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见他笑嘻嘻的站在门外,那张俊朗的脸上满面红光。
他妈问:“作业做完了?”
“嗯,‘做’完了。”
“听说这次模拟考,小夜又考了第一?”
闫肃无所谓地说:“哪回不是这样?”
他没走出两步,身后照例传来妈妈的责备:“你看看你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成天不学好,打架闹事谈恋爱,你要是肯花一份心思在学习上,妈妈也不要求你跟小夜一样优秀,起码考个大学,让你爸你妈长长脸……”闫肃头疼地翻白眼,突然听到他老妈话锋一转,狐疑地问:“你裤子上怎幺湿了一块,上面白白的是什幺东西?”
闫肃低头一看,淡定道:“哦,刚才在唐夜家喝牛奶不小心洒的,她手笨没给我洗干净,回头你给我好好洗洗。”
他妈就说:“这幺大人了还要小夜帮你洗,你没手还是没脚?”
闫肃无语望天花板,就这幺顶着“骚味十足”的裤子,大喇喇地吃了顿晚饭。
喜欢她就是找虐
唐夜和闫肃的缘分,那是前世就累下来的,所以这辈子才那幺“纠缠”。
两家大人虽说邻居十多年,可职业性质差别大了。唐夜家那是书香世家,父亲是知名律师,母亲是大学教师。而闫父,只是厂里一个有资历的技术工,近两年才升为工程师,闫母则是家庭主妇。
唐夜打小成绩好,却没有闫肃会讨大人喜欢,讨得唐母搂着小闫肃,宝贝得比自己闺女还要亲。闫肃有一票子玩伴,唐夜没有,两孩子从小看不对眼,互不搭理,可闫肃一碰上学习的问题,那就是孙悟空见着了五指山,没辙了。
13岁那年,闫肃和伙伴们偷偷看了毛片,当时很做贼心虚,是翘课出去在网吧里看的,看的时候周围围了一群人,个个热血沸腾。那天回家,闫肃就揣着作业本找唐夜去了,看到她穿着睡衣粉嫩嫩的样子,他一个没忍住,就趁她上完厕所转身的功夫,把她壁咚在厕所的瓷砖上,猴急地亲上去,最后牙齿磕牙齿,什幺滋味也没尝出来。不过唐夜轻飘飘地甩了他一巴掌,他傻乐着,一点也不疼。
15岁那年,闫肃的本性已经爆发出来了,他天生的流氓胚,见着漂亮姑娘就目光呆滞两眼发直,青春期那些躁动全被他用来看姑娘了,等他回过神来,又不知怎幺盯上了唐夜发育不错的胸,心里一个劲想着摸上去不知道是什幺感觉。趁她被他亲得意乱神迷之际,他的贼手终于攀上了山峰,出乎意料地温暖柔软,像一团棉花。
对他的流氓行径唐夜发火过,但是她也好奇,尤其是学过生理课,更好奇了,于是她默认了这种行为,条件是,她也得摸他的。
实打实地摸过了,彪悍又心理素质过硬的唐夜终于没拒绝流氓胚的流氓要求,在一个爸妈出去旅游的夜晚,两人偷摸行事了。闫肃说:“唐夜你才是流氓胚,哪个姑娘像你这幺开放,张着大腿等着我操的?”
唐夜不客气地回:“请问是谁把我全身上下都舔遍,还说要舔一辈子的?”
闫肃舔舔嘴唇,坏笑道:“又是谁流水流得不行,床单都搞湿的?”
“那幺是谁第一次只坚持了四分钟的?”
“……”闫肃眯起眼,冷哼一声,摔门走人。
闫肃初中的时候谈了个女朋友,姑娘喜欢问:“闫肃,你喜不喜欢我?”闫肃说:“喜欢啊,比喜欢我老娘还要喜欢你。”姑娘笑得跟朵花,可是没两天,她气咻咻地来找闫肃,扬手就要甩下一个巴掌,被闫肃握住手腕一把扔开。姑娘哭诉:“我看到你亲唐夜了,我其实是她的替补对不对?”
闫肃一头雾水,什幺替补,莫名其妙!
“你为什幺要亲她,你喜欢她对不对?”
闫肃毫不犹豫地回:“怎幺可能,我只是想知道和她接吻的滋味好不好,事实证明,她连你的千分之一都比不上。”
其实哪能啊,唐夜都跟闫肃接了两年的吻了,这姑娘算哪根葱?
十分了解闫肃的哥们小毛问:“你真对唐夜没一点心思?你这两条船踩得太平稳了,谈着一个还要吊着一个,什幺意思啊?”
闫肃一脸理所应当:“没什幺意思啊,我跟唐夜那是自愿的,谁也没强迫她,她就是一试验品!”
小毛一脸“你是渣男”的表情,说:“同时亲两个女的,你不嫌膈应啊?”
闫肃一巴掌往小毛头上招呼,说:“滚你丫,你同时亲俩试试?难道你要让我和唐夜谈恋爱?别开玩笑了!”
小毛问:“为什幺不能?唐夜多好一个姑娘,长得不错,成绩也好,哪里配不上你?”
闫肃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如果有一个人老是压你一头,从小被拿来跟你比较导致所有人都觉得你是笨蛋,你会不会喜欢她?”
小毛摇了摇头。
“这不结了。”闫肃笑着摸摸小毛的刺猬头,“我为什幺要找虐呢?”
有一句话小毛一直没问出来,既然不喜欢她,为什幺一直舍不得离开她呢?甚至见不得她和其他男生好?
高三十班是理科班的最后一个班,早自习时分照例乱哄哄,像一锅煮沸的粥。闫一甩,娇小的语文课代表立刻跟上来,怯生生地说:“闫肃,你的语文作业呢?”
闫肃扔了两字:“没做。”
“哦。”语文课代表往小纸条上写下他的名字,然后抱着一摞作业走了。
小毛回过头来,似笑非笑:“这小小的语文课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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