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给姑奶奶拆房子,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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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就是和别的男人说说话吗,坐的还很远很远,这就吃醋了?醋劲还不小呢,竟然给她的书房给拆了。真是让人无语又好笑。但同时也知道了,其实他别看着外表沉闷,冰冷,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火焰山,如果真的暴发了……后果她似乎一个月不能用书房了。
司寇祭夜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妻主与别的男人被关在里面啊,就找了人将屋子的门口搬开,自己大模大样的走进去,看着笑得一脸欢快的聂遥与捂着嘴瞪着他的帝姬道:“这书房看来是年久失修了,帝姬以后小心点好。”
卟……
聂遥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样子就快笑的断气了。
见他这般笑宓鹿都忍不住抽动了下嘴角,使本来板着的脸看起来有点滑稽。司寇祭夜看了一眼聂遥,道:“没事就回去吧!”
聂遥笑得累了,便道:“那臣告退。”这两个人也太逗了,怪不得他们……他慢慢的走了回去,看着些乱糟糟的神女宫竟然显得十分温馨。是的,夫妻间打打闹闹的其实也不错,只是那都不属于他。
而书房中一本正经的司寇祭夜已经将帝姬扶到了卧室中,道:“您先歇一会儿,臣去让人将书房重建一下。”
“司寇祭夜,你想逃吗?”宓鹿双手叉腰又气又无奈的问。
“不,没想过逃,阿鹿,眼下你不可太过生气,小心动了胎气。”司寇祭夜本是想逃的,但如今只能留下,免得她越的太过气愤伤了身子。
宓鹿无奈的笑道:“你啊,要是吃醋了就进来阻止啊,拆房子是怎么回事呢?这是自己的家,拆了还得花钱重建。”
“臣……”他是想解释,可是也明知道对方看得真切,自己解释也是白解释。
宓鹿却坐下来,扶着酸疼的腰道:“我有个事与你商量一下。”
司寇祭夜也坐下来,两人因为前任皇正君的事情已经好久没有真正的聊过了。这时候坐下来他便情不自禁的拉住了宓鹿的手,看着她。现在她的脸颊十分削瘦,不由得心疼的又摸了下她的脸。
被他这样温情的一碰触宓鹿倒是消了刚刚的气,便将心中的事情说出来。
“不可,怎么能让你再以身犯险?”司寇祭夜激动的站了起来,可是马上被宓鹿一句话击倒:“你难道没有信心保护我吗?”
“我……”男人怕最这句话挑衅,尤其是有能力的男人。对于自己的能力司寇祭夜是很有自信的,所以被自己的妻主如此一讲心情激动起来,不服输的个性便无法淡定,即担心她又被她所激,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偏宓鹿点着他的胸脯,笑道:“怎么,没信心?”这话讲的暧昧,对于吃了几个月素的男人有点太过刺激,他一只手抓住她,喘息道:“帝姬,您这样不好。”
“如何不好?”都四个多月了,他是打算忍耐到底了?
“我……”受不了的,但这话他没敢讲,可是脸却默默的红了。
“我们有话,床上去说?”宓鹿将人拉到了床上,然后深觉各种小说诚不欺她,枕边风儿什么的真的是太好吹了。无论多强硬的男人,在那个时候都相当的好讲话,吹吹风就马上会动摇,绝对没有了之前的坚持。
司寇祭夜之后也后悔,为什么就那么简单的答应了呢?偏偏帝姬又那么会找时间,等到他舒服的快上云宵的时候又问了一次之前的问题,他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答应过又后悔,可是人家便说了,你这样讲话不算数真的是男人吗?是不是男人,她不是才体验过?
难道是满意想再体验一次?
但看着她已经睡着且非常满足的小脸竟下不去狠心再折腾她了,只能叹息着去睡。不过在临睡前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保护她才行。只要个中关节没错,她肯定是没有任何危险的。
于是第二日,帝姬与皇正君就不知道因为什么吵了起来。而且竟然分开睡了,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聂遥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被柳无一点点的揭开伤疤,他完全不相信的道:“他们……不可能吧!”无论是任何事,绝对不可能闹得这般凶。
“你为什么就不能担心一下自己的脸?”柳无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病人,他真的是很不在乎自己的脸,这明明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聂遥笑道:“不过就是一张脸,如果它好了我没准就要离开这里了,住久了还真舍不得。”
“是舍不得地方还是舍不得人啊?”柳无想到了那个帝姬,真的是很厉害的角色了,他就算不讲话只需要一个表情或是一丝犹豫她竟都能瞧的出来不同。那样一个女人也难怪这位皇侧夫会惦记了,便道:“现在他们正闹着,你去了倒好。”
聂遥道:“我只怕会被人利用的。”
“什么?”柳无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叫被人利用?
“哈……其实被利用一下也不错,最好利用一辈子。”等柳无为他再将伤口弄好便带上了面纱道:“我出去一下。”说完就到了神女宫。这里倒是焕然一新了,他微笑着走了进去,看着正在地上溜圈的帝姬,她这几天气色倒好了不少,人看起来也充满着柔和的光。
“你的脸怎么样了?”这是她最近最常问的一句话,巴不得他早点好。
“还可以,帝姬你们这样也不是办法,总不算太刺激,不如收了臣如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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