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还没消散的味道,郑大夫的眼神便落到了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
先没说旁的,诊了脉后,郑大夫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他身体好得很,就是房事过度累着了,明儿炖点儿补汤补补就好了,不过,你看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原先不亲近女人也就罢了,怎么
现在还和男人好上了,你这是真不想要孩子了?”
原先欧阳瑞分给原先姬妾的避子汤都是这郑大夫开的方子,他自然也清楚其中的底细,欧阳瑞听了也不恼,满眼温柔的看着床上还昏睡着的西门庆,才说道:“谁说我没有孩子?在清河县我还收了个儿子,要不要跟我去清河县看看我家的小子?”
郑大夫被欧阳瑞漫不经心的态度气得够呛,不过已经是老人精的他也没忽略欧阳瑞面对床上这男人一脸的柔情,不由得心里面暗暗叹气,至于去清河县……
“怎么,小小的一个清河县值得你这么兴师动众的留在那儿这么久,还要把我也弄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去了便知道了。”欧阳瑞却是没露口风,不过他的语气却让郑大夫微微有些错愕。
“该不会是为了那个什么延寿堂吧?他们不过是跳梁小丑,没必要因此撤出京城。”郑大夫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延寿堂我还没放在眼里,不过京城,日后只怕会是是非之地,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日后有的是卷土重来的机会,郑老随我到了清河县,便知我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了。”欧阳瑞笑了笑,把话搁在了这儿,郑大夫心中一惊,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下去。
此时天色已经快要亮了,郑大夫便也没再回家,在欧阳瑞这里暂时休息了一会儿,欧阳瑞一夜没睡却也不觉得疲累,吩咐厨房明儿熬些补汤,深沉的眼眸便落在西门庆的脸上,久久不曾挪开。
多年的冷淡在遇上这个磨人的家伙后就彻底破功了,这么多年像高衙内一样垂涎他这副皮囊的人数不胜数,却只有这么一个,竟让他起了这样的念头。
看着他露出痴迷的神色,他就忍不住把他压在身子下面狠狠的做得他哭爹喊娘的求饶,看着他面红耳赤的羞恼模样,他心底隐藏着的澎湃的yù_wàng就会奔涌而来让他克制不住,还有他别扭的眼神、吃醋的神色,总之,他就是总能挑拨起他的渴望,真让他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把按在床上。
“我真是中了你的毒了!”欧阳瑞叹了口气,看着熟睡中西门庆安详的面容,慢慢的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当然,这些西门庆自然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只怕现在就要哭了。
等到他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欧阳瑞已经不在床上了,而看天色已经到了晌午,西门庆只觉得自己的腰酸得不像是自己的,稍微动一动,身子就像要散架子了似的。
西门庆的眉都皱在了一起,又把身子躺了回去,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复又坐了起来,好在后面没有觉得钝痛,只是腰里酸,不然他可真要在床上躺一天了!
想起欧阳瑞昨天晚上跟不要命似的顶撞,西门庆扶着腰气的牙直痒痒,恩,这幅神情要是被欧阳瑞看到了,只怕他又要被压回床上继续做运动了。
踉跄的走了一步,正好撞倒那紫檀木的椅子上,西门庆盯着这把椅子,眼光简直像要能杀人了,可惜紫檀木椅子是死物,西门庆自个儿瞪了半天,这口气便又卸了下去,哎,他怎么就斗不过欧阳瑞这只死狐狸!
正在西门庆长吁短叹的时候,门外玳安听到响动进来了:“大官人,您醒了。”
“嗯,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好香。”已经肚子饿了的西门庆闻到了玳安手里那盖着盖子的瓷盆中散发出的阵阵肉香,不由得更觉得饿了。
“这是,厨房准备的,汤。”把补汤两个字省略成了汤,熟知自家大官人好面子脾气的玳安果断的一边说着,一边把补汤放到了桌子上。
“哦?一早上就有肉汤喝,还真是不错。”话说完,西门庆也意识到不对,现在都快正午了,哪里是早上了!
见西门庆脸色有些变化,机灵的玳安连忙说:“还没像大官人请罪呢,许是刚到京城有些水土不服,早上爬起来的时候都已经误了时辰,虽然看在我也算是客人的份上李管事什么都没说,但我还是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水土不服是个很好的台阶,西门庆连忙顺着台阶走了下来:“也不怪你,我这不也误了时辰,对了,欧阳瑞呢?”
“半个时辰前有人来寻欧阳公子,说是要救命,我打听了一下,好像是高太尉的儿子跑到回春堂的对头那里把对方的东家给暴打了一顿,您说巧不巧,那东家竟叫陈洪,和咱们姑爷,呸,打嘴,什么姑爷!”玳安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连忙自打了两个嘴巴。
刚喝了一碗汤的西门庆一听就坐不住了,什么,高衙内竟然找上门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快,给我更衣、备马,我要出门。”西门庆一时半刻也坐不住了,把自己最为得意的一套衣服给换好了,李管事又派了熟悉京城道路的小厮跟着,西门庆骑着马带着两个小厮,就直奔那延寿堂去了。
还没等到近前,就见延寿堂门外里三圈外三圈为了好些人,老百姓们都议论纷纷的,仗着自己骑在马上,西门庆便瞧见,那延寿堂现在简直是惨不忍睹,门上挂着的牌匾也被砸了,门脸也被砸的不成样子,里面柜子也都被推倒了,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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