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因斯朝陈仅的脖子吹了口气:你难道没发现,白天在车上我就对你有反应了……
陈仅苦笑:你这个qín_shòu。
要你承认喜欢我这套,真的很难吗?费因斯还想挑逗他几句,陈仅的手指已经颤抖着c入他的发间抓紧,这次的吻深而投入,吞没了一切,从颈间至胸腹部留下一片曲折的湿痕,显得y糜而凌乱,陈仅反复的吮吸轻噬引爆费因斯战栗的激情,身体留下的印迹是自己沉迷的证明。
陈仅的身体一直在他身上冶艳地怂恿,他用一种情急的语调在他耳边低吟:今天……能不能让我……上你?
费因斯的手沿着陈仅的身体下移,最后掌控了他的中心,饶有技巧地抚触套弄,曲起膝盖去蹭陈仅的腰,成功地令陈仅分散了注意力。
费因斯一个用力,翻身反压住了陈仅,看后者恶狠狠却意识迷乱地用烧红的眼瞪着自己,费因斯将头靠在他肩头低低地压着嗓子笑:你不是还没有恢复体力么?
太y险了……我可是有充分体力上你的,到底是谁耍赖!虽说谁上谁下现在也不是那么在意了,但好不容易占得先机,又给他掰回来,就觉得心情十分得复杂郁闷。
但费因斯却不允许他多想了,他抬高陈仅的大腿,将自己的yù_wàng在陈仅的尾椎处磨蹭,声线暗哑地宣布:今天是我要你,陈仅。
费因斯将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盒子打开,沾了些药膏摸索着身体内部的入口,当那凉凉的触感探进深处时,陈仅腰膝酸软,r体本能地惊跳了一下。
啊,你给我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听说这个能让人放松。
早知道这个家伙不会老实,陈仅有一种跌入陷阱的危机感,也不知道那家伙预谋多久了:不会是那种……药吧?你不会是想看我发浪吧?要真是那种,你小心点!
不是,只是让你放松一点的精油膏,你上次好紧。
妈的!老子又不是专门给男人上的,当然紧了。你要是再敢使诈,小心我……唔!陈仅在理智崩塌的刹那咬牙切齿地模糊低咒。
费因斯的两根手指已经完全深入,挤迫得无法抽出。陈仅阵阵急躁,全身的血y都冲向脑门,费因斯扳开他的双腿,用膝盖垫起他大腿,他喜欢看陈仅矛盾时的表情,这能让他瞬间。
看费因斯俯身倾压在他身上,眼前是他漂亮的肌r和沉醉的脸,背部与床单相擦时,里外都烧起来,指间在体内搔刮旋转,唇上又烙下费因斯饥渴的深吻。
你快点……啊……
费因斯也按捺不住陈仅的催促,直接抽出手指将下t抵了进去,长时间的屏息,一声压抑的叹息之后,他缓慢而艰难地深c到底。
下t被吞没时,除了需要更多的氧气之外,双方的脑内都是空白一片。费因斯在他颈边细密地亲吻,手掌掠过那光洁汗湿的胸膛,在腹间循着节奏摩挲,似安抚也似求欢。
陈仅,陈仅,陈仅……这个名字像有魔力般,吸附在他的灵魂中,合二为一,再难脱离。
身下这个强悍的男人在为他忍耐,也只为他敞开自己,只有自己可以让他臣服。费因斯生平有过三五个他喜欢过的情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可以跟陈仅相提并论。那种疯狂,那种连全副精神都为之绷紧的激情,偶尔迷失,偶尔真实,为获得他信赖的眼神,不惜用整个帝国去征服他取悦他。
除了占有,他想不出更好的方式来与他结合。
陈仅逆着光微仰起头,随着率动,那张完美的脸带着一分不真切的坚定,他的黑眸透着潮湿和迷离,凶狠、浓烈而赤l,间歇划过一道屈服的犹豫的挣扎,让费因斯清醒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永远不会膺服于他。
只有在做a的时候,才可以看到陈仅的眼睛里闪现一丝迷恋和痛楚,在明灭j替的光感中时隐时现,足以令费因斯陷入某种朦胧的痴迷。几乎不需要酝酿和过渡,便展开了一场不带任何犹疑的进攻。
陈仅微拢起眉心,有些头昏眼花,喉间的呻吟和吸气声混淆在一起,一并搅乱了心神。费因斯托起他的腰,又俯身去堵他的嘴,这种压迫的角度使他的头撞到了床头板,但这并不能使自己清醒过来。
舌尖j缠时,抵消了呼喊的冲动,但快感还是在下一轮的冲刺中,被彻底击中,那直接切入碾压的狂热,难以启齿的需求被瞬间开启。通往极乐的路径,是能让彼此达到快乐顶点的磨合征伐。
c!别这样——每一下激烈而精确的撞击都令陈仅产生一阵过电般的恍惚,身体晃动颤抖承受,趾尖抽搐绷直时,费因斯仍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执意不给双方缓冲的机会。
我爱你……费因斯抬高下巴,表情肃穆而沉迷,当越来越快的抽c带起痉挛般的快慰,他觉得要窒息了,热y喷s而出时,他扣住陈仅强韧的腰,将自己埋到最深处,感觉自己在他的体内一bō_bō跃动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平复。
他居然比陈仅先一步高c,只因陈仅的那里太紧太刺激,就算他战绩再辉煌也难免有失手的时候,看着陈仅在身下嘴唇失s呼吸急促,他汗涔涔的刘海和身下被体y濡湿的床单显得异常煽情,费因斯感觉到身下又是一阵抽紧,陈仅突然撑起上身,用一种半哀求半命令的语气道:帮我。
费因斯被他所惑,身体不由地下滑去含住他。本来只是想让费因斯用手,却不料他服务到尽责,不禁肌r颤抖心头悸动,最敏感的部位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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