下,吓得差点滚下桌,「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会自己看啊,笨小鹿,我在磨墨准备写字,你的主人当年可是得过书法比赛冠军哦。」欧阳道德正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势拿起毛笔蘸着墨汁。
「写字你你要写在哪里」潘俊伟突然有一种大难临头的不好预感。
「嘿嘿,当然是写在这世间少有的天然丝绸上喽」欧阳道德伸出一指从小鹿的颈项轻轻划至他的
「不呜不要」潘俊伟光想到那毛茸茸的笔尖要划过自己的肌肤,浑身上下千万寒毛立刻竖了起来
「嗯写什么好呢啊,写将进酒好了,我可是诗仙李白的头号诗迷。」
「不不要,那首诗那么那么长,换别的换别的,不然不然写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你说好不好」潘俊伟绞尽脑汁终于想出这首最短的五言绝句。
「啧,真是一点创意也没有,算了,反正内容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写得漂亮才是。」
「对对对,不愧是书法大师,见解就是与一般人不同。」潘俊伟为了少受点罪,什么恶心巴拉的话都敢说。
「好,那就从现在开始计时十分钟,小鹿,你等着接招吧。」
哼,我绝对不会输潘俊伟连忙运起神功护体。
啊啊好痒好痒,软软的笔锋,冰冰的墨汁,使得潘俊伟的肌肤开始陷入前所未有的敏感
「啊呜」尖被笔锋重重一勾的快感,激得潘俊伟立刻弹跳起来
「别急,才写完第一句而已,待会儿会让你更爽哦」欧阳道德对神色已渐渐迷乱的小鹿邪邪一笑。
「我我才没有感觉呢」潘俊伟还在死鸭子嘴硬,他握紧双拳拚命想将像麻药一般的快感驱离出境。
该死,他自认对「」一向淡薄,从来就不是好色之徒,和前妻的房事向来只是例行公事,一个月不做也不会觉得奇怪,但为什么一遇见这个魔,身体就变得这么敏感难道难道「变态」也会传染
「哎呀」呜停停救救命啊,他他什么时候已经写到「那里」去了啊啊不不啊
「嘻,翘得这么高,上面也来题几个字吧。」欧阳道德换了一支较细的笔,「主人欧阳到此一游」
「啊啊住手啊啊啊」不行了好痒好爽好舒服怎么办好想好想哦
欧阳道德知道小鹿已濒临崩溃边缘,他故意将软软尖尖的笔锋往山顶的小洞用力一撇
「不」有如闸门大开,一阵阵又浓又白的泉水顿时从洞中喷涌而出
「干吗嫌黑色的墨汁不好看,想贡献点白色的吗好,就如你所愿。」
欧阳道德将毛笔蘸满他白色的汁,开始进攻那令人为之发狂的小
「哎呀」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潘俊伟的后庭遭受他狂肆无情的搔弄,整个人顿时陷入空前的乱
「呜再进去一点对就是那里啊好好啊啊用力不要停啊用力啊啊」理智早已不知去向,潘俊伟口中胡乱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想让那支可爱又可恨的笔,更深入自己饥渴的体内,那有着无数细毛的笔锋刮搔着他脆弱的内壁,简直就要把他逼疯了
「真是只荡的小鹿,一支小小的笔就爽成这样,那等一下我这支正宗的紫毫大笔一上场,你岂不是要爽到死。哎呀,不行,没时间跟你玩了,只剩下一分钟了。」欧阳道德突然将毛笔毫无预警地拔了出来
「不不要走」潘俊伟急得哭了出来,「呜求你不要走」突如其来的空虚带来片刻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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