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都没机会。
晚上,夜已经很深了,让苏帛洱吃完药睡下后,左丝竹悄悄退出房间,准备去找莫懿轩,询问下苏帛洱的病症。
只是某女人刚走到莫懿轩的小院门口,就见他和莫白两人,疾步的朝王府大门走去。
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而且就他和莫白两个人。
左丝竹的心里也泛起了嘀咕,忍不住的好奇心,不由自主的就迈出脚步,尾随了而去。
莫懿轩和莫白两人都是用上了轻功,且飞得极快,这倒是难不倒某女,左丝竹一身的轻功这几年是越练越娴熟,配合深厚的内力,更是不得了。
但是,因为左丝竹极少使用轻功,所以旁人一般都并不知晓。
很快,莫懿轩和莫白就到达了目的地,在一处大宅子前落了下去,走了进去。
看到他们身影不见后,左丝竹才显了身,抬头一看那宅子门前的府牌。
额~~~~~~~~太子府!
大半夜来太子府做什么?难道是为苏帛洱被刺杀的事情吗?
左丝竹一个飞身救上了房顶,猫着身子,跟着莫懿轩他们,最后停到了一个房顶,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撬起一块放瓦,拉出一个小缝隙,左丝竹小心翼翼的朝下看了去。
将莫白留在了房外,莫懿轩大步的走进了房,自若的很,一进去就在房内的圆桌前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听说你想见我?”盯着手中的茶,莫懿轩忽然出声了。
听到这话,左丝竹才恍然房内还有另一个人,眼睛转了转,某女总算在那床前的纱帐后,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人影。
“是你做的!”
纱帐后传来幽幽的人声,一开口就是肯定句,听得左丝竹有些莫名其妙,这在打什么哑谜。
还正想着,那隐着的人影已经掀起纱帐,朝莫懿轩走了过来。
此人,正式和左丝竹有过一面之缘的太子——莫弘文,只是对比上次一品斋的俊雅形象,此时的莫弘文却颓废的很,衣裳似乎有几日没有换洗,走路摇摇晃晃,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最骇人的是一双眼,满满都是恨意。
看到莫懿轩不回答,莫弘文显然有些被激怒,更大声的质问道:“刺杀苏帛洱是你安排的!”
这话一出,房顶的左丝竹不由惊得捂住了嘴,满眼不可置信,看着房内仍然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喝着茶的男人。
半晌,莫懿轩才放下茶蛊,抬起他一双冷眸,施舍性的看了莫弘文两眼,有些讽刺的笑了笑。
“还没有那么傻嘛!”
“就为了将我拉下这太子之位,你如此苦心积虑!”
“这里有还不够吗?”莫懿轩绝对知道怎样杀人无形。
一听这话,莫弘文怒极反笑了起来,是啊!自己从小就不如他,无论是文才武略,还是心机手段,这太子之位让出去也是迟早的事。
“看来三个月前,造器头的时候,你莫懿轩就开始布这个局了。”
莫懿轩继续低头喝着茶,并没有出声反驳。
“所谓的割城求和,也是这局的一部分!”
莫弘文笑了笑,嘲讽的继续说道:“亏得本太子还以为你真对那个女人动了心,居然派人去查探一番,却没想到又中了你的圈套。”
听到这句话,莫懿轩常年冷峻的脸上,难得露出笑意,却是万分邪魅。
站起身,踱步到莫弘文的身旁,莫懿轩可怜的摇了摇头,然后轻声道:“既然,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那本王就发发善心,让你死得明白点。”
“没错,割城求和,是本王布的一个局,不管那南诏国来的是何人,本王都要让他有去无回,而你注定就会成为他无法返回的原因。”
“左丝竹的出现只是个意外,但却并不影响本王计划的进行,反倒更有利,如果不是她,苏帛洱也不会如此容易放松警惕,也没有这么容易被重伤。”
说完,莫懿轩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为了这江山,你莫懿轩还有什么事不能利用的?”莫弘文眼神中满满都是可怜之色。
莫懿轩不赞成的摇了摇头,笑了几声说道:“利用算什么?”
只是,很快莫懿轩又换上了一脸狠色,对着莫弘文,一字一句说道:“成大事者,至亲可杀!”
踉跄一退,莫弘文瘫到了地上,口里喃喃念叨:“成大事者,至亲可杀!”
傻傻的笑,输了……
“既然要让苏帛洱有去无回,又为何要救他?”
听到这话,莫懿轩有一瞬间呆愣,脑海中不由浮现,那晚,左丝竹一脸泪眼来王府求救的样子,那刻,自己终究还是心生不忍。
只是这苏帛洱万不可能留,莫懿轩眼色一暗回道:“你觉得本王会让他活着回南诏国吗?”
说完,莫懿轩不想再理会莫弘文,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只是走到门口,莫懿轩又回头说了一句话:“有一件事你说错了,左丝竹的出现虽然是个意外,但却是本王此生中最美丽的意外,她会是本王未来的王妃,也会是东日国未来的皇后。”
结局上:
左丝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太子府,说不清心里的感觉。
这样的莫懿轩有错吗?没有错,如他所说,成大事者,至亲可杀。
历史上有几个登上高位的人,不是踩着他人的鲜血?
左丝竹从来都不傻,只是不愿意让生活太复杂,莫懿轩的利用,莫懿轩的野心,她能理解,但理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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