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非离来到床上,将角落里的那笙猛地一拉,压在了自己身下,隔着衣料,非离轻轻的磨蹭那笙的身体,声音犹如夜里的精灵一般,充满诱惑。“害怕你还脱?你就那么想要我……宠幸你吗?”
那笙瞪非离,这厮是不是神经病,明明是他自己让她脱的,现在还跑来怪她?
“不是。那笙是觉得爷对那笙太好了,一时感动,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至于宠幸,那笙从来都不敢妄想。喜欢谁是爷的权利,那笙喜欢爷,那笙自然希望爷宠幸那笙,但是那笙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那笙最擅长的是什么?就是趋炎附势,把黑的说成白的。
如果可以她也想把非离那厮压在身下,问他这些要死不活的话,关键是,这世界不允许啊。呜呜,所以被压的是她。
“哦,是么?”非离漂亮的眉毛挑了挑,笑意浅浅。“原来那笙那么喜欢我啊。”
“是的是的,那笙十分特别非常喜欢爷!”那笙猛的点头,眼神里清澈犹如湖水。
非离轻轻一笑,对着那红唇吻了下去,轻轻的啃噬,慢慢的吸吮。
那笙的眼神慢慢涣散,手臂紧紧的圈着非离,享受他带来的悸动。
非离的手划过那笙胸前的敏感,亲亲的揉捏,温柔的好像对待珍宝一般。
那笙的腿缠上非离的腰,整个人轻蹭,发出难耐的呻吟。
“嗯……”
非离的手慢慢的滑下,来到那笙早已经湿润的敏感。
“小妖精!已经湿了呢。”非离笑着,比妖精还要妖精。
他低下头,含住那笙的胸前的蓓蕾,轻轻的咬着。
想要?
那笙嗯啊一声,不知是痛快还是什么,整个人已经如水一般,没有丝毫的气力。
“爷……想要。”那笙明明知道非离不会满足自己,还是忍不住说道。
“想要?”非离抽出已经湿润的手指,笑颜如花。
那笙点头,身体似乎像是要爆开一般。
“不给!”非离说完,猛的离开那笙,将她留在床上。
那笙咬牙切齿的瞪着非离的背影,第n次诅咒他喝水呛死,走路摔死,睡觉睡死。
这件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那笙依旧是这园子里的暖床丫头,而非离,则忙着秋池登基大典的事情。
那笙得空的时候就往秋池那边跑,反正除了自己的院子,她基本都不敢乱走的,主要是害怕遇到洛夏少爷,这少爷也真是的,这不是给她添乱嘛,他们家的爷脾气怪的要死,还小气巴拉的,每次都是洛夏少爷出现在她的面前,照理说要罚也应当罚他才是,最后……每次都是自己吃苦。
一想到那天,那笙的脸蛋又忍不住红了。
这身体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给人稍稍一调戏,就丢盔弃甲了,唉。
“大老远就听到你叹气的声音,又在烦恼什么?”秋池远远的看见那笙,只见她一会皱眉,一会儿又气愤,一会儿又叹气的,美丽的身姿在白雪之中变得格外艳丽,像是绽放的花朵,肆意张扬。
“别提了,还不是我们家那变态爷给整的。”那笙唯一敢抱怨的人就是秋池了,只因为非离那厮再胆大也不敢公然派人监视现在的太子殿下,日后的雪国国君。
“哦。他对你……倒是特别上心。”
“何止特别,简直就是到了一定的程度,俗称,变态!!!”那笙一想到非离那多变的情绪,就觉得那男人是个变态,白白长了一张那么好看的脸蛋。
“不过我说秋池,你什么时候登基啊,我们家的爷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她一直觉得非离身份不简单,无论她怎么旁敲侧击的问其他下人,他们就是不说,这不,只好第n次问秋池了。
小心你们家爷杀了你
“你又问!小心你们家爷杀了你。”秋池漂亮的脸蛋上有些许病态的白,望着那笙的眼里笑意盈盈,似乎蓄积了万年的光华。
那笙痴痴的望着他,半响才回过神来,点头道:“那倒是,他真的做得出来。”
有时候她觉得非离很在意她,有的时候她又觉得非离很恨她,最后,她已经不相信自己的‘觉得’了。
“秋池,你什么时候登基呀?”那笙双手托着下巴,脚一晃一晃的,只有在秋池的面前,她才可以这般无拘无束。
秋池将眼神落到外面的白雪上,许久都没有回答那笙。
那笙不再问,这秋池虽然是一国太子,却不住在皇宫里,而是跟他们家的爷挤在一个破园子里。看来这其中必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秋池不愿意说,那么她也不会问。
“哥哥。”外面走进来一个女子,一身紫衣,雍容华贵,声音犹如黄莺低鸣一般悦耳动听。
看见那人进来,那笙连忙从凳子上站起,对她行了一个礼。
“夫人!”
韩雪公主望了一眼那笙,双眼微眯,有一丝的怒气。
那笙一直都知道韩雪公主看不顺眼自己,却也碍于非离的面子,不敢动她分毫。所以一直以来对她并不是非常的恭敬,这会若不是秋池在,她还不想行礼呢。
“你怎么在这里?”韩雪走了进来,紫色的衣摆滑过地上,有一点湿湿的。
“回夫人的话,那笙过来给太子殿下说故事,解闷呢!”每一次,她都是用这个借口推搪,几次下来非离也不阻拦她了,只是对她经常去看秋池还是有一些意见。
“哦,是么,本宫倒是想要听听看,那笙姑娘的故事讲得如何。”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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