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信,我不但会学到应用的得心应手,还会在将来的某一日会超越白逸研!就算是不能把白逸研从桃花的心里驱逐出去,也要在桃花生命占主导地位!
有了二十年的不断的推敲和二十年的心理练习,我很自然、很轻易的在桃花的面前‘委屈’地示弱,甚至顺便落下几滴眼泪来增加‘委屈’的效果。──她喜欢这一套?行!只要她喜欢,我很乐意配合她的喜好来做我的事。
……
(此处内容不重复,见第70章)
只是实际动作终究不能如计划那样的毫无波澜,在我完美的施行着计划的过程中出了一点差错。──我不仅骂了她,还打了她!我纵然是做好了十足的心里准备,也早就知道桃花是很喜欢白逸研的,可是当我听她亲口承认时,我还是承受不了心爱之人爱着别人的锥心之痛,在失去理智下,我狠狠得出手刮了她一巴掌。
一打完她,手心里的麻痒让我立马清醒,清醒后的我对自己的冲动后悔万分。接下来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在别无他法下,我只好用了最下作的方法:装晕。反正我想要表达的都已经表达了,也许装晕制造出来的效果更惊人呢。
虽然中间出了一点的差错,但是并不影响我整个计划的完美性。
接下我继续等待,等待着她来找我(二十年的光阴里,我学的最好、用的最多的便是等待。等待她对现在的我来说好比是吃饭喝水那般的简单自在。)。
在我去看她的第三天,她终于是来看我了……
当听婢子回报说她来了,我浑身一震,激动得差点就从床榻上跳下来。──她来我这里的时间,比我预期她来找我的时间早了两天。好兆头!我浅浅勾唇,心情简直愉悦极了。
当外屋的脚步声响起,我立马收拾起过度激动与愉悦的表情,把病弱时的虚弱神韵演绎得淋漓尽致。
可是她进来后,便伫立在屋中央,眼睛一直往窗外瞅,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失落得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明白她这是在让我给她一个台阶下。于是我如她所愿的先开口了:“你准备在那里站上多久?”
……
她并没有对我说些关心的话,只是把话题直截了当得开在了我中毒的这件事情上,绕了几句后,她让我自己去找白楷晨要解药。
我清冷垂眉,心到现在已经懒得去悲伤了。我只是‘热切’的陪着她的说着她感兴趣的话题。在兜了很大的圈子后,我轻易地把话题转到了我想要的话题上。
桃花很聪明。只因为我把圈子兜的太急了一些,便被她嗅出了其中的不对劲来。
我轻而易举的就把她话里的敏感点给转移开了。若是凭着她的那点小聪明就能从我的口中套出些什么来的话,那么我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随后我又是兜着绕着的讲了一番话后,我便直接切入正题:“既然不想救我何必假惺惺的来看我?或死或生皆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接着我便佯装愤怒地转过身去,背向着她道:“你走。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桃花在我的身后沉默了很久,我闭上眼,轻嗅着渗有她的味道是空气,在脑海中描绘她此刻的表情。
空气静默了好一阵子,身后传来她略带沙哑的嗓音:“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我依然没有出声,为了等下要在她心上狠狠留下刻骨铭心的一幕,我是故意要她走。
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我回过头来看她,在她走到珠帘时,我便撕心裂肺的叫喊出声:“桃花──”
我察觉到她的身子重重的颤抖了一下,我浅浅勾唇,这一声叫喊,已经震撼她的心,很好,很好。二十年的时间我并没有虚度,至少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回报。
为了增加震撼的效果,我又故意从床榻上摔下来,发出了沉重的闷响声。见她的身子又是一震,我的心情又转为了愉悦。
“桃花,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你不要走。不要走~”前面的一段话我尽量用吼的,后面的三个‘不要走’我压低了嗓音营造出类似哭泣的声调。
桃花心地慈悲,白逸研可以借装可怜牢牢困住她的心。我自然也可以如法炮制……
我不信我做出来的效果会比白逸研来的差……
(此处内容不重复,见71章)
在桃花哭着跑出去时,我唤人进来扶我躺床榻,在床榻上我的心兴奋极了。她现在说不想救我,并不是表示她真的不会救我。她只是个好女人,她心里喜欢着白逸研,所以她想为白逸研守身(我心折了,这样长情的女子怎么叫我不喜欢她呢?)。所以我不会怨她没有及时救我,我相信她救我那是迟早的事情。现在我所要做的就是给她一点时间去想想我的好……
步步为营,精心算计,勾心头角。每一步我都走得很战战兢兢,唯恐出了一点差错后我便永远的失去了她……
有人会觉得我做的这些事情太不可思议了。毕竟这世间不会有一个男人肯拿二十年的时间花费巨大的心力经营着一个看似毫无用处的计划,而他目的居然只是纯粹得为得到一个女人!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恍惚地反问我自己这究竟是不是真的事情?所以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有时候我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不然以我的身份想要怎么样的女子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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