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最近一见到南宫辰就脸红啊。注意:第三已经更名为!!!”
提到南宫辰三个字李随风的脸更红。
黎笑倾摸摸自己的脸蛋“朕觉得自己这张脸长得也很英俊啊,随风,为啥这么多年,你就没对着朕脸红过呢?”
随风垂下头,全当没有听到,盯着自己的脚尖,原地画圈圈。
文官们一旦团结起来,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尽管有南宫辰出面极力反对,但是在这些书生意气风发的文官面前,竟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
夏清铭当即拍板,此事容后再议,大臣们哪里肯罢休,于是在皇帝夏朝后全都跪倒了昭阳殿外面,大有你不答应,臣就长跪不起的意思。
一群混账东西,当年先帝驾崩,朱太后大权在握,怎么没见你们这么齐心过,夏清铭心里愤愤的想着,窝在昭阳殿里,看见什么都不顺眼,几乎把昭阳殿大半物什都给砸了。小太监玉荣和服侍皇帝的诸位宫女太监们,吓得一个个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
小太监玉荣心想,最不是东西的就是这黎笑倾,你要什么不好非要那雪公子,谁不知道雪公子是陛下的心头肉。
害的他们这帮奴才膝盖受罪,还要随时担心小命玩完。
“哼,一个个,到了这时候到时齐心的很,当初早干嘛去了。”砸掉了一个花瓶,夏清铭怒道。
“皇上息怒。”小太监玉荣和一帮子宫女太监颤着声哀求道。
“息怒?”夏清铭冷笑,这怒火哪里是那么容易平息的。
当初先帝驾崩,他一个儿皇帝登基上位,诸位大臣又有几个将他放在眼里,雪景鸢的父母早亡,一直住在皇宫里与他作伴,多少个日夜,他一个人面临着如狼似虎的朝臣,还有心如蛇蝎的太后,默默承受着害怕和屈辱,那时雪景鸢总是乖巧的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他一个人躲在黑夜里彻夜不眠抱着膝盖坐到天亮,雪景鸢就那样陪着他一直到天亮。如果那段时间没有雪景鸢的陪伴,夏清铭想那时的自己一定会崩溃掉吧。
当然这期间也有南宫辰那小子的功劳,不过那小子每次一出现,也不管他情绪好坏,拽了出去就是一阵拳脚,被激怒的夏清铭那时就像一头小豹子,呲着牙恶狠狠地扑了上去,但每次都很倒霉的被南宫辰给摔地上了。
现在想来,对夏清铭来说与南宫辰的那段记忆是他童年的耻辱,所以自动忽略过去。
如今要他为了自己的安逸,就将雪景鸢给送出去,这种事,他做不到,那样黑暗的日子,雪景鸢都一直陪着他,他怎么能,怎么能将他当礼物一样送人。
大殿上除了夏清铭砸东西的声音,气氛诡异的安静,接着有个很煞风景的声音响起“太后驾到”。小太监那阴阳怪调的声音突兀的传来。
夏清铭不悦的挑眉,这个老太婆她来凑什么热闹?
朱太后这次简直是来势汹汹,扫了一眼满地狼籍,不由冷哼一声“皇上好大的脾气。注意:第三已经更名为!!!”
紧跟在朱太后身畔的女子,赶紧给皇帝行礼,“臣妾叩见皇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太后的侄女儿,朱明强的女儿,朱彩艳,如今的端妃娘娘。
朱家的人一个个都很讨厌,自然连带着朱彩艳也被夏清铭讨厌上了。
夏清铭冷淡的道“端妃,免礼。”接着又对朱太后道“不知母后找儿臣有何事?”
“何事?”朱太后扬高了声调“皇上,你看看外面跪着的众位大臣,就为了一个男子你既然弃祖宗的基业与不顾,岂不是让诸位臣僚寒心,让天下百姓失望。”
好像没有那么严重吧。夏清铭心里冷冷的想,唯恐天下不乱的是你们这些人才对。
“母后,你也知道儿臣和景鸢他自小青梅竹马,这黎渊帝夺人所爱,朕怎能枉顾了自己的尊严,将心爱之人拱手送人。”
都是皇帝凭什么他就要拱手将自己的心上人相送,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说的好听,为了夏国,为了百姓,可是有谁想过他的尊严。
“荒谬,雪景鸢不过一个男子,又不能为皇上你传宗接代,皇上怎能因小失大。再者,自从皇上懂事以来,这后宫四位嫔妃,十名佳人,皇上居然连碰都没碰她们一下,我夏国哪一个皇帝不是在十五六就有了子嗣,皇帝如今都有十七,居然还如此放纵,就为一个男子,难不成要抛弃整个后宫,整个朝堂与天下么?”朱太后大声质问道。
“母后,难不成在你的心里儿臣就如此昏庸?”夏清铭不语,勾起唇角冷笑着反问。
朱太后没想到皇帝会如此的犀利,一时语塞。脸上的神色阴暗莫名,许久,朱太后才恢复了平时的雍容仪态,拉过身畔的端妃,对夏帝道“皇儿啊,这雪景鸢必须的送出去,一个男子长着如此容貌,迟早是祸水,端妃是哀家的侄女儿,品行容貌都是上乘,皇上不妨乘着今日与端妃多熟悉熟悉。”说着又冲跪在地上的玉荣吩咐道“玉荣呐,这端妃今晚就留宿昭阳宫了,你们几个奴才手脚麻利着点伺候。”
“哀家也累了,这大半夜,被这些朝臣给折腾的,皇儿,彩艳你们两个就先待会儿吧,哀家现在一步。”朱太后用保养的极好的手揉了揉额头,故意装作疲劳的样子走了出去。
玉荣等人跪在地上,高呼“恭送皇太后。”
“儿臣恭送母后。”
望着朱太后离去的背影,夏清铭俊秀的眉微微上挑,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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