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枚焰火来庆祝我二十岁生日。焰火很美,我抬头看得高兴,竟然大呼小叫还一个劲儿鼓掌。冷不丁,一个人影移动到了我身边,我一看,是凉修岚。
“喂,我说你——”
“公主好能耐。”凉修岚坐在轮椅上,腿上盖了一个毯子。他一边对我说,一边把玩着毯子上的穗。他果然是猜出了我的穿越女身份,对我说话的口气也完全变了,以前还故意装着很恭敬,这回完全就像老乡交谈一样随意。
“我怎么了?哪有你能耐。”我快嘴反驳回去。
“禁卫军队长,夏奏;翰林院史撰总编,卫若昭;凤栖首富,海静展;大苍神秘富商,项江梓;加上原本就是长公主裙下之臣的舒实瑾……”修岚一笑,挑眼妖治地看了看我,“公主回宫才多久,就已笼络了凤栖如此多重量级人物,意欲何为?”
我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有失望,也有沮丧,这个疑似穿越男凉修岚似乎不是我的同道中人。真的……不能认个老乡么?我火起,反唇相讥:“驸马足不出户,居然对凤栖重量级人物如此熟悉,意欲何为?”
修岚笑出声来,笑得我浑身发毛。“别笑了!”我阻止他,按住他的肩膀,认真地问:“你……对凉修烈,记得多少?”
看吧,我就是个圣母来着。
“凉修烈……”修岚收敛了笑容,看着远方,五颜六色的焰火映在他眸子里,“大苍的镇西将军,祈岚教教主,大苍皇帝的弟弟,也是……我的二哥。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我抓起他的领子,摇晃着他,“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付出多少?!你他*妈一句‘我二哥’就把他给定位了?!”
“他为了我?你确定?”修岚挑眉。
我忽然想起来,这家伙根本不是凉修岚,说不定凉修岚不知怎么地已经死了,这个人就是魂穿到了修岚的尸体上。跟他说凉修烈,没有意义。也罢,我一直以为眼前这个阴险的人就是凉修岚,也因此看低了凉修烈的眼光,如今我知道了真相,不管真正的凉修岚是什么样的人,也只能为他叹口气了。
“所以你派人给凉修烈送信,说自己死了?”我质问着。
“什么信?”修岚又一次装傻,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
我一下子对这个人充满了厌恶,“听着,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我提醒你,修岚这个身体,别糟蹋了。”
“敬遵公主教诲。”修岚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与此同时,最后一枚焰火也放完了,宴会结束。
我支支吾吾地跟舒实瑾交待了项澄音晚上想留下来的事,问他按照律令是否可以。舒实瑾面色如常,想了一会儿,为难地说:“项老板不是内官,亦不是外臣,公主若要留他侍寝……”
“不可以咩?”完了,这回要天打雷劈了。
“只要项老板不对外声张,微臣可不将他今夜侍寝之事记在《起居令史》中。”
“《起居令史》?”
“即记录公主召幸的册子,若公主有喜,可大致推出孩子的父亲是谁。”
“那你上次侍寝,你自己记了没有呀?”我逗他,凑过去问。
“微臣……”舒实瑾窘迫地低头,看来是根本没记。这小子,原来也喜欢偷偷摸摸的地下恋情。
如此一来,项澄音混在侍从里,被我带回了重华宫。一入寝殿,他就迫不及待拉上门,抱着我就给按在了床上,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感觉他比那次趁我晕倒将我给办了的时候生猛很多。也对,那时他抱着“不上白不上”的混蛋心理,这回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对我的心态也变了吧。
舔舐,噬咬,逗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熟练,每一个触碰都足以点燃我所有的热情——项澄音果然是个经验老道的花花公子加混蛋!
我俩近乎赤*裸地交缠在一起,床帘都来不及放,蜡烛也没熄灭。他时而以唇舌挑*逗着我,时而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欣赏我迷乱的表情,低哑着嗓子,“小妖精,瞧瞧你自己。”
我爆红了脸,用力捶了他两下,却把他捶得性致更加高*昂,将我两*腿往旁边一分。
“澄音……澄音……”我受不了他如此淫*靡的挑*弄,渴求地扭了扭身子。
就在小项爷准备出马冲锋之时,一个侍从战战兢兢敲了敲门,颤抖着说:“微臣万死,禀告公主,驸马在厅内求见。”
我*靠!有这种人么?!偏偏挑在这种时候,不怕天打雷劈?!怪不得舒实瑾自己不来通报,叫了一个比他级别低了很多的侍从来敲门,舒实瑾有时也是很奸诈的一个人。
项三少爷臭着脸抬头,我慌忙起身穿着衣服,他忽然像个小孩一样,拉住我的走不让我走,嘴唇居然微微嘟着,萌得我差点没死过去。
“我出去一下,你……先去洗个澡?”我抽出自己的手,用哄孩子的口吻道。
“不准去。”项澄音蛮横道。
我在美色与老乡之间摇摆不定,项澄音一把扯过我,又给按到了身下。我抬手制止了他,“要不一会儿我跟你一块儿去洗?”
他想了想,总算放开我,用下巴指了一下门口,示意我快去快回。我高喊一声“得令”,七手八脚穿着衣服,奔出房门,看见来通报的侍从眼泪婆娑地跪在门口领罚,我不禁一笑,“没事儿,你退下吧。”
侍从千恩万谢的,擦着眼泪走了。
“我没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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