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气流摔成了半身不遂,但人家还参加残奥会游泳比赛呢。?br /
“去你的!讨厌!”
“呵呵,不会的,不会这么糟,相信我。”
“你又不是医生。”
“我有常识。”
“我还不都为了救你的晨曦!你要怎么报答我?”
“你想要什么?”
“算了,想要你也给不了。你还是回家哄你的晨曦玩去吧。”
“呵,吃醋了?”
“吃你的醋我还吃得完吗?还不得酸死……”
晨曦没有再听下去,一点一点的往后退,装纸清脆细微的挣扎没有惊动到软语温言的两人,仿佛宿命般,她的百合总是不能送出去,经过一排长椅,她放下了那束白得一尘不染的百合,离开得无声无息。
坐在末班车上,晨曦拨通了郭远的手机,听是关了机,她便放下电话开始想,今晚他会睡在哪里?
下了车她挽着沉甸甸的行李沿着安静的马路往家走,车站离小区还有一段路,这段路她不常走,因为太偏。特别是晚上,一过9点,路上就不再有什么车辆来往经过。
贺晨曦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想得如此入神,以至于对身后摩托车渐渐靠近的轰鸣声丝毫没有察觉,而事故总是在人麻痹大意时发生。直到行李包被扯掉,她也被巨大的牵引力带倒在地上,她还本能的抓着包,拖了几米后她突然想起手机钱包都在身上,旅行包里装的都是热带水果,还有郑非在被静筠赶到街上溜达时顺手买了两只深井烧鹅,他说没带她吃着本地特色很是抱歉,硬要把这个给她当作见面礼。袋里并没有值钱的东西,只是这次学习的笔记丢了有些可惜。
她松开了手,滚了两圈匍匐在了地上,零星几个路人跑向她,掺着她坐了起来,看着她的惨样,均吸了口气。
几个热心观众在争相拨打了110后,又有好事者拨通了电视台的热线,警察来之前,倒是电视台记者先到了。
话筒上的台标是xx台的都市热线新闻,她看过这个节目,也知道他们的风格,他们最爱干的的事是将话筒戳进事故车里采访被卡的不能动弹的司机,问:你感觉如何?某天郭远无意间倒台看见了这傻的一幕,差点没将烟灰缸冲电视机砸去。谁看了都得骂,但它的收视率却不是一般的好。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采访的对象,她茫然的看着摄像机镜头,半天才反应过来要挡住脸。
警察来后将记者驱散,蹲在一脸茫然的她面前检查她的伤势,下巴磕破了,两个手臂全破了,牛仔裤大腿和膝盖也都磨破了。他问她损伤的财务,她依旧是茫然,断断续续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待救护车到了,警察叔叔很体贴的将她抱上了救护车,拍了拍她的背说,姑娘,别害怕,你的生命财产我们都会保护,都会替你追回来。你的家人怎么联系?让他们来照顾你。
晨曦的眼泪掉了下来,摇着头说:“他在南非,南非下雪了,跑道结冰了,他……回不来……”
跟着救护车晃荡了一路,贺晨曦渐渐不再哭,呆滞的和一边一个牛头马面般带口罩的医生面面相觑,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艰难的支起身子扒着窗伸出头望出去,医生喝住了她,一把又将她按了回去,晨曦急忙问:“我们是去哪个医院?我不去总医院和骨科医院。”
医生笑了起来,“这个病人好玩,都伤成这样了,还挑医院。我们是总医院的车,难不成还开到二中心去?”
晨曦闭上了眼睛,惊恐情绪缓缓退了下去后,肾上腺素分泌减退,全身伤口便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疼得她直哼哼,她艰难的睁开眼看向医生寻助,而他们口罩上的冷漠眼睛看着她仿佛毫无触动,就这么放任她垂死挣扎,一阵眩晕她缓缓陷入了半晕迷状态,这才感觉到医生忙碌了起来,在身边晃来晃去,一会儿一个冰凉的东西罩上了嘴,咝咝凉气冲着鼻子和嘴吹了过来,血压仪也绑上了手臂,她听见他们在嗡嗡的说着惊悸,血压低,吊瓶之类的字眼,紧接着是手背蚂蚁咬般刺疼,她咝的吸了口气便昏睡了过去……
医生将担架抬下车子,磕磕绊绊又将她震醒过来,耳边有个声音一直在贺小姐贺小姐的喊着,看清了来人,她嚅嗫着唇艰难的发生声音,“王秘书,怎么是你啊。”
王秘书皱着眉说:“你怎么弄成这样?”
她咧嘴苦笑道:“我遇抢匪了。”
医生拉住了他问费用是不是他给交一下,王秘书点了点头说,要尽量用最好的药物包扎治疗那位姑娘。
缴完费他到急症室找她,一看她裤子脱了下来,又急忙退了出去。待医生一切弄妥后才进来看她。
看她尖尖的下巴苍白的脸甚是可怜,王秘书有些痛心的说:“这帮匪徒太可恶。我刚跟警察大致了解了下情况,抢你包的那伙人是伙惯犯,时常在那路段出没,现在他们已经成立了专案组,要争取两天把案子破了,帮你追讨财物。”
晨曦摇了摇头说:“别费劲了,我没啥财物,他们打开包一看得气疯了去,都是一些吃的。”
王秘书笑了起来,但还是语重心长的说:“独身一人的时候,尽量别走太危险的路段,那些人总是从单身女子下手,要学会保护自己。”
晨曦也笑了,“王秘书你岁数并不大,说话倒像老头子。”
“c心的琐事太多,心老得快。像宁南这小子就不让人省心,这伤还没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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