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这个时代,男人有三妻四妾,已是无可奈何的事实,若是为他们身边的每一个出现的女人而斤斤计较,只能是自寻烦恼。可我也有我的任性与骄傲,如果,我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那么,我只要平衡。他们可以“遍洒雨露”,我也可以“左拥右抱”,爱情的天平上,我要求某一程度的妥协。所以,他俩可以相安无事,我也可以与四爷的福晋、妾侍们共处。这心思我从未对四爷说过,可是我相信,他明白的。
可是,如果这种平衡被打破,比如再有一人分去我的注意,比如四爷有
我之后再纳一房妾侍,或许这种伤痛是无法愈合的吧。所以,我会很小心的管好自己的心,因为我不想让所爱的人受伤。
我扬起一张笑脸:“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他笑容依旧,只是略垂下眼眸,闷出一句:“只怕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啊!”率先往厅内走去。
原以为以九阿哥的性子,我会见到满室的富丽堂皇,张扬跋扈的装修,可没想到,是这般的清丽与古雅。大厅并不做宴客之用,阳光暖暖的罩在几张蝶几上,茶香撩人。只是一个休憩闲聊的场所,却颇有深意。我可以想象的到,在此高谈阔论的官僚,抑或各怀鬼胎的商人,抑或吟风颂月的墨客,既是交际应酬的场所,又彼此间有了隔离,各自的隐私小心的藏埋。
转过厅去,是一汪清浅的池塘,傍水点缀了几间小屋,清静雅致,书画,陈鼎,香炉,无一不全,倒像是进了谁家的书房,在此赏花赏月赏秋香,也是一大妙处。我正想进去瞧瞧,九爷却不知何时来到我身侧,见我向里张望,笑说:“这几间屋子也没甚好瞧的,且随我来。”
我们的终点是一栋二层小楼,楼下宽敞明亮,可作觥筹交错之用,还没跨过门槛,已迎出一人来,声如洪钟:“你们怎么才来?”正说着,硕大的拳头眼看就要落在我肩头。九爷把我往怀里轻轻一带,方才堪堪逃过此“劫”。
我惊愕,难道这些皇阿哥们彼此之间打招呼的方式需要如此“激烈”么?十四从背后笑嘻嘻的说:“十哥可看清楚那是谁。”我明白了,这拳头准是冲着他去的,却差点落在我身上。
我和十爷大眼对大眼,直看的他窘迫起来,先朝我歉然的笑笑,又冲着十四,横眉怒眼的,只是声如蚊呐:“你干吗躲在她身后啊?害我差点……”还未说完,目光又紧急掉转回我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乐得拊掌大笑:“我说呢!原来你换了身打扮!”摇头晃脑的颔首,夹带着手舞足蹈,“别有风味,别有风味!”
我白了他一眼,望向淡笑不语,却目光灼灼的八爷。因了这身装扮,我扮作男子之状,豪爽的冲他拱拱拳,他笑意更深,打趣道:“久闻溶少之名,今日一见,不甚荣幸!”
我与十爷对望一眼,皆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惊诧,十爷捂住嘴,将爆笑声咽下,躲到一旁偷乐去了,我呆在当场,没想到这八阿哥还满有笑点的,挠挠头,蹩出一句:“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又深深一揖,不理会周围长长短短的笑声。
谁知他竟应了景,一把将我托起,笑说:“人都说‘白发如新,倾盖如故。’我与贤弟一见如故,不如学那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义结金兰如何?”我知道他原是玩笑之语,却耐不过心中一痛,玉寒的影子又从遥渺的烟水中浮起,默默无语的深情,凝望的我一阵眩晕。
四爷不动声色的从八爷手中接过我,扶着我往旁边坐下,靠在他怀中,指尖在我太阳x处轻轻旋压,凉凉的开口:“今日溶儿刚认了一个大哥,八弟若是乐意,可屈居二哥之位,这刘关张三人也算齐活了!”我噗哧一笑,这四爷!
不对,那我岂不成了那猛张飞?我“呜哇哇”一声大叫,摆出一副横刀立马的张狂,抽出一根花枝,作那丈八蛇矛,又瞋目横矛曰:“身是张益德也,可来共决死!”直喜的四爷顺顺我的发辫,又摸摸脸蛋儿,要不是碍着这么多人,许是早被他偷了几个香吻。
一群人说说笑笑,又上了楼,这才是真正的待客之所,只能用“精丽”二字形容。转过屏风,一圈紫檀木的椅子,香合靠几,置瓶c花,皆刻有山水鸟兽,雕工精良,体态秀丽,更妙的是阑干前放了两把湘妃摇椅,纱幔飘摇间,捧一卷书,饮一杯茶,远眺西山,闻听鸽哨,人生一大乐事。再与三两知己,促膝谈心,再无俗物可扰。
左侧一间厢房,格局上是做休憩之用,一张“二宜床”,设计精巧,冬夏两用,竟然还置有一张闺阁常用的断纹小漆床,右侧厢房即便是寻常的会所,也用了香楠木装饰其中,微紫而清香的格调,明烁可爱。
胤祥在我身后啧啧赞叹,“九哥果然是花了一番心思的。”说罢怀抱大敞,歪着头看我。我会意的埋进他怀里,心中暗自好笑,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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