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要去一趟l市,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想离开,但这件事很急,所以……”
他的神情有些疲惫,但眼睛却极其明亮,想来已经有了彻底解决对方的法子,只是眼含歉疚的看着他,里面的不舍和担忧令辛安冬略微羞涩和满足。
未来公公被戴了绿帽子,一戴几十年,那女人离了婚还不安分,搞事搞得风生水起,完了还得儿子收拾烂摊子,太悲催了。
辛安冬倚在蒋玄宗的怀里感叹,他觉得自个该贤惠一点,乖顺的说,“没关系,我能照顾好自己。”
“安冬。”蒋玄宗紧紧搂着他,亲吻着他的额头,心里越发愧疚。
下午的时候蒋玄宗果然走了,快的话明天回来,慢的要三五天,也就是归期不定,他一走,辛安冬就蔫了,哪哪都不顺心,又烦躁又不安。
何婶见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很担忧,喊了好几声,辛安冬怕老人家担心,收拾好心情跟何婶聊了两句,又喝了一碗粥,早早的睡了。
晚上睡觉自然是不安稳的,习惯了两个人,一个人睡在宽阔的大床上,一点不觉得伸手伸脚方便了,而是觉得床是不是太大了,也没有硬邦邦的肌肉可以捏,手痒啊。
第一百四十章
熬了一夜昏昏沉沉睡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九点多,他红着脸起床,何婶已经将早饭热好,围着围裙和善的脸上笑容满面,“今天有你爱吃的汤包,我去给你盛粥。”
何婶自己弄的汤包汁香味美,咬一口特别的鲜,辛安冬很爱吃,但因为食材比较复杂比一般外面卖的汤包多好几道工序,何婶很少亲自动手做,没想到今天有口福了。
辛安冬一边穿衣服一边口水直流,“谢谢何婶。”
或许是蒋玄宗走之前吩咐过,过了几天,辛安冬明显感觉到大家都很警惕,何婶也很少出去买菜,一般都是外面的人送进来,还好辛安冬是个宅的,捧着书品读也能打发半天时间。
除了晚上一个人睡觉略微寂寞,其他的倒还好,他闲来无事给小混蛋做做胎教,摸摸肚子,一会也就睡着了。
一天夜里辛安冬好似听到了尖叫的声音,只是当时他太困了没在意,第二天起床随意的问何婶,老人家也不隐瞒,才知道昨夜在睡梦中他竟然经历了一场危机。
这让一直安稳平淡的辛安冬有了危机感,他偷偷找了根粗壮的棍子,就放在床边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也知道没甚作用,但好在心理安慰,聊胜于无。
说是三五天,但结结实实胆战心惊的过了八天蒋玄宗才在傍晚风尘仆仆的回来,当时辛安冬正喝着香喷喷的蔬菜粥,一抬头,就见他走进门,英俊的男人憔悴得不成人形,眼睛却灼灼慑人。
‘彭!’
放下碗筷,辛安冬急忙站起身,眼睛微红。
蒋玄宗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八天没有见面,想得心都疼了,更见他红了眼眶,此时此刻他只想紧紧搂着人安抚。
行随心动,辛安冬被闷在结实的胸膛上的时候还有些懵。
吃饭的客厅里还有良叔、何婶和小陶,良叔尴尬的咳了咳,带着一脸欣慰神色的何婶以及满脸窘迫的小陶出了去。
辛安冬推开他,笑意晕染开,“你饿不饿?我给你盛饭?”
蒋玄宗一手搭在他腰侧,目光柔和的望着他,想说不饿,但已经饿了一天的肚子实在不能再忍受空腹的折磨,只好无奈的点头,“好,给我盛碗粥吧,你的菜粥看起来很想香。”
他刚才如果没看错的话,安冬几乎把脸埋在了饭碗里。
辛安冬没注意到他的打趣,捧着肚子勤快的给他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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