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看到一条丝巾。
这大概是傅倾流爆发的最快最厉害的一次了,等把付一旬绑好后,她整个人坐在付一旬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喘气。
付一旬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他动了动自己的手,简直不敢相信傅倾流对他做了什么,“你干什么?”
傅倾流却是看着他几秒,不说话的站起身下床,走到大大敞开的门边,把门给关上,并且上了锁。
付一旬瞪大眼。
傅倾流走到床边,脱掉因为怕遇见其他人而穿上的外套,露出里面的浴巾。
意识到了什么,付一旬眼眸瞪得更大了,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起来,“傅、傅倾流,别……”
傅倾流此时却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她看着付一旬慌张的模样,微微歪了歪脑袋,做出无辜不解的神情,偏偏一只手伸到胸前来,轻轻一动,浴巾就从她身上脱落了下来,在灯光下,那具无暇的陶瓷艺术品般的躯体就这么不容拒绝不容抵抗的冲进他的视线之中。
付一旬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眼睛怎么也无法从她身上转开,他看到了一只妖精,她一步步的走来,爬上床,坐在他腰上,然后俯身捧着他的脸用力的吻他……
粗重和娇弱的喘息声在屋内细细碎碎的响起,同样是初次的两个天才在开头难免的出现了些许磕碰。
“哼……好疼……”
“呼……呼……我没力气了……”说了只能爆发不能持久的吧。
“放开我……”有些咬牙切齿隐忍的低哑男声。
“不行!”
“放开我!让我来!”
“真的?”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假吗?!”
才开始就没力气的傅倾流就这么把付一旬放开了,后面她就后悔了,因为她发现他放开的不是付一旬,而是饿了二十几年的野兽!
……
傅倾流腰酸背痛的醒来,付一旬一只手腕上还缠着昨晚那条丝巾的手抱着她的腰睡得很沉,傅倾流抬眼看他,看到这个精致到堪称完美的男人沉睡的面容上带着一种餍足,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可眼里却分明带着一种甜蜜的笑意。忽的想到了什么,她伸手在他床头摸了摸,摸到一个银白色的闹钟,看到时间,立刻眉头一皱,小心的从他怀里钻出来,捡起地上的外套裹上,做贼似的打开一条缝看到走廊空荡荡的,这才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快速的洗了个澡带着行李下楼,她得去赶飞机了。
啥?付一旬?他都被她吃干抹净了,还能跑吗?说不定一会儿醒来想起自己昨天被她那个啥了,会很生气呢,所以她先回国把傅谨钰的事处理了顺便等他气消了再说。
整个别墅都很安静,现在还很早。
傅倾流走的安安静静也忘记跟他们说她今天一早的回国飞机,所以当付一旬醒来发现满床狼藉自己背后还有被傅倾流抓出来的伤痕,结果那女人竟然带着行李跑了后,火气几乎要具现化出来。
很好,那个下流无耻yín_dàng的女人!这几天一直厚着脸皮赖在这里偏偏没有哄他一下下,最后还把他给……结果第二天竟然跑了!很好!很好!
付一旬气得团团转,忍无可忍的立刻叫廖康买机票,他是傻了才会想着等傅倾流那个情商低下的家伙用正常女人的温声细语来哄他,她不把他气死已经很好了!
沐如岚和墨谦人互看一眼,觉得可以功成身退了,于是手牵手带着行李跟付一旬告别了。
然而就在去机场的路上,付一旬接到了一个电话。
“n,傅倾流在我这里,如果不想她死,你就自己过来。”白慕琳温柔到有些怪异的声音传了过来,并且不容拒绝的挂掉了电话。
……
这是一个还没完成的高楼,用混凝土筑成框架,外面的网纱和建筑支撑点都还没有撤掉,足有六十几层楼,位于市中心外,四周的楼房都比它矮,所以站在顶楼能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在这么高的地方,从还没有没有封闭的那面墙吹进来的风大的仿佛能把人刮走。
白慕琳却站在窗口,穿着洁白美丽又昂贵的婚纱,面含微笑,一头大波浪被风吹得十分凌乱。
傅倾流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没有想到白慕琳会疯成这样,在她去机场的路上强行拦截,并且不顾围观的路人把她带走,只是想来会报警的人也几乎没有。
“这栋楼本是我白家的产业,只要建好后就能收获几十个亿,结果它现在变成烂尾楼了,因为你们,真是可惜。”白慕琳微笑着说着,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觉得可惜,不需要傅倾流回应,她自顾自的道:“我们家就因为昨天你们那位朋友的一句话,建起来的高楼顷刻倒塌,那些人觉得自己被骗了,对我们进行疯狂的报复,恐怕我们再也没办法在英国生活了,甚至于,可能已经没有活路了。你说可笑不可笑?分明是那些人自己愚蠢,只是被稍稍加以引导就像条狗闻到了骨头的味道扑过来,现在却怪我们,呵呵。”
“对了,你知道他昨天在我耳边说了什么吗?他跟我说……白慕琳,我不会和一个几次三番想要杀死别人的人在一起。哈哈,他知道!他知道我让人去杀过莫书豪,他知道我暗地里做过的那些事了,他全都知道了!”她越说越激动,脸上的肌肉不正常的剧烈颤抖着。
“你知道我爱n多久了吗?从他六岁搬到英国来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时我还只是一个英籍华人小富商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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