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将唇吞噬。
水面的晃动渐渐剧烈了起来,勒满双手紧紧抓著浴桶边沿,却依然控制不住身体的上下颠簸。明明是在这麽一方小小的浴桶里,他却犹如置身於惊涛骇浪之中,俊美的脸上满是即将溺水的表情。
突然,一股大力把他整个旋了个身,一个大浪打来,整个将勒满拖了下去。水面上,只有一双脚高高跷了起来。雪白的脚搁在暗赫色的木桶上,年轻光滑的肌肤衬托著漫长岁月的年轮,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那双脚拼命踢打著,厮磨著,将水拍得四溅开来,忽地却又停下,只将脚尖绷得笔直,连裸露出的那一段小腿都绷得极紧,静静的,一动不动了。
再等了一会儿,那双腿彻底的松软下来。
哗啦一声巨响,江陵把勒满抱出水面才离开他的唇,带著十分得意,粗喘著炫耀,“如何?这感觉刺不刺激?”
勒满大口呼吸著新鲜的空气,眼角还挂著不知是水是泪的不明液体,就狠狠的瞪向江陵,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陵呵呵一笑,将手再度伸向大叔的臀部,“来,我帮你清理。”
勒满凝聚起全身的力气,用力的将他的手拍开。
“呃……我好象听见孩子醒了。”江陵很会看眼色的匆匆跳出浴桶,披了衣裳就逃。
留下勒满在那儿忿忿的把满腔幽怨发泄在一桶水上,这混小子,他居然,居然那麽作弄自己!不过回味起刚才在水下那令人窒息又狂野的刺激,大叔扪心自问,似乎──还不赖?
就是那小子太可恶了,连个招呼也不打就一味蛮干,真是吓著他了。勒满这回下定决心,最起码十天,五天之内,坚决不让这小子再碰自己了!
翻了个老大的白眼,勒满低头清理残留在身体里的液体,看著水面上飘浮上来白花花的一团团,大叔有点囧,他想爬出去,刚一抬脚踩上浴桶内的小凳子,却又无力的软了下去。
那混蛋!再次咒骂著的大叔这回决心把期限定死在十天,怎麽也不改了。
阿昙阿泰小兄弟俩醒来,就敏锐的察觉到俩爹之间的波涛汹涌了。
最大的证据就是老爹背著他们其中的一个,还抱著他们当中的另一个。而空下来的另一只手上,还提著一只份量不清的篮子。至於他们阿爹,却是一派悠闲的空著两手走在前面。剩下老爹吭哧吭哧跟在後面,还一脸讨好的笑。
啊哦?阿昙摊著两只小手问阿泰,这是怎麽了?
咿呀!阿泰懵然瞪大了双眼,这个我也不知道呀,不过咱们不要得罪阿爹就好啦。
点头。阿昙伸手抱著老爹的脖子,摸摸,真可怜。
我也摸摸。阿泰在身後也去扒老爹的脖子,趁机和弟弟的小手拉拉扯扯。
“你们俩小子干嘛呢?想勒死你们爹啊!”江陵不识好人心把俩小子四只小胳膊扯开,哎哟他的天耶,都快扯得他透不过气来了。
忽地,胸前一轻,是勒满把阿昙接了过去,面带微笑的往前走。
江陵心中一喜,还以为是大叔原谅他了。可是抬头一瞧,却是勒满抱著孩子跟路上的村里人打了个招呼,走不上十步,等人家看不见了,就把孩子又塞进了他的怀里。
忧伤!江陵抱著再度回归的小阿昙,认命的继续当苦力。不过再看一眼下巴朝天,得意洋洋的大叔,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他和阿满这样子,是不是越来越象两口子了?
作家的话:
大叔:谁跟你两口子?做梦呢!
阿泰:阿爹,你是越来越象孔雀了。啊!表打,不是偶说的,是老爹教我说的。
小江:儿子啊,你怎麽能就这麽出卖我?大叔你听我说……
阿昙:阿爹,这儿有鞭子,棍子和刀子,要不满意,儿子再去帮你找。
小江:吐血中……
☆、(17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33
刚一进门,勒满就察觉出今日来得不巧了。
李大叔招呼他们的笑容有些勉强,李大婶倒著茶水也有些漫不经心。倒是李奶奶,见了他们也不作伪,气鼓鼓的就拉著他坐下。
“阿勒,你来得正好,你也是读书识字的人,今儿就由你来评评理,看这话是谁说得有理!”
这是赶上人家的家务矛盾了麽?勒满把在门口处才接手的小儿子抱在膝上坐下,先不提自己来意,问起原委。
说起原委,也实在简单得很。就是为了他们家唯一的儿孙,小秀才李淮山。
原来李淮山自受伤回到这个山村之後,多有往日的小夥伴来看他。年轻人嘛,说话没有顾忌,就有人拿他受伤和秀珠之事开玩笑。
风言风语那意思就是说李淮山虽然书读得最多,但却是最倒霉的一个。开个私塾被人砸,从前相好的女孩又跟了赵二嘎这样一个鳏夫。把李淮山气得不行,偏偏不好反驳,於是这几天就闹腾著还要出去。他的意思是打算再托他姑父在有钱人家寻个西席的职位去教,总之是不要呆在家里。
但此事李奶奶是第一个反对的,这回孙子受伤,已经让她担够心了,她坚决不肯再放他出门。而李大叔和李大婶虽然觉得李奶奶说得有理,但他们也心疼儿子,见实在拗不过,便有些松动的意思。反过来帮著儿子劝李奶奶,弄得李奶奶腹背受敌,气得不轻。
勒满微一沈吟,就明白问题的症结所在了。
他也没说谁对谁错,只是就事论事的道,“李奶奶,我说个公道话,大叔大婶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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