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俩都不说话了,沉默,死寂。她起身,抓起衣服就要走,“我走了,钱放这了。”
“等等!”我低声叫住她。
“嗯?”
“钱你拿走。我要你留下来陪我睡觉。”这几个字,说得我自己都尴尬万分,我却故意一字一句清楚的表达出来。她是哪种人?我为什么要去怜惜?她就是那种女人,我为什么想要去拯救?而我的拯救,对她来说不痛不痒。既然如此,我想得到的也简单点好。
沫沫背对着我,看不出她任何表情。
我走过去一把抱起她,粗鲁的将她丢在沙发上,就开始胡乱拔她的衣服。
沫沫什么也没说,也没反抗也不迎合。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把目光全放在她雪白娇弱的身体上。
“这八千对你一学生来说不算少了,我估计是你全部积蓄。我这种人的身体值吗?”她继续刺激我。
“闭嘴!我觉得值,就值!”我已被yù_wàng冲昏了头,红着眼睛,压头吻住这个该死的女人!
毫不费力的就让我恨她到骨子里,却又不动声s的让我爱她到不可自拔。
我毫无怜惜的在她身上发泄,爱,恨,不满,痛惜,鄙视,无奈……沫沫闭着眼睛,默默的承受,似乎真的只是在还债。她全身妖精一样蛊惑心志,包括她那可怜的掐指一折的小腰。我那时唯一的想法就是,我需要在这个妖精身上一展雄风!
“你真的只是在还债吗?”我喊出。
“你觉得是,那就是。”她痛得轻呼出声,混身发抖。
我瘫软在她身上,yù_wàng得到满足,内心深处却觉得空无一物。
屋里也没开暖气,我上衣衣物完好,而沫沫却赤身的躺在沙发上,冷得直颤。我突然清醒过来,想到她的身世,想到她是我深深爱慕的女神,情不自禁的对她无限怜爱,将她抱进卧室,回身一脚踢上门,用被子为她取暖。
“沫沫……”我喃喃的喊,从背后抱着她,长到二十四岁,我第一次感到现在这般塌实,抱着这个女人,我就再也与世无争,可是她那么若即若离,飘忽不定,一眨眼就不知在谁的怀里了,几经辗转,想起我了,就对我招招手……“沫沫我多想戒了你!”
明显感到她身子一震,却没应答。
“谢谢你陪我过新年。”沫沫低低的说。
我心痛极了,抱她的手一紧,我问她:“以前都是你一个人过年吗?”
“妈妈在时,她和我一起。妈妈不在了,我就去酒吧,或去网吧,总之得去个人多的地方,不然大年三十我一个人睡不着。”
我无话可说了,用手握住她小小的手,这个可怜的女孩。我第一次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想要给女人,一个温暖的依靠。
“明年我还陪你过,以后我们都一起过!”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出的承诺,发自肺腑的虔诚。
她不语,不知是默许,还是反感。
“沫沫,我想要你,可以吗?”我吻她的耳根,轻轻的问。
“刚才不是也没尊求我的意见?”
“对不起,沫沫。”
沫沫转过身来,目光清凉的望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我也捧着她的脸,用发自内心的温柔怜爱去审视她,我最爱她小小的嘴,浅浅的梨涡。
“吻我。”沫沫说,这句命令就像一剂兴奋剂,让我如同上满发条的机器,直扑过去。
我们又开始,索要彼此,像真正的恋人那样,满是宠溺,满是温情。沫沫娇喘呻吟,通体雪白的身子微微泛出一层粉红,妖娆而迷人。她指尖深深掐进我背部肌r,眼睛发出兴奋而勺热的光。
欲潮退去后,我点着她的鼻尖,“你真像头小母兽!”
沫沫咯咯的笑,风情得不成样子。
“做我的女人,沫沫!只能做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疲惫的爬在她身上,手指缴着她柔软的发,认真的说。抱着她,我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她做大的我做小的?”沫沫还是笑。她今夜卸下了冷漠的面具,变得那么爱笑。
“不……”我说了个不字后,就停住了,想到了婉仪,想到了那温柔娴熟的女孩,想到婉仪无微不至的关爱,还有她把第一次j给我时的庄重……一股强烈的愧疚涌上心头,如果要抛弃婉仪,我如何下得了手。竟管抱着沫沫的手,我更是放不下。于是那些甜言蜜语的情话,便再也说不出。心里全是偷情后的慌乱。
我承认,我爱沫沫,却从未想过要离开婉仪……
“后悔了?刚才冲动了?”沫沫又恢复她那淡然的表情,“没事,男人在床上的话我从不放在心上。做一次爱是还债,做两次也是还,谁叫你体力充沛呢?”她这时还不忘不怀好意的调笑我,“再说我又不是什么chù_nǚ,再高级的小姐也不值这个身价,算一算,还是我赚了。”说完她起身,缓缓的穿衣。
我愣愣的看着她晶莹雪白的背,上面浮现着几根红印,是我刚才欢爱兴奋时留下的,还是别的男人……想到她也让别的男人这般亵渎,一股无名之火蹭的上来,我大声说:“艾沫你听好了,我要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一个女人!”
她停止穿衣的举动,盯着我问:“那陈婉仪呢?”
一提婉仪我就有点心虚,我避开她的眼睛,降低了气势:“那个你不用管,我自己会处理好。我已决定……我要和你在一起。但是你不能再跟其他男人有关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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