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瑛本想转头丢掉,但又听谢芳尘夸赞说这玉势所选材质为上等蓝田玉,冬暖夏凉四季皆宜,便下不了狠心,回府后爬到床底,将其塞在了最里厢。
临盆的日期约莫在四月底,但这事终究没有定数,为防早产,产公月初便被请进了府。柳瑛对男生子之事十分好奇,但又不敢直接开口问苏昕络,便三天两头的往西厢客房跑,挑了个合适的时机厚着脸皮问了出来。
两个产公羞的只差找个地缝钻进去,吱吱唔唔半天,柳瑛总算明白,孩子是从菊花里生出。短暂吃惊过后,她便淡定下来,毕竟男子连孕育胎儿的zg都存在,那么zg与菊花相连也便算不得稀奇。
不过,据说男子生产极其危险,可谓九死一生,不少人在这当中丢了性命,有些身子娇弱的,即便能顺利产下婴儿,健康状况也比从前差很多,这个社会也多是女子长寿而男子易老,所以大户人家一般会夫侍成群,以此来实现多子多孙。
柳瑛听的心惊,虽说苏昕络会武功基础底子好,但是生产一事说不准,万一有个好歹,她简直不敢想象,硬着自己冷静下来,拧眉一思索,既然孩子从菊花里生出,若是能想办法让菊花变得宽松一些,危险性自然就降低很多,如此一来,玉势便派上了用场,于是她便从床底下掏了出来。
跟柳瑛这么一解释,他怒气顿时便散了,感动的瞅她一眼,还是摇了摇头:“不必瞎折腾了,这般小事,还难不倒我。”
柳瑛自然不听,犹如穷摇乃乃附身,又像咆哮马转世,指天指地的嚎啕:“柳瑛发过誓跟公子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管它什么苏家百年基业,索性我也不活了,咱们一家三口到地府里团聚。”
他自然晓得分娩危险,当初爹爹便是生自己时染的病,即便用名贵药材养着,也没能熬过几年,只是这玉势扩充,有用无用暂且不说,实在太难为情……
瞧出他的顾虑,柳瑛将他按回床上,笑道:“你全身上下有哪里是我没瞧过的?这个时候倒别扭起来。”
说着手掌便贴了过去,托起他臀部调了个方向,微弱的烛光下,那粉嫩的菊花便一览无余,苏昕络脸色爆红,侧过头几欲晕厥过去,柳瑛见状便扯过挂在床头的一根宽幅月白腰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黑暗里触觉尤为明显,半天没有动作声响,他的心也越提越高,突然间一根手指挤进身子里,指尖清凉,似是涂抹了药膏,沿着内壁四处游走一番,便又退了出去,细长的手指来回几次,便有灼烧般的感觉从后 庭深处蔓延开来,且呈一发不可收拾之状,渐渐的全身都感觉燥热,他口干舌燥的舔舔嘴唇,不经意间有细碎呻吟溢出来。
柳瑛怔住,顿时明白过来,低咒道:“死谢芳尘,给的润滑剂竟然拌了c药,这下被你害惨了!”
取了中等粗细的一根玉势出来,将他的腿微微分开,对好位置往里探去,刚前进几分,苏昕络便痛呼出声,手紧紧抓住床头木栏,额头上也跟着冒出了几滴冷汗,柳瑛连忙退出来,瓷瓶里挖了一大块药膏出来,涂抹到玉势周身。
双腿被分开到极致,菊心小口微微开合着,层层褶皱犹如花瓣娇嫩,柳瑛咽了口唾沫,狠下心将玉势塞了进去,拿捏着力道旋转着行进,身子侧趴到苏昕络身畔,见他贝齿紧咬的嘴唇,已是红肿不堪,便凑过唇去亲吻,一路攻进口腔最深处。
苏昕络浑身燥热,灼热的吻让他脑袋昏昏沉沉,待终于得空呼吸,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身子里有个物什,带着蓝田玉特有的冰凉,被撑的肿胀难受,身子里却有股灼热的火,一直在烧烤着,想要发泄出来,却又不知该如何,只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却带来后 庭一阵抽痛。
前方坚硬充血挺立,青色血管浮在桃红之下,有些狰狞,却又致命的诱惑着,c药乃刚烈之物,若是得不到纾解,虽不致丧命,却会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柳瑛手搭上去,轻轻上下一撸动,苏昕络闷哼一声。
玉势进去大半,趁着他分神的功夫,她用力一推,便到了底,前端舒适与后方疼痛交h到一起,苏昕络低沉婉转的哼哼着,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中间两只圆球微微抖动着,一下下砸在柳瑛紧握玉势的手上,她也如中了c药般浑身燥热不堪,涓涓细流在身下的寝衣上画起了地图来。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柳瑛一边继续撸动,一边将玉势抽了出来,苏昕络轻舒了口气,那玉势却又陡的返了回来,且一冲到底,不留半分情面,苏昕络呼吸一窒,倒抽了口凉气,下一刻身子里又一空,如此往复,他便犹如被带了弹性的蚕丝悬挂在半空中,忽上忽下,忽下忽上,连前端的快乐都被抛掷脑后。
半晌,玉势再一次猛冲,苏昕络突地浑身一僵,急促喘息起来,柳瑛顿时一乐,又照着那个方向来了一次,苏昕络胸口剧烈起伏,弓起身子迎过来,企盼想要更多。
没想到女尊社会的男子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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