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没有人,小七不知道去哪里了。”
郇乃锐真想骂人了,这不附和他一贯的作风,但真是想骂人,叶少把人交到他手里,人却是没影子,“快联系门口的保全,还有地下停车场那里,不要叫任何人出去,都给我守严实了!”
秘书毕竟秘书,反应够快,踩着十公分高的鞋子,还能健步如飞,赶紧通知保全经理,把郇乃锐的原封不动地传达过去。
没有人,没有小七的人影,更没有人看到小七出去。
郇乃锐简直是全身都疼,这都叫什么事,一眨眼人就不见了,像是平生消失了一样,他都没处找人去,这天杀的!
“你们有没有看到人?”
他打电话联系叶少可能留下来的人,希望老天站在他这边。
但是,他失望了,还是没有,一点希望也没有给他,人的电话都没人接,就像电话已经死了一样,到最后还是保全经理打电话过来说,在停车场里找到两个疑似被放倒的人。
小七哪里去了?
她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她一冲下去楼梯,就与人碰个正着,那人也不知道是拿出个什么东西,看着像块小毛巾,往她鼻间这么一来,她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醒来的时候觉得头很疼,像有人用小铁捶在敲打她的脑袋,看到的东西都是陌生的不能再陌生,一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她还是歪着脑袋,瞅着面前的男人,一脸懵懂无知的表情。
“叔——”她叫着人。
伍建设还真是没准备,让她给叫得吓一跳,正眼看着她,将也她从头到脚看一遍,“你还真不对劲了,跟着叶秉泽还能好好的?”
他要不是亲眼见到郑克复那老狐狸的生日酒会上她与叶秉泽相处的极自然的模样,还真不相信她脑袋里的东西都捋不直了,现在更确定了些,小七可不会亲热地再叫他“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叶秉泽?”她一脸疑惑,到是嘴上反驳着,“我没跟叶秉泽在一块呀,是成寄,是成寄啦,叔你的眼睛不行啦,这也能认错了。”
她说到最后,眉眼间都带着得意劲儿,像是在嫌弃伍建设那眼睛不行。
伍建设一听完她说的话,立即明白过来,原来脑袋捋不直,还包括把人错认了,把叶秉泽当成柳成寄了吗?“你说是成寄就是成寄,随你的,可是小七,你还记得你爸不?”
“你傻了呀,叔,我爸不是没了吗?”她鄙视他,自个儿站起来,晃到窗前,看到楼下站的人,到是惊叫起来,“那个坏女人怎么在这里?”
她指的是楼下的李姨。
伍建设才明白她的记忆是一段一段的,不完整,说话什么有时听着像个正常的,有时又是全乱的,让他有些乐,“你不知道吧,她是我妈——”
“你妈?”她有些听不太懂,“可她是我爸的——”说到这里,她捂住嘴,像是受惊的小白兔,眼神里甚至有些抱歉。
她还真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事,脑袋里完全这个记忆,“那对、对不起——”她讷讷地说,“我爸真不是好人——”
说完后,她还深深叹气。
“对不起什么个劲儿?”伍建设笑看着她,“她卷走你爸贪走的那些钱,全给了柳部长,你觉得需要说对不起吗?”
他说的很大方,还笑着,像是在等待她的反应。
小七不是没有反应,她看着伍建设,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傻瓜,“她是你妈,你就这么跟我说,当我傻还是你自己傻了呀?”她问的很天真,主要是眼神很天真。
“你不傻,是我傻。”他这么回答,凑近她的脸,“要不要让你看看你妹妹?”
她连忙往后一退,不想与他靠得太近,冷着一张脸,瞪着他,“我可没有什么妹妹,你别找出个人,就把人当成我妹妹!”
“兰兰,还不出来,站在那里做什么?”他冲着外边一叫。
兰兰?
温兰兰!
小七的脑袋里涌入这个名字,回过头看着牵着个小女孩走进来的温兰兰,她一下子就认出来,又看看温兰兰牵着的小女孩,瞪大眼,像是第一次见面一样,“这个人长得好像我小时候。”
“快叫姐姐——”温兰兰似乎是有些局促,却是教着念琪。
念琪看了看前面的小七,又抬头看了看温兰兰,迟疑了一会才张开小嘴,声音还没发出来,就叫小七开口制止了。
“别、别叫我,这都是谁家的孩子,见到谁都当姐的啦?”她说话可是不保留,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瞪着温兰兰,“你想干嘛呢,温兰兰,想随便弄个孩子就说是我妹妹了,你上次拍的东西在网上,害了成寄,现在又想来干嘛?”
“不是,不是我,我是有苦衷的。”温兰兰说着话,那眼泪真是说掉就掉,跟水笼头开头一样,一开就掉了,“你听我说,全是有人指使的,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没有活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082谁是谁的菜
“没有活路了?”小七瞅着她,眼神天真,表情更天真,扯扯伍建设的衣袖,似乎有很有怀疑,“叔,她说她没有活路了,怎么不跟电视演的一样自杀了呀,电视里头都这么放的,说自己没有活路了,都撞墙去的。”
伍建设给噎了下,吃不准她是真的脑袋捋不直,还是有意讽刺温兰兰,“你不想帮帮柳成寄,叫他从漩涡里退出来?”
他问的很认真,笑得很亲切,看上去是有几分与柳成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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