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瞪了过去。
看着看着,锦夜来火了!
你看就看呗,那眼神怎么还那么勾人┉┉沦落到这步田地了,居然还当总勾引老子!
“动手!”咬牙切齿的声音。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
然后便是“唰唰!”的破空声响。
鞭笞么?
长风微微松了口气;比起那木驴来是好太多了。
“开胃菜”上来了。
皮鞭,藤条,带着风声抽过来。污言秽语不绝于耳。长风默然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上渐渐布满血痕。
好痛┉┉
长风的身上开始j错着嫣红的道道鞭痕,衬着白皙细腻的皮肤,显得诡艳y靡。
空荡荡的刑讯石室里回响的就是鞭子打击皮r的声音,间或有长风压抑不住溢出来的一声短促的呜咽哀鸣┉┉
锦夜的呼吸渐渐沮重起来┉┉
终于,按照节奏该等到的一鞭没有来┉┉长风睁开眼睛,因因为疼痛大口的不断喘气┉┉
“滚出去!”
锦夜美丽的明眸中闪着恶狼般的荧光,突然怒吼了声,吓得那帮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们溜得飞快。
看着锦夜甩手抖出藏在袖子里的随身软鞭,长风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一分细一份痛。
知道打人最疼的是什么吗?不是狼牙棒,是藤条。
刚才那些粗壮的皮鞭只是视觉效果吓人,真的打在身上皮开r绽却不怎么痛!而这种极细的软鞭,材质奇特,柔韧非常,收尾时手腕一压,绝对可以让你皮肤不破皮下全烂!
淤血都包在里面,可以多疼上二三十天┉┉
第一鞭下来后,长风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所有的意识所有的细胞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被痛楚占得满满的┉┉无法形容的疼,好像用钝刀子一样在身上慢慢刮着骨血┉┉冷汗如雨滴下┉┉
长风咬紧牙关,他知道,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不容他喘息,第二鞭、第三鞭,四、五、六┉┉如暴风骤雨般疯涌而至。
长风的眼前开始发黑┉┉
痛楚层层叠加,火热的手摸了上来,摩挲那些细细的微肿的红痕┉┉长风痛得浑身打颤,抽碎了的皮r被这么摩挲,只觉得每一下都如千万根针刺一般,简直是另一场刑罚!
“贱、货。”
今夜喘息着说,眼睛里的火焰更加炽热,恶狠狠地把长风的下半身往怀里一带,小腹撞到锦夜的下、身,明显有一个更加火热坚硬的突起抵着。
“别┉┉。”长风忍不住含糊了一声。
和强、暴比起来的话,还是继续鞭打好了。
锦夜的呼吸还是不稳,胸膛起伏,“别?”他喘息着笑起来,说出的话却非常找抽:“你卖心勾、引本王时,没想过这种结果吗?这回装什么清高!再不听话┉┉本王可要动粗了。”
动粗?
长风几乎想扑上去咬死他!
如果还能动的话。
锦夜猛地一掌将尚在喘息的长风翻到身前,撩起他的一只脚搭在肩上,双腿大张,露出身后的蜜s菊d,一只手指急切地刺了进去,嘴继续讽刺道:“告诉本王想知道的,不然今天活活c死你,本王手下强壮的男人可不缺。”
“不──!”
长风下巴被卸,发出的声音非常含糊。
锦夜嫌一个人说话没劲,扶住长风的脖子,帮他把脱臼的下巴接回去。
“不要这样?”
锦夜狞笑,绝美的脸孔有些扭曲,突然抽出了手指,没等长风舒缓一口气,他扯掉自己的亵裤,将早已昂扬的欲、望猛地c了进去,然后接着问道:“┉┉不要这样,你要怎样?直接g?”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只有一根庞然大物的野蛮入侵。
g涩紧闭的入口经不起这种粗鲁野蛮的进攻,立刻被残忍的撑裂!长风惨叫一声,颤抖着拼命想退缩,却被锦夜抓的更牢!只能任其不断挺进┉┉
这种非正常的侵入是困难重重极不顺畅的。
被撕裂的痛楚有如烈火灼烧般攫住了长风,让他几欲晕厥。一声惨呼已经滑落嘴边,却又被他活生生咽了回去。
鲜血顺着结合处流了出来,长风笑了:“┉┉王,王爷在方面┉┉还,还真是一点天赋都没有┉┉嘿嘿┉┉比┉┉比外面,外面杀猪的屠夫还要没品┉┉”
锦夜没有搭腔,回应他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完全的抽离和直捅到根部穿透,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冲击,有若一把挫刀在长风体内来回绞杀。
刑室里回荡着两个人的喘息,难耐与痛苦相互激荡┉┉
眩晕,潮湿,y靡,刺激┉┉
痛到眼前发黑,爽到眼前发白,快、感就是这样没道理的构成。
感受到怀里人快没了气息,本该沉浸在快、感与欲、望中的黑发美人却在长风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个毫不相称的有点悲凉的笑来,然而手臂却收得更紧,更牢。
抓的再牢也不属于自己,是这样吗?
终究是七苦之首啊!
求不得,求不得┉┉
┉┉┉┉┉┉
┉┉┉┉
爱什么时候也变成了一种伤害。
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
也许看到他的第一眼,便注定了这种无言的结局。
我堂堂玄离亲王,居然┉┉
动了心!
对方是个j细也罢了,麻烦的是──他居然是害的皇兄,玄离王失踪的仇人。
爱与恨极致,身下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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