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
这一咬,季少杰的齿间竟似有微微施虐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从她的脸颊、脖子、肩头,腋窝、奶//尖、小//腹、肚//脐,小红、、豆,一直往下,直到咬住那脚趾尖..尖。
每一口都不轻,每一口都留下两排齿印,每一口,都令钟静言惨叫出声,到最后,她嗓子也叫哑了,满身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季少杰,你这个疯子!”
“季少杰,你神经病!”
“叔叔,好疼,别咬了……”
他的啃咬又再重新回旋往上,反复停留在她的腋.窝,那里,跟她下面一样白白的,似乎没有毛孔,亦没有一丁点的色素沉着,软极了,那里从来都是阴凉的,遮蔽的,此时这样吊着,被他肆无忌惮地弄来弄去,她又极怕痒,他时舔时咬,动一下她叫一声,想缩,身体被绑着,缩不得。哭得眼泪鼻涕全出来了,他让她说什么都答应。
我喜欢叔叔!
叔叔好棒……
钟静言只爱叔叔一个人!
什么肉.麻的话都顾不得了,只求他饶了她。
直到将他爱听的话全说了个遍,他才肯勉强放过她。
她双手被绑着,吊在那里,可怜地跪着,全身都是牙印,满身潮红。样子淫..邪又妖..媚。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她,恐怕都会激起邪//恶因子。
这时,办公桌另一端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季少杰不耐烦地将下半身的休闲裤脱下,他的大鸟立刻鲜活地跳了出来,像得了翅膀要飞起来一起。他便抖着这只大鸟走过去接起电话,
“民政局已经派人来了?让他们等着!”他满脸不耐地啪一声挂断。
有什么事,都得等他把活儿干完再说。
他又抖着大鸟走过去,眸光一闪,捏着钟静言下巴,指着桌子让她看。
她被他逼着,晕晕乎乎地往下看了一眼,原来就绯红的脸蛋越发红了。
黑色办公桌上,不知何时,竟滴下一滩水渍,在桌面上形成一个正在渐渐溢开的椭圆形。
他拿了他喝水的杯子,放在她腿.间,坏坏地说,“别浪费了,用这杯子接着。”
“你混蛋!”她再也禁不住这样的羞//辱,气得全身发抖。
“啧啧,我越混//蛋你越喜欢。这些,都是刚才咬你的时候流出来的,你不是骂我来着吗?怎么这里反应又这么大呢?”他继续刺..激她。
她拿他没有办法,被他这样绑着,骂不过,打不过,只能呜呜地哭。
他似乎又兴起了逗弄她的兴趣,将那杯子对准她的腿心,突然软了声音,“宝贝,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别说我碍了你和哥哥的好事。只要你今天能接满这只杯子,我立刻放了你,不但放了你,还放了你哥哥,以后也不找你们麻烦。”
她哪里肯信,只是呜呜地骂他混蛋。
“不信?两条腿的女人多的是,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吗?我也就是逗逗你罢了。”
这句话有点靠谱,她逐渐低了哭声。
他看她似有松动,唇角勾起,“来吧,宝贝,我们赌一把,这不是什么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又到凌晨了。孩纸们,最近人气好低啊……我看到好多孩纸买v了都没有收藏,看在耳机这么勤奋的份儿上,表霸王我啊……
66、还没接满呢
公平地说,季少杰这个人,正常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在外人面前,他通常显得气质慵懒优雅,行止间一派绅士,那作派自然随意,仿佛与生俱来,绝不生硬做作。
对身边的人,他脾气并不好,大多数人都怕他,几乎没有人敢在私下里直呼他的名字。“季董”、“季先生”,周边的人这样称呼他,语气里,隐含着对他由衷的尊敬与畏惧。
这几年,他生意越做越大,钟静言偶尔会在英国的报纸上读到与他相关的访问和报道。“来自中国的商界天才”,外媒喜欢用这样的词形容他。
钟静言现在就读的学校,说起他的名字,很多人都如雷贯耳,她的教授,常常对她提起季少杰当年的事,优秀聪敏,年年全奖,说到最后总是用遗憾的语气说,“可惜,他是很传统的中国人,家人都在中国,又是独子,他得回国照顾,不然,留在这里继续进修,会有很好的发展……”
“他现在国内发展也不错啊。”钟静言总是忍不住带着几分骄傲地这样说。
而在家人面前,他则有些不可理喻的孩子气,不爱吃的东西,比如葱姜蒜,哪怕只是放在他面前也会发脾气,看家里人太宠钟静言偶尔还会吃醋不理人。
如果说有例外,大概对钟静言是唯一的例外。
只要听他的话,没有犯他立下的规矩,他便将她宠上天去。
一切她需要的,不需要的,只要他认为好的东西,全都要给她。有一段时间,钟静言为拿到奖学金拼命,瘦了好多,他光中西厨子就为她配了五个,方便随时做她喜欢的口味。他常说,我赚钱不就是给我女人花的吗?
当然,他的怪毛病也不少,比如,每次去到英国,都要在床上缠足她整天,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一一玩遍。她往往陪他玩不了多久就娇气地叫疼喊累,但他哪怕不进去,只是摸着,捏着,搂着,也一定要缠着她,她都觉得奇怪了,他那样子,就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谗得不行。每次都把她弄得飙泪叫饶直至晕撅。
就是这样一个人,坏起来,却可以坏得像撒旦,难怪人家都叫他鬼见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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