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岂不便宜。全世界只有两个网站,一个是,一个是非!”
玉娘听了,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儿,前世里夫妻冷的那样儿,至后来话儿都不说一句,何曾有过如此软语温存时刻,且这般费尽心思的讨她欢喜,心里微微刚一动,却听柴世延道:“说起来冯子明倒是有个亲妹子在咱们县里,便是西街院里的冯娇儿,姿色虽平常些,倒生的白净,也是一首好弹唱。”
玉娘心里冷笑,暗道,这可是看着嘴就望见腚了,这厮的心思哪是为自己寻个乐子,分明是惦记上了那冯娇儿,便不说话儿,只瞧着他。
柴世延见她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儿,遂不大自在的,咳嗽了一声,遮掩过去。
想起还是正月里,那日天落了雪,他与贾有德从铺子里回来,打马从西街上走,路过冯家,正遇上冯娇儿从大门出来上车,穿着个大红斗篷,抱着琵琶,一阵风过吹落她头上风帽,露出那一张白净面皮来,倒似地上新落的雪一般。
次日,贾有德便拽了他去冯家吃酒,听冯娇儿弹唱几曲,倒是比旁的粉头强的多,柴世延也动了心思,想着过几日送给冯家老婆子些银子,包下那冯娇儿也就是了,不想赶上过年,忙忙的便忘了这茬儿。
后遇上灯节儿,又被高家寡妇勾了去,更把冯娇儿丢在了脑后,今儿提起冯子明倒忽想起她来,柴世延暗道,回头寻个机会再去冯家走走。
他那点儿心思又怎瞒得过玉娘,只他不弄到自己眼前来,随他折腾去,与自己什么干系,只一心过自己的安稳日子,求一个保命之道为上。
思及此,便也当没听着一般,不理会此事了,柴世延先头还有些怕玉娘吃味儿,又跟他冷下来,这会儿见她提都不提了,不知怎的,心里又有些闷闷的不爽快,说不清是个怎样滋味。
一时两口子吃罢饭,又说了会儿话儿,秋竹便使婆子进去熏被铺床,收拾停当,请他二人安置。
柴世延早恨不得再寻那枕席之乐,携了玉娘入账,这一宿不比白日匆忙,玉娘安心要得子嗣保命,自然对柴世延尽力俯就依顺,柴世延更是觉得夫妻今日始交心,才得和美,虽成婚数载,今日却仿佛洞房花烛之日,安心使出百般手段来……
两下里凑到一处,只听娇喘微微从菱口溢出,玉股紧贴儿,臂儿急摇,一阵阵风狂雨急,说不出怎样癫狂,待等云散云收,紫锦帐中一对鸳鸯交颈而眠,便此刻肉贴着肉,只不知底下心思如何了。
到次日,一早起来收拾停当,刚吃了早上饭,铺子里便来人说去南边办货的伙计回来了,让柴世延过去瞧着入账察货呢。
柴世延这才站了起来,玉娘递了衣裳给他打点穿戴妥当,送了他到门首,柴世延出去却又回过身来,跟玉娘道:“去陈家的礼儿你不用费心,一会儿我亲自打点了,让平安送了家来,去了陈家与老夫人说会儿话儿散散,若觉得身子乏了,就早些家来歇着,晌午我要与人应酬吃酒,不定多咱时候才散,只你放心,落晚必定家来,玉娘等我一起吃晚上饭……”
倒是嘱咐了许多话,才不怎么舍的去了,玉娘倒是不觉怎样,秋竹却在后头噗嗤笑了一声。
玉娘回身白了她一眼,秋竹扶着她进屋里换衣裳,因要出门走亲戚,自是要打扮的庄重些,寻了一套金丝草虫的头面首饰戴上,耳上也换了一套的两只坠子,想到老人家爱喜庆,便让秋竹寻了套大红遍地金的衣裳穿了,对着镜子照了照,倒真有些日子不这般打扮自己了,瞧着精神了不少。
秋竹道:“平日娘不装扮,也比外头那些不知强多少了,如今妆扮起来,那些连个衣裳角儿都够不上了呢。”
玉娘忽想起刚在门首她跟平安两人的眉眼官司,忽而明白了些什么,暗道,莫不是她瞧上了平安,虽那小子机灵,到底年纪小些,怕不稳妥,依着自己,倒乐意把她许一个铺子里管事伙计,只不知她自己什么心思。
想到此,便开口道:“你这张嘴倒是越发会说了,只你再会说,姑娘大了,早晚也要许人的,昨儿爷倒是提起你来,我瞧着,莫不是动了收用你的心思。”
秋竹一听,不禁大急,一张小脸儿陡然白了几分:“娘,娘可说真是吗?”
玉娘点点头:“可不是真的,谁还要哄你不成。”
秋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奴婢……”有心说平安出来,却又想两人到底没什么,磕巴两句便住了,不吭声只是在哪儿掉眼泪。
玉娘见她急的那样儿,忽觉这丫头真是个聪明的,满府的丫头谁不惦记勾上柴世延,还道是勾上了就一步登天,殊不知这才是个火坑,怎如嫁一个知冷着热的汉子,一处里过日子,虽清贫却安稳,秋竹倒是瞧得清楚。
玉娘叹了一声,伸手扶起她道:“你若有了心里喜欢的人,这会儿说与我,或还不晚,若再过两日,爷真开口要你,我便想拦也拦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府之行
便如此,秋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如何说得出平安来,红着一张俏脸,只是不说话儿,玉娘也不欲为难她,轻叹一声扶起她来道:“想你自我嫁进来便跟着我,前些年还罢了,横竖还小,如今大了,我自然要周全你个结果,你既不说,想是心里没人,那我就与你做个主。”
秋竹一听,脸便有些白,玉娘打量她的颜色继续道:“我这么瞧着,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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