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作态,委曲求全?
“若说‘爱’,我想我曾经有过,而这段感情,消磨在你,荒废在我,我们的关系再也恢复不到从前,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强颜欢笑维持下去。
“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生活,现在的你对我而言,可有可无、并不重要。”
他说,错在于她,是她的骄傲,毁了他们之间。
原来人是可以这样的自私,与自以为是。
她曾经是那样的辉煌,如今毁于一旦,她有她的骄傲和自尊,她不会在对他俯首称臣。
但即使是这样,她依旧爱着他,似曾当年羞涩的表白,与艰苦地相守。只是这份甜蜜,徒留在她一个人的世界,再也不可复返。
(七)摧毁
一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无声地滑下来,说到最后,孟冉婷的声音已经哽咽,她虽然在极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可声音还是断断续续,哭声连绵不绝。
明谦伸出手指抹掉她脸颊上的泪水,把手指含尽自己嘴里,苦涩的味道融化在他的舌尖。
催眠临近结束,孟冉婷在明谦创造的梦境中拼命挣扎,不得不再次触碰她不愿想起的曾经。一番问话下来,她已近虚脱,药物的作用再次使她陷入昏睡。
无聊的故事,加上愚蠢的女人。
明谦有些恶趣味地想。
不过,现在的他们所需要的,正是这样的……
“同伴”。
他找到了能让他们的生活变得更加有乐趣的点子。拿起桌子上的电话,他熟练的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三声后对方接起了电话:
“明陌,去帮我买些东西,当然你也可以一块玩,我们的玩法,是该变变了。”
“锐,宋晨锐……”孟冉婷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还在那间蓝色的房间里,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身体由转椅移到了大床上,而她的四肢依旧被固定,脸颊微微的湿润干涩告诉她,她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
看来是被全部问出来了呢。不管对方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都是自己的意志还不是足够的坚定。
真的是太丢人了……明明决定放下一切了,却还是因为那些往事悲伤哭泣,根本无法抑制自己。
现在是什么时候?在这寂静的黑夜中又有多少人死去?想起那个被剖开下腹的女人,孟冉婷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心,对鲜血的恶心,对尸体的恶心,对死亡的恶心,却始终没有畏惧,也没有同情。
原来真的是她薄情寡义,高傲到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不相关的人或悲或喜。
如果她死去,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没有完整的身体,没有完整的灵魂,只是睁着空洞的双眼仰视天花板,直至鲜血流尽。
想必也是一个恶心至极的画面。
明谦一边整理着办公桌上的材料,一边脑补该如何进行自己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那个女人已经醒过来了,并且一定是以极为平静的姿态。
公司的总裁啊……他记得她叫孟冉婷,二十八岁的年龄,不算小了,身材也好样貌也好放在人群里一定是极为出众的,还有她那因久不喝水而略带沙哑的声音。
真是样样性感到了极致。
明谦不得不承认,在抱起她听她说话的时候,他有些动心了,不,准确的说,是他的下体苏醒了。
该死的明陌,每次出去都这样磨蹭,明谦把玩着小巧精致的钻石尾戒,诽谤着自己的亲弟弟,年龄也就差了一岁,怎么处事效率上能差出这么多?!
孟冉婷感觉到喉咙火辣辣得疼,胃也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一歪头,她看见明谦的背影,命令的话语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男人,如果不动手的话,给我杯糖水,要温的。”
即使声音沙哑,依旧是不容忽视的强硬。
明谦慢悠悠的转过来,因被称作“男人”而略有不爽,“我叫明谦,我弟弟叫明陌,当然我们并不算双胞胎,你不会认错。”
他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搭在办公桌上,指尖上套着小巧精致的钻石尾戒,他故意让孟冉婷看清楚自己手上所持有的东西,意有所指,“这个东西挺漂亮的,嗯?”
一枚钻戒,打破了孟冉婷之前所有的平静,若不是被束缚,她一定会冲上前争夺,然而现实的限制只允许她大声嘶喊:
“把它还给我!”她的喉咙干涩,喊出来的声音不是太大,低哑中还破了音。蜷缩一下左手,小拇指上没有了被挤压的感觉。
她带了六年的戒指,从未摘下过。
看到那枚戒指,她的精神顿时到了崩溃边缘。
她爱的人啊,知道不知道在订婚的那一刻,她高兴得都快疯了,恨不得当下便是结婚仪式,恨不得自己真的穿上属于新娘的婚纱,而不是戴着一个冠冕堂皇的“准”字,独自承担往后的变数。
她的心很小,很难融进去一个人,但一旦融进去了,便很难再放下。纵使那个人给她带来那么多伤害,她依旧无法释怀,无法忘记,更是把一切美好寄托在那置身事外的事物上,而现在她的精神寄托,正被一个魔鬼拿在手里。
他可以欺辱她、伤害她,却不能夺走她凌驾于生命的回忆。
对方是一个酷爱杀人分尸并懂得逃脱法律制裁的恶魔,她怎能允许这样的人玷污她的美好!
“明谦,我求求你,还给我,让我带着它,然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被爱人背叛时她没有放下、被宣布失去一切时她没有放下、在迫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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