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曾拥有,所以无惧失去之痛楚;因为不怕犯错,所以敢于尝试,成为异想天开的实现者。”
他说,“时髦不是一件衣服,它浮在空气里,飘荡在风中。可以将其理解为一种个性气场。所谓时髦入骨,是身处时代杂音之中,却旁若无人地建构了时代之先的自我。“f,ere;。坚不可摧的自我,才是坚不可摧的时髦。”
他告诉我,梦想的塑造、信念和坚持就是成长!越是经历,越是美丽。
如今,我依然能乐观自信地经历在人前,坚信自己的年轻,坚信自己的无畏,要感谢他,冯予诺。
我是在里昂歌剧院音乐剧《茶》的现场碰见的莫里茨.布雷多,这个德国人喜欢炫耀自己的名字,他姓u,在德语中是“忠诚”的意思。他是冯予诺的老友,可是碰见时他却是先看着冯予诺身边的我,“我见过你。”
冯予诺笑着搂着我,“这是我妻子,”
“不是,我在米兰见过她,”
“是的,我在那里走过一场秀,”我礼貌地向他微笑,
“能为我拍一组照片吗?”他很直接。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位摄影师,在巴黎时尚圈享有盛誉。
我答应了他,因为,说实话,我并不排斥镜头。就象杰奎琳所说,“是的,有时候可以挥霍。”既然,在镜头前我有资本去挥霍,去挥霍我的张扬,我的创造力,————这些我曾经在小提琴上所拥有的,————为什么不去尝试?我相信自己一样能做到最好!
拍摄过程很顺利。这组照片是为法国著名时尚杂志《pr》拍摄的插页。很有意思,似乎所有人都认为我适合纹短款裙装外套,再戴一副酒红色的丝绒手套,————确实很漂亮。
这次玩票性质的客串拍摄,比起曾经和毛毛他们拍摄封面照的经历要实用的多,我积累不少面对镜头的经验。当然,这也只是我生活中的一支插曲,回到法国后,一方面我在家尽心照料我的家庭,生活也并没有失去它应有的意义。同样是通过音乐剧《茶》,我还结识了导演林兆。
林兆是华裔法籍,他也是冯予诺的朋友。此人相当有才华,他的《茶》自东京首演大获成功之后,无论是在阿姆斯特丹音乐剧院、法国里昂歌剧院,抑或是瑞典斯德哥尔摩音乐厅的演出,均是一票难求。《茶》这部作品也确属极品之作,它是因一本《茶经》而引发的故事,主题关乎中国的传统茶文化以及映射其中的人性的暗淡与辉煌。真与伪,爱与恨,追寻与失去,迷失与觉悟,沉溺,自我超脱,嫉妒,忏悔,牺牲与生死契约。伏下身看,它有着遍布尘世间的点滴琐屑;仰首间,感悟到的却是心灵的挣扎与回归。
因为林兆,我去他身边还工作了一个月,因为他的新戏《桃竹》需要原生态绿色有机音乐贯穿其中。何谓“原生态绿色有机音乐”?呵呵,其实就是用他发明的水琴,大大小小的青花瓷缸,水缸,陶鼓,甚至还有白纸等作为发声乐器。他见我是音乐专业出身,请我过去帮忙“捣鼓”他这些“原生态”乐器。我很有兴趣,在他的工作室认真琢磨不少时间,最后走进了录音棚录制了下来,我自己还特意拷贝了一盘留作珍藏。
前几天,林兆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桃竹》受邀斯卡拉歌剧院演出,他希望我能同行,能在现场表演这“原生态绿色有机音乐”,————说实话,我有点障碍,流枷烧了《新月》的梦想,而《新月》的梦想就是斯卡拉歌剧院————
可还是流枷让我应下了这次行程,他说,“我觉得这是挺奇怪的事,每个人爱自己都超过爱别人,但他重视别人关于他自己的意见,却更甚于重视自己关于自己的意见。和三,你想不想去!”我点头。
于是,还是米兰,我登上了另一个舞台。
110
冯结衣和和渺渺三岁多了,确实是越长越漂亮。
她们此时跟在我身侧,结衣一件碎花棉布裙外罩一件黑色小毛开衫,渺渺一件蓝布裙,金色平底鞋。结衣和渺渺都比较喜欢rry和l,她们的个人衣帽间里大多是这两个牌子,鞋子则几乎全是。两个丫头的衣服太多了,有些根本没有机会穿第二次,这要我和她们爸爸做检讨,我俩都喜欢给她们买。
结衣和渺渺现在会说法文和中文,因为在法国出生长大,她们法文比我说的好。平时她们与我用中文交流,中文则是标准京腔,这是受她们爷爷的影响。有时在外也会用法文与我说话,我这一年来长住法国,法文有进步。当然,即使不行,我还有流枷,流枷就是我第二张嘴。
“卡箩兰和爸爸妈妈搬进了新家————一座巨大的老宅子,宅子那么大,当然不可能只住着他们一家人,斯平克小姐和福斯波尔小姐住在一楼的套间里,她们年轻时是演莎翁剧的女演员;楼上的阁楼套间里住的是一个长着一把大胡子的疯老头儿,他告诉卡箩兰说,他在训练一个老鼠马戏团,可又不肯让别人看。爸爸妈妈总是忙忙碌碌,周围的野地里也没什么有趣的东西,百无聊赖的卡箩兰只好在古宅里探险———在客厅的角落里,她发现了一扇神秘的大门。卡箩兰打开了那扇雕着花纹的大木门,走过一段幽深的隧道,就象爱丽丝掉进兔子洞一样,展现在她面前的竟是另外一个世界——-”两个小女儿倚在我身旁正睁大着眼聚精会神地听我跟她们讲《卡箩兰》,流枷坐在对面正在看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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