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在妹妹的yīn_dào里chōu_chā,连身子都不敢大动,起初秀兰那里干涩,皮
擦着皮有点疼,但经不住我把手摸进她的前端扣摸,只一会儿就水漫金山。
下面再有别的什么故事,我听不见了,只是全神贯注地抚弄着妹妹,从下面
移到上面,秀兰的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摸起来卜楞卜楞的很有手感。
秀兰一边和人说着话,一边配合着我的姿势,每到我加大力度的时候,她都
改变一下姿态,就这样徜徉在和妹妹的xìng_ài里,身子仿佛飘在云端里一样。
jī_bā慢慢地抽送着,感受着女人yīn_dào的粘滑顺畅,在这样的夜晚,这样嘈杂
的环境里,体会出从没体会到的渐渐滋生的快感,那种快感只有像这样的细嚼慢
咽才能品味得出,我轻轻地抓捏着妹妹的大胸脯,挤压着她的奶房,jī_bā拔出时,
故意在她的gāng_mén附近钻一下,秀兰赶紧伸到棉单底下,拿着对上那里,我就锯锯
拉拉地一点一点地往里送,秀兰为了享受那种快感,轻微地将屁股往后撅着,这
样的姿势更能让我插的深,我就徜徉在这样的文火慢煮的xìng_ài里。突然听到有人
说“下雨了。”跟着就有一颗大大的雨点落下来,人们纷纷地拿着蓑衣站起来,
吵吵嚷嚷地寻找着自己的家人。
秀兰想站起来,却被我按住,趁着乱意,快速地chōu_chā着,yù_wàng一波一波迅速
扩散起来,秀兰的身子虽然大动,但这时已经没有人注意这些了,就在妹妹半扬
起身子装作卷起蓑衣、寻找凳子时,强烈地脉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jīng_yè射了出
来。
“好了吧?”秀兰娇羞地往上站,感觉到大腿间粘乎乎的东西,顺手摸了一
把,拉上内裤。我却跪在那里卷起蓑衣。
风突然满天地里刮起来,雨跟着东一头西一头地下起来。顾不得其他,拿起
手里的东西,跟在人们的后面往家里跑。
(三十七)
麦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麦茬,为秀兰晒了一天的麦子,趁热装好
缸后,就简单地收拾一下。秀兰为我准备了一箱酒还有几条鲤鱼,又同隔壁的赶
驴汉交待了几句,就上路了。
田野里显得很空旷,仿佛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种让人舒畅的气息。驴车在凸
凹不平的乡村路上颠簸着前行,我的心却泡在蜜一样的幸福中。
“老哥……”赶驴汉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样子,象有什么喜事,是媳妇
有喜了?还是孩子考上了学?”
心花怒放地,“媳妇有喜了。”
“几个了?”赶驴汉随便地问。
“再有第三个了。”我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这第三个又是从何而
来,婷婷的?显然不敢,秀兰的?又还没有迹象。
“前两个千金?”驴车碾过一个坑,车身歪过去,颠得我离开了车座,又坐
下去,感觉到屁股颠得生疼。
“一个。”
“那是儿女双全了,幸福。”又一个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象是卖弄似的,
奋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许吧。”看着那头毛发细软的棕色毛驴,忽然就想起秀兰说的话,“象
个驴似的折腾。”,心里就涌起一阵甜酸的感觉。秀兰在临别的时候,连眼圈子
都红了,只是不说话,站在门口递过给我准备的东西,不知怎么的,眼泪在眼眶
里转,弄得我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说些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
不尴不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间说的话让我一时间说不
出口。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嘘也只能在目光中传递。
“回去吧。”看着妹妹站立的身影,回过头来一再叮嘱。
“啪”猛地响过一记强劲的鞭子,惊醒了我。看着赶驴汉攥住收回的鞭梢又
放出去,骂道,“妈的,就知道发情。”
毛驴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来,嘴里仍然打着喷嚏,不时地将头扬起来。
赶驴汉回头朝我笑笑,“你看,这头小母驴到了发情期,就咬嚼,连屁股也
翘起来。”说着,那头母驴撂起蹄子撒欢地跑起来,小驴车剧烈地颠簸在凹凸不
平的路上,弄得我只好抓住车辕,稳住身子。
“看!”赶驴汉似是很轻松地对着我说,鞭梢指在驴屁股上,没弄清楚他要
说什么,就见那小水盆一样的驴屄裂了裂,原本黑糙闭合的地方变成了紫红的缝
隙,看在眼里甚是淫猥。
“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屄孔都自动开了。”他轻轻地哼起了流
传很久的“十八摸”,那缠绵的调子,黄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这曲子
经久不衰。
“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儿,连畜生都知道翘翘腿儿呢。”他似乎很向往
地,沉迷在那回荡的调调儿。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着个老鼠窝,老鼠窝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
腿窝窝。”
他这一唱,就让我想起那天婷婷走后,我和秀兰在牛棚里的一场调情。
小牛撒欢地撂起蹶子,一会儿拱拱母牛的奶子,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
里跑,安静下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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