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伦一下子被吓得不敢动作。他从来不知道,齐文远居然是这样一个疯子!
“阿伦,好不好?”齐文远又重复了一遍,配上那诡异的温柔笑容,潘伦忽然觉得双腿不受自己控制,再回过神时已是到了天台之上。
夏日高层的冷风本因十分凉爽舒畅,但潘伦现在只感觉到从骨子里泛出了一股寒意。这是连炎炎烈日都无法灼热的恐怖寒意,让潘伦的脚底有些打颤。
天语35层之上的天台面积不小,但是大概是因为很少有人上来的缘故看上去有些陈旧,积了不少灰尘,但却没有摆放杂物。
齐文远却好像十分开心地绕着天台走了几圈,那股子兴奋样让潘伦也稍稍松了口气,刚想说话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他惊呼出声,衬衫被划开一道口子手臂上也有一道不浅不深的血痕。
“啊,阿伦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齐文远故作惊讶地看着潘伦,不知是否该夸他演技精湛,明明他已经年近不惑,但是此时此刻作出这副表情的齐文远,即使满脸胡渣、颓废苍白,但也不让人觉得格格不入,反而有点……可爱。
潘伦疼痛的咬紧了牙齿,不能说话。
齐文远在手中把玩着短刀,走近潘伦,道:“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阿伦?”
潘伦因为他的动作而后退了几步,本来高大的身躯此时却有点蜷缩。
齐文远笑着咧唇,道:“那我来帮你想一想。”
齐文远后跳一步伸开双臂以拥抱状抬首看天,好像要拥抱住苍穹蓝天似的。
他大笑出声,大声道:“潘伦,我当时告诉你,我齐文远是从小看着父母打架长大的,到他们死之前还是在不停地吵啊吵,吵啊吵。所以……”
齐文远唇边的弧度又提高了几度,他低头温柔地平视因害怕而不断后退的潘伦,笑着说:“所以啊,我最讨厌吵架了。你说干嘛要吵架呢,谁知道这一次吵架之后,会不会死哟。”
潘伦左手捂着腹部的伤口,右手抚着左臂上不断流血的血痕。他的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再和这个疯子在这里呆下去,恐怕会出大事!
“文……文远,都是我的错,我……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齐文远笑着反问:“告诉我什么啊?”
潘伦喉间泛干:“我……我要和陈氏集团的千金陈……陈茹结婚的事。我真的想告诉你的,我……啊……”
冰冷带血的刀刃直接逼上了潘伦的喉咙,他感觉到脖子上一阵疼痛,大概是已经被划破了。
“阿伦,你不要提这些不高兴的事,你要是提了,我们就得吵架了。”
“好……好,我……我不提我不提!文远,你不要冲动,我们现在就下去,我立即去取消婚礼!”潘伦在心里低骂,暗暗发誓一脱困就立即报警抓了这个疯子!
齐文远好笑地弯了眸子,笑着说:“阿伦,你知道吗,你有个很可爱的习惯,”他顿了顿,又继续说:“当你说谎的时候,你的左耳朵会泛红呢。”
冰冷的刀尖顺着潘伦的脖子一路滑到了左耳,齐文远凑过去轻呵了一口热气,道:“现在,这里好红啊。”
潘伦眸子一下子缩紧,大脑迅速转动他趁机一脚将齐文远踹到地上,抬脚就将那短刀踢远,然后拔腿就向电梯跑去。
还没走两步,潘伦忽然动作一停,紧接着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后背腰肌狠狠地撞上了围栏,疼痛得他眉眼都挤在了一起。可是潘伦现在却没有任何心情喊痛,他害怕地看着越来越贴近自己的人却不能后退,因为……他的半个身子已经出了围栏!
齐文远弯下身子,依旧是那副温柔的笑,轻声道:“阿伦,你觉得这里凉快吗?”
“滚!”没了刀子的威胁,潘伦心中也有了点底气,他用力地将齐文远翻过去用身体将人压住,使对方同样狠狠砸在围栏上。
齐文远闷哼一声,腰间也是一阵疼痛。他却咬牙忍了下来,故意加大唇边的笑意,说:“阿伦,我记得以前我们两比力气你从没有赢过我呢,怎么突然力气这么大呢?”
齐文远的双臂死死扣着潘伦的腰让对方无力逃脱,潘伦忽然看见楼下似乎有人发现了天台上的异常,他心中更有了点底,喊:“文远,你不要做傻事,乖,松开,让我们下去。”
齐文远自然发现了他表情间细微的变化,他心中冷笑,面上却再次演起疯子戏码。“好啊阿伦,我们现在就下去吧。就现在这个位置下楼的话,速度会很快的哦。”说话间,他一个用力再次将潘伦按在了围栏上。
楼下的人终于发现天台上的异常,记者们纷纷拍照记录,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人想起来报警,又有人通知天语的警卫上天台去看看。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楼上两个小黑点,他们都知道,今年最大的新闻恐怕就是今天了!他们连标题都想好了,《昔日爱人成婚,齐文远不堪报复》、《天台厮打,齐文远为爱触法》……
因为距离实在遥远,他们只能看到两个小黑点不停地晃动。照片一张张的拍摄着,像素几千万的高级单反也只能拍摄到两人大概的身形。
就在所有人耐心等待着消防人员到来之时,忽然人群中有人传来一声惊呼,其余记者们纷纷拿开相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小黑点从楼上飘落而下,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吓得围观人群立即奔跑避让。
不过是五六秒的时间,只听“砰——”的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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