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同志解释一遍,呱唧咬了他一口,一边学着狗叫,一边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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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现在敌暗我明的革命形势,我采取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战策略,每到一个地方落脚,我都大声喊叫,别人不拿棍子追打我,我是绝对不走滴!而且我发现一个诡异的事情,我白天是只萨摩犬,晚上就变回人的样子。最诡异的是,变成人的时候,身上就自动穿了衣服,变成狗的时候,又没有穿衣服,像在变魔术。我观察一下别的狗,发现它们一天到晚都是只狗。完了,我变只狗都变得这么不彻底,这下真成妖怪了。三天后,饥肠辘辘而且极度脏兮兮的我终于收到了自己满意的成果——现在大街小巷里都在传播关于我的事迹,请听!
“喂,当家的,你知不知道,我们这儿来了个疯狗,白花花的,嗓门又大,说自己是从天而降的……”
“死孩子,你还哭!小心新来的疯狗把你叼走!”
第三天晚上,变成人的我倒在自己最初掉下来的小巷子里,饿得是头晕眼花,如果当初拿了那两个铜板就好了,我打听过了,两个铜板可以买6个馒头呢。我错就错在太正直了,太善良了……我之所以回到这里,是希望如果那几只老鼠还在轮x猫的话,我趁他们□的时候,敲晕他们烤了吃也好。
然而机会总是那么稍纵即逝,那几只老鼠早就不见了,作案现场很干净,没有留下他们一根毛。我抱着包掉在一堆稻草上,不禁想起年纪轻轻就为国献身的邱少云、黄继光等人,想我现在即便是饿死了,也是穿越后饿死第一人(纠正,狗),也能载入史册。小时候就砸缸救人的司马迁(司马光:你快饿死吧!)说,人呀,都会死翘翘的,有的人死了,他的棺材比泰山还重啊,有的人死了,他的棺材比羽毛还轻呢。(司马迁:你赶快给我饿死!)我认为,像我这种被饿死的,应该就属于后者。
此时此刻,我脑海里浮现了陆游的诗: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戌轮台。死皮赖脸来穿越,我以我血溅美男!(陆游:你给我下来决斗!!)可我现在白天是狗晚上是人,又哪个美男会喜欢上我?想着想着,我就死了。死到一半的时候,感觉有好几个人围了过来,议论纷纷,有个人伸出他或者她柔软的手来探我的鼻息,我已经没有力气活过来了,于是就回光返照伸手去摸了摸对方的胸部,如果是个男人的话,我就挣扎一下活过来算了,可是我却摸到了两个软软的东西,伴随一阵女性的尖叫。娘了个腿的,是个女的!丫的,不活了,死了算了!
于是,我也不挣扎啥了,两腿一伸,眼睛一闭,呱唧死了。
午夜梦回,我的胃部发出骇人的嚎叫,我惊喜地发现自己还没死透,就勉强睁开一只眼。眼前只有暗暗的光,由一根蜡烛发出,所以我进一步得知,用一根蜡烛照亮整个屋子分明是鬼话。忽然,我闻到一点粮食的味道,就把另一只眼也睁开,看见蜡烛旁放了一个窝窝头。虽说我又心理不平衡,想到别人穿越醒来都可以吃山珍海味,我却只能看见窝窝头,可是我还是认了,谁叫我善良呢?
一个箭步,我窜了起来,不由分说抓起那个窝窝头就往嘴里塞,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也不知道吃的是窝窝头还是舌头了。都说人饿起来,啥玩意儿都好吃,可是我觉得,即便我饿成这样,我也觉得这玩意儿确实不好吃,如果换成板烧鸡腿堡,我还能勉强接受。(连窝窝头也别给她吃了)
趁吃的空档,我贼眼溜溜打量着这间屋子,那可真是能称得上“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破砖破瓦的,桌子也是破破烂烂,好像戳一下就会倒掉一样。(你练过一阳指啊)就拿我刚才趟的那张床来说吧,光溜溜的,没有蚊帐也没有床柱子,就是几张长凳上架几块木板,木板上铺了一张还算干净的席子,连个枕头都没有。
我该不是被哪个乞丐叔叔捡回来当童养媳了吧?雅蠛蝶~~
正含泪惊恐着,门开了,几个人鱼贯而入,我第一反应就是哎呀美男来找我来了咩?!
作者有话要说:擦!晋江抽了!!!见鬼了
☆、我就抄袭,怎地?!
“她醒了。”一个温柔的女声,听上去份外亲切。我如同找到同志一样,冲上去握住人家的手上下摇动着。
进来一共五个人,除了那个温柔姐姐之外,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注明:男)和三个样子颇为顺眼的男青年,一个粗犷些,另两个人用现在的俗话说就是“帅哥两只”。
“这位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的?”温柔姐姐搀着老人坐在椅子上,回头问我。
“我叫诸葛满分,从异世界来的。”我照实说了,希望其他中的某一个忽然跪下来说:“xx皇女,我终于找到你了!”之类的话,可是他们几个只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特别是那个粗犷的男青年,直接指着我说:“怎么还有人姓‘猪’?真是太可笑了。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有一头被雷劈卷起来的头发,还穿那样的破裤子。”
“这位大哥,我是姓‘诸葛’,不是‘猪’,麻烦有空多读点书好吗?还有,我的头发是被晋江上的天雷文劈卷的,您真是长了双慧眼啊。”我拱手作揖,自暴自弃。
温柔姐姐并不介意我所说的这些对他们来说是莫名其妙的话,向我一一介绍着:“呃……满分妹妹,我叫兰帛,刚才说话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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