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你大爷!”
“不好意思,你c不着,我爸老大,我没大爷。不过说来也真巧,你和沈宁南怎么会瞧上同一个女人?你可不知道,自他车祸后,有些人没别的事了,将这事传得沸沸扬扬,怎么说的都有,说此人不近女色,这么多年就死心塌地的爱一个,偏偏人家还把他给蹬了,受打击一时想不开便自杀了,昨天恰巧撞见他和你那宝贝儿一起从三号院出来,和他也不太熟,没好意思问得太直白,但据可靠线报,他妈可是先你妈一步召见准儿媳了。沈宁南这人可不是善茬,去年徐儿看中西祠一块地,使了半天劲,结果功败垂成,倒叫他给弄去了。不过此人的痴情可比他商业上的手腕出名得多,我闲着没事又帮你侧面了解了一些八卦,一桩桩一件件听着我一个大老爷们儿都动容,你家那位如果没动过心,那可真叫铁石心肠了。”
郭远越听越烦躁,狠推开了他一把没好气的说:“你他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我问你了吗,你没完没了的说!”
“靠,好心当驴肝肺。你再求爷说,爷都不说了。”
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高梵将一个沉甸甸的纸袋递给了郭远,正当他转身要走,他拉住了他,“别太过了,意思意思完了,人家怎么说也是大病初愈。”
郭远白了他一眼说:“你以为我要干嘛?我是来探病,不是来打架的。”
只是没见过如此探病的,他不顾小护士以过了探病时间为理由阻挠,强行推开了门,正倚在床榻上百~万\小!说的沈宁南惊愕的抬起了头,看到是他,书从手中掉落在了腿,回过神来他挥了挥手示意焦急的小护士出去。
“很抱歉,打扰了。”郭远将手中的牛皮纸袋子放在了床边上,轻描淡写的说:“这是她欠你的,我替她还了。”
沈宁南拉过纸袋子,怔怔的看着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一摞一摞的粉红色钞票,满满一袋子。
“很感谢你在这些年来为她所做的一切,若日后有需要帮忙的事,你只需来找我,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赴汤蹈火,义不容辞,呵。”沈宁南将袋子推到一边去,直视他傲人的眼眸,“成王败寇,我没这福气让你为我赴汤蹈火。但是,之所以现在是我躺在这儿,你来跟我说这些漂亮话,知道为什么么?不是因为她不爱我,只是因为她有比她情感更强势的理智。我猜她没跟你说过这些年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你不知道她对你究竟是爱,或仅仅是信守承诺。你并不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郭远脸色突变,沉默了许久,他抬起头笑道:“你知道吗?她4岁时我就认识这个人,10岁我得到了她的初吻,14岁我就看过她全身,27岁我得到了她第一次,所以我不需要你来提示我和她之间感情的真伪。”
沈宁南哼笑道:“你能得到她的第一次,该感谢的是我,若不是当年我狠下心来拒绝了她的主动献身……”
“你他妈在胡说什么!”郭远暴怒的楸起了他的衣襟。
沈宁南笑容更甚,“你可以回去问问她,我说的是否属实。”
郭远跌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呼吸急促难抑。
仅仅是一霎那的快感,过后只觉得更加失落。眼前这个男人是她死心塌等了12年的人,而他,不过是个匆匆过客,有何资格在他面前炫耀曾经的“野史”?输不起比输掉整场比赛还可悲。
“钱你拿回去,为她做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要收回。”
“钱我既然拿来了就不会再拿回去,你若真不想要,点把火烧了。但你和她之间的债就此两清,我绝不会让你的‘心甘情愿’成为她的精神枷锁,她的心我寸土必争,绝不让给闲杂人等一分。”
沈宁南半响没说话,别开了脸,看向窗外,缓缓说道:“爱是成全,不是占有。你不懂得爱。”
郭远嗤笑,“事实证明,自古以来说这种话的人,都是失败者。”
“你爱她吗?真的爱吗?”
“爱不爱不需你来验证。”
“呵,这些年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在哪里?她无助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有什么资格一回来就要求她忽略你这么多年的不闻不问,心甘情愿的和你在一起?”
“谁让她死心塌地的爱我呢,即便我只拿出1%的真心,也比你的100%好使,你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沈宁南捏紧了拳头,“我真希望你这些话能当着贺晨曦说!让她看清自己竭尽心力的选了怎样一个人!你若敢负她,我饶不了你!”
郭远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微动薄唇说道:“即便我负了她,也轮不到你来饶不了我,你没有资格说这话。而且我觉得奇怪,你们为何都料定我是虚情假意,难道是我天生长了一张薄情的脸?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地步,那今天我就跟你开诚布公,我就来跟你比比,究竟谁用情更深!”
走到了窗边,他微微侧脸睥睨着他说:“谁说这些年我对她不闻不问?事实上我给她写过无数封信,只不过这些信都被我父亲中途截走并销毁,等到我察觉,她的地址已是查无此人,他说你想回国和那个女孩在一起,可以,除了你这具身子,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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