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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叶星辰却歪在他的怀里,仰头望着雨打落到玻璃板上的样子。那些雨柱如银剑感觉要落到她身上一般,眼看着要落下来了,可是被玻璃板一挡,那些雨柱只能无奈地被隔离开,然后顺着玻璃板渐渐滑落而下。
叶星辰闭起眼,静静聆听着那些雨落到玻璃板上的声音,沙沙沙,如春蚕啃噬桑叶一般。
苏天堑见她听得专注,贴嘴至她耳侧,轻轻吻着她的耳垂,滑至她的耳阔处,低低地问:“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叶星辰摇遥头,睁开眼,笑着说:“没想什么,听雨声呢。你也闭起眼听听,是不是特别好听。”
苏天堑满心满眼的宠溺,他爱的小人儿总是会有一些很奇怪的举动,听雨?这雨有什么好听么?
“原来你喜欢听雨啊?”苏天堑放在叶星辰腰上的手紧了紧,“如果你喜欢,等我们结了婚之后,我去买套更大的别墅,然后在别墅的院子里建一个更大的花房,花房里种上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有太阳时,你给那些花花草草浇浇水,下雨了呢,你就躺摇椅上听雨声。等以后咱们有了孩子啊,你就带着小家伙们在花房里玩捉迷藏,怎么样?”
“呵呵!”叶星辰一双大眼笑弯着柳叶状,“阿堑,你想得也太远了吧。”见他故意唬着脸,不悦的样子,忙伸手拍着他的肩说:“好好,其实这个想象挺美好的,很温馨、很温暖,我喜欢。”
“这还差不多。”苏天堑这才笑着,亲了下叶星辰的红唇当是惩罚。
“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叶星辰突想到什么,偏过头问。
“我是老板,我说不用上班就不用上班,谁敢管我呀?况且今天我陪我媳妇呢,所以哪都不去。”说着,伸手将叶星辰往自己怀里带,“让我抱抱。”
叶星辰笑笑,想想也对,这个男人偶尔是很霸道的,特别是工作上。于是做势并再靠了过去,找了个舒服的礀势。
“阿堑,我在江夫人那,你怎么知道的,是她通知你的吗?”叶星辰想起苏天堑早上突然出现在那幢别墅里,好奇地问。
“嗯。”苏天堑下巴抵着叶星辰的头,而一只手则轻轻拍着她的背,“当时我跟良颂找了宋哥,那宋哥也是个讲义气的人,听我这么一讲,当即命手下的人帮着打听邵宇非的行踪。后来终于打听到了,等我们赶去那个仓库的时候,你已不在那里了。当时我急坏了,想了千万种不好的可能,想着当时怎么就没有把你保护好。如果保护好了,你也不至于落到那么凶险的地步。后来良颂劝着我回了家,可是我一夜都没有睡着,一直想着你,一直想。直到早上接到江芷蕾母亲的电话,才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现在好了,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真好。”
“阿堑,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叶星辰听着苏天堑的描述,虽只是短短的几句,但她知道,他昨天一定过得很艰难。她知道这种感受,好似天都要蹋了般,或许比这个还要严重。
“可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江芷蕾的母亲要帮我呢?她应该很恨我才对呀,先前她还打过我一巴掌呢?”叶星辰想着说。
“什么?她还打过你,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苏天堑一听别的女人敢打他心爱的宝贝,炸毛了。
“其实也没什么啦。咱们不说这个,就说今天的事。”叶星辰打着马虎眼,如果她跟他说,那时你恨着我呢,我怎么跟你讲?他会不会感到内疚?
“可能江芷蕾的母亲良心发现吧,所以才会帮着你。”苏天堑觉着,人既然回来了,其它问题全是浮云。
“可是还是很奇怪啊?”叶星辰掰着手指头分析,“应该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江芷蕾的母亲知道江芷蕾干的那些事,为了蘀她赎罪,所以救了我。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她不可能去报警,让警察去抓邵宇非的。如果警察抓住了邵宇非,将江芷蕾咬出来呢,那江芷蕾岂不是得坐牢?难道江夫人真的大义灭亲?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呀。”
“那还有一种情况呢?”苏天堑扳过她的手指头,一边问一边把玩着。女孩子的手指头就是跟男孩子的不同,纤纤长长的,指头尖尖的,真是漂亮。
“另一种可能就是江芷蕾的母亲并不知道江芷蕾干的那些事。可是如果不知道,她又是怎么知道邵宇非绑了我,还在那么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我,有点不可思议啊?”侧过头,问:“阿堑,你觉得呢,是不是有点不可思议?”却觉苏天堑一副根本没有在听的样子,而是捧着她的手轻轻吻着,都快吻到手臂上了。
“喂!”叶星辰大叫,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苏天堑,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分析啊?”
苏天堑耸肩,哄着道:“好了,宝贝,这些苦恼的事情就丢给警察去办好了,咱们该干吗干吗,好不?”
叶星辰翻白眼,没好气地问:“那么,我亲爱的苏天堑先生,咱们现在该干吗呀?”
“废话,当然是办正经事了。”苏天堑回身就是一压,“宝贝,想死我了。咱俩亲热亲热吧。”一脸无赖地说:“我觉得吧,只有进入你的时候才让我特有真实感。我都空虚、害怕了一天一夜了,所以宝贝,你现在得让我真实一回。”
“什么呀,喂……”叶星辰只觉好笑,这是什么混账话呢?可是她的抗议一向无效,好比现在。
苏天堑捧住叶星辰的脸,试探性地吻了一下,低低笑着,又试探性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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