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边模模糊糊的听见了一声叹息。有大手轻抚着我的脸颊,那声音忽远忽近,最后消息在无尽的黑暗里。
“犀儿,我的宝贝”
洗心池乱心
在无尽的黑暗中,身体内好像有一股清凉缓缓流过。那冰凉的清流浸入身子时,感觉到因白日无尽的欢爱而火热的身子渐渐的熨帖了,自上而下舒服起来。可是当那冰凉的感受渐渐抵达身子下面时,一股灼热的气息猛的窜起,竟试图将那冰凉的气息从体内驱除出去。
被师父塞在下体的玉竟然因那气息而缓慢的颤抖起来,被师父调教的无比敏感的身子在这动作之下很快就有了反应,虽然还是在沈睡中,身子却非常清晰的告诉我,下面已经湿了。就因为这没有生命的玉胡乱的颤抖,就湿的不像话了。莫名的羞耻感和被唤醒的yù_wàng如同烈焰,在已经灼热的躯体中火上浇油,那冰凉一寸一寸的失了地盘,身子像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拉扯著,无比难受。
本来是势均力敌,但是随著那玉越动越快,身子也跟著越来越热。那里好像火的源地,先是慢慢的烧,後来就如同破了油一般,玉越动越快,越越深,将我得忍不住呻吟出来。
漫天红色的火终於将最後一寸冰凉吞噬,我低吟一声,在半梦半醒中,竟然到了高潮。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子又酸又疼,我起身下床的时候几乎软倒。身子上青紫的痕迹完全没有下去,下身微肿的小艰难的咬著玉,又酥又麻。
我的身子,又没有复原。
这些日子休息的时候,总是有一股清凉的气息从丹田渗出来,那感觉很舒服,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自从师父们回来,那感觉就越来越弱,就像今日一样,身子受伤以後恢复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想到昨日和师父在一起,身子突然恢复以後,他们的脸色──又思及青岩跟我说的圣女的事情。师父要替御宗找圣女,如果我的身子可以复原就说明我是圣女,他们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他们生气又是为了什麽整件事在脑中七绕八转的,怎麽想也想不清楚。不行,不可以这样胡思乱想了,三哥、翠儿、师父、父皇他们都应该是我最亲近的人啊,如果他们都要害我,那我的人生还有什麽意义
拍拍脸颊,一定要振作起来,要相信他们,要相信自己。
想到圣女的事情,青岩不是说要来皇看我吗他又是怎麽来不知道他跟师父见面怎麽样,啊,想到这个就觉得乱套了。我的生活怎麽变得这麽复杂
在床上靠了一会就有女叫我起床,随便用了些早饭。
起床以後的身子已经渐渐苏醒,大的玉又一次开始不断的颤动,玉石不像柔软而又坚硬的体那麽充盈,所以会水细密的从缝隙中流出来。我一边担心那蜜汁透过衣服渗透出来一边吃饭,身子竟然因为那麽纠结的想著更热了。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体内的抽超出了我的控制,而我竟然当著那麽多丫鬟的面,荡的高潮了。大量的蜜汁失控的喷出来,身子请颤脸颊灼热,捏著汤匙的右手忍不住轻轻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偏偏伺候的丫鬟还上前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拼尽全力才不让自己在开口的时候低吟出来。更恼人的是,身子一旦被唤醒,这玉只会越来越强烈的颤动,弄得我连饭都没有吃好就匆匆离席了。
回到寝一看,蜜汁竟然透过三层衣服渗了出来,幸亏衣服的颜色深,不太轻易看得出来。换衣服的时候我做了半天斗争,硕大的玉在下体不停的动,是拿出来还是不拿出来
如果今天来的不是师父,而是女、女官或者别的人,那麽我的名声如果今天来的还是师父,那麽如果拿出来的话,又要受到那样的惩罚。今天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如果他们还要那样的话,我打了个冷战,我知道那样的结果是我承受不了的。
再次换上了一身深色的衣服,跟随嬷嬷来到了昨天沐浴的池子旁边的一个。
出乎我的意料,今日既没有女官在池边,亦没有师父在场。嬷嬷将我带到了内室,整个内室分为两大部分,一半是昨天那样的池子,另一半则是一个稍小的隔间。两个房间中间有门,又有一个屏风隔在了门前。嬷嬷跟我说今日的洗心只需我浸泡在池水中,听三个法源寺的女尼在隔壁的屋子里念清心决。闻言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三位师太在那边向我请了安,嬷嬷随後便离开了。
我脱掉衣服浸入池水中,因为突如其来的温柔感受浑身一颤。下面还夹著玉,我思量著要不要将它拿出来。正在此时隔壁的师太开始念起来,“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毒龙遁形”原本并没有在意那些话,可是在水中坐著,那些字字句句就忽然飞进了耳朵。
心渐渐的平静下来,连同下体的肿胀好像都好多了。而正在此刻,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浸在水中的肌肤有些热。怎麽回事我向四周看著,没有其他人,水如同昨天一样清澈怎麽会这样,身子越来越热了,不仅从肌肤,还从前後的两个道里渗透进入。下体的玉石狂乱的跳动起来,不可置信的以干燥的双手捧起一捧水,果然,片刻之後,手也像下面浸在水里的肌肤一样灼热起来──这水里被人放下了东西,而且我知道,那东西是春药。
猛的站起身,内室中的念咒声忽然有一丝犹豫,本来顺畅的飞入脑海中的声音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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