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好上了,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妻子的话说得我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妻子的撮合,也就没有和闺女的今天,我还对她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妻子见我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我的耳朵说,“快交待吧?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
我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没能耐,可在闺女身上,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我伸出三g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妻子放开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弄得我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妻子的追问是有道理的,半月后和女儿相见没死到闺女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婷婷最后都是乞求着我的,“爸爸,轻点。”我大抽大拉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妻子在身边,我还敢那么放肆吗?
(二十三)洗刷一新的我,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闺女会用小嘴给我,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女儿。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荡,妻子不知去了哪里,站在那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炕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我的洞房的地方,和妻子第一次的时候,父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我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chù_nǚ的见证。
我的妻子可是地道的chù_nǚ,被我kaibao的的第二天,我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我知道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装货。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我和妻子十几年,但谁曾想,妻子得了那种病,那种让女人不再是女人的怪病。妻子的x欲越来越差,夫妻之间的隔阂也难免存在了。就在我烦躁着不知所措时,妻子竟然让我在这张床上又做了新郎,从没想到要在第二个女人身上施展手段,可我竟然在自己的闺女身上又有了男人的责任。
给闺女kaibao的那天,作为父亲,焦虑、担心、欣喜,让我几天都消除不了。羞愧、无脸见人和沾沾自喜又让我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妻子的忍让和怂恿让我做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r体我欲罢不能了。
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x的张力和张扬。我几乎离不开女儿的r体了。
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暂分离,让我经历了一场难熬的x的断r期。
妻子的歉意和迁就助长了我的yu,我寻找着一切机会到学校里和女儿亲近,可在那样的环境里几乎没有一点机会,我不得不等待着女儿的再次归来。
“洗好了?”不知什么时候妻子站在了背后。
“你去了哪里?”
“给儿子买铅笔去了。你闺女给他辅导作业呢。”妻子知道我的渴望,高声地对着隔壁喊,“婷婷,还没完呀。”
“就好了。”婷婷的声音甜甜的,听起来甜到心里。
“那你到这屋里作业吧。”妻子说完对着我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儿子的房间。
“妈――我也去。”儿子大概腻着妻子,娇惯惯了,儿子总是对着她撒娇。
“你去干吗?两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学。”
“谁不好学了?我还有问题要问嘛。”儿子也总亲着女儿。
“今晚你姐还要作业呢。”妻子没理他,儿子噘着嘴不说话了。
婷婷心知肚明地妈妈的行为,她稍微迟钝了一下,就对着妻子说。“妈,我先过去了。”说完蹦蹦跳跳地来到我的房间。
“爸爸。”看到我一愣,然后腼腆地走了进去,“我做作业了。”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妻子在一边,我作为男人不好说话。婷婷见我没理她,什么也不说,坐在桌前打开书本。
我只好爬sha
ngg,双手抱在脑后歪在被子一边,看着女儿的背影静静地想。女儿已经16岁了,16岁的她已经明白许多道理,难道她就不知道我们父女这样做是不对的?还是就如别人所说闺女都有恋父情结?
屋内静得很,连女儿作业时“刷刷”的写字声都听得见,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来更显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腻,该凸的都凸了,侧面看过去,她的x脯显得很高,我知道这是承袭了妻子的一切,妻子很小x脯就大,所以素有“大x脯”之称,女儿显然也不落后,那一对r房捏起来还有抓不过来的遗憾。
“爸――妈怎么还不过来?”女儿一边写着作业,一边问,语气里显得有点局促。
我换了个姿势,灯光下,女儿的脸庞显得色泽很新、连脸上的绒毛都看得清楚。还没等我回答,妻子已经推开门。
“还没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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