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好快好快。
除了紧张,还有一种深深的被吸引。
这男人,干嘛长这么好看的眼睛?
“渴吗?我去倒水?”他一动不动凝望着她还带点迷迷糊糊的脸,声音沙沙哑哑的。
“好、好啊……”惟惟整个人又僵又紧绷。
喉咙干燥得让她嗓音也同样嘶哑了。
“恩。”他平静地点下头,然后,从床的内侧爬下床。
房间的大床临窗,他要爬下床,必须先越过她。
她明显能感觉,他的双腿越过她的身体时,有什么热热的硬硬的(肉)棒,擦磨过了她的大腿间。
惟惟整个人都更紧绷了,一阵激颤,那是、那是——
所以,昨天晚上,他们果然还是做了?
怪不得,她现在有腰酸背疼腿抽筋的感觉!
他直接裸着身,下了床,然后倒了水过来,把她用被单包好,轻柔地扶起她,喂她喝水。
惟惟一边喝,一边发呆地盯着他颈项上,明显的红痕及……齿痕……
就连他洁净的胸膛上,也都是这样。
还有,该死的,他就不能先穿件内裤,这样把他的“挂件”亮出来,东晃西晃的,能行吗?虽然,其实在她这色女的心中,那精而不壮的
小身躯和坚挺的小(肉)棒,还挺养眼的。
只是,昨天晚上,她真的如此狂野,害得他们现在都不分彼此到了这种程度?
“我们、我们……昨天晚上……”即使很难启口,惟惟还是终于问了出口,
“那个了吗?……”
肖图静挑一下眉头:“什么那个?你指哪个?”
然后,不等她回答,他又随着她的目光,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膛:
“哦,这个呀,是啊,你把我那个了。”回答得很坦然,很接受命运。
惟惟暗自(呻)吟。
果然,两个人还是做了。
“你、你疼不疼啊?”很羞,惟惟还是硬着头皮问。
他的心脏不好,幸好,今天早上起来,虽然身上那么多伤口,他还是活的物体。
还有,他就不能先穿好衣服?虽然,她自己遮着被单。
顿时,肖图面露趣味,“有点吧,你昨天晚上,真的……”
真的啥?
她凝大眼睛。
“一逞shòu_yù的时候,真的挺粗鲁的。”想了好久,他才找出适合的词来形容。
一逞shòu_yù。
粗鲁……
她再迅速扫了一眼他颈子上、锁骨到胸口的数处红痕,除了很多抓痕外,也有很多草莓痕。
就是说,她在他身上种了很多草莓。
这些,应该是在被她施暴时咬的吧!
她和他做了,真的做了!老天啊,她该怎么办?他们怎么会发展出这么复杂的事情?!真是欲哭无泪!
“呵呵,呵呵,我说,兔兔,咱都大人有大度,当成yī_yè_qíng,都忘了吧……”她干笑、再干笑。
这时候,她不能哭出来,明明错的人就是她自己!
他的脸拉了下来,不语,凝着她。
她顿感心虚。
许久,他才慢吞吞地回答:“昨天晚上的经过,我都拍下来了。”
拍、拍下来了???
惟惟彻底结舌。
他拍下来干嘛?没事偷着乐,偷着欣赏?quot;
他妈的,他真的是第二个陈冠希啊,什么都要拍!
“我可以去告你性侵。”
但是,紧接着的一句话,让惟惟差点晕倒。
“兔兔,别这样嘛,我们和解吧!”惟惟马上换了一副嘴脸,讨好地拉拉他的手臂。
他冷冷地望着她。
“而且,你看,就算事情闹大了,我也没什么积蓄、不动产什么的可以赔给
你!”所以,大人有大量,饶了她吧!
他还是用一种很冷的眼神看着她。
所以,沟通无果?
于是,她开始变得很无耻,“咱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让我睡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而且,开始推卸责任,“昨天晚上,我也是真的
醉了嘛,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就是想不认,他咬她不成?
他不想多说什么了,干脆,环胸,冷道:“朱惟惟,你听着,眼下只有两条路让你选——”
两条路?
惟惟期盼地盯着他。
有希望、有希望,只要还有两条路,人生就还有希望!
“第一要嘛交往,第二要嘛警察局见!”他斩钉裁铁。
他被女朋友睡了没什么好讲的,但是要是被想吃霸王饭的人给睡了,他不会这么轻易饶过!
终卷第四章
人生是一场悲剧。
那场悲剧发生,至今已经整整三天。
这三天对惟惟来说,才是人间大悲剧,每次一听到“呜呜呜”的警车声,她就心惊肉跳。
之前,不仅在订婚宴上被新郎放了鸽子,随后性侵了自己的兄长,莫名奇妙丢了第一次不说,还沦落到差点成被告的下场。
今天,是兔兔给她的最后期限日。
还是同样那家酒店。
“考虑的怎么样?”他提早到了,冷板着一张脸,就象一个债主。
而被讨债的惟惟,一个无意就看到他扔在茶几上的手铐。
所以,那是用来只要她一摇头,就马上拷她上警局?
惟惟的冷汗,一直在滴,“那个兔兔,我觉得,我们俩……真的挺不适合?”很多错综复杂的因素缠绕在里面,要在一起,真的是太别扭
了。
“怎么不适合了?就因为我长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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