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一下,本宫明日就要诛你九族!住手!”
“九族?桀桀,能尝尝当朝最受宠公主的元夜,便算是被诛了九族,又有何妨?对了,说了这么久,公主你还不知道你夫君我的身份吧?我叫项寿,你觉得,我的身份能不能和那个楚王脚边的奴才比?我是梁王的表弟,与你,也算有亲了。这种亲上加亲的事情,梁王可以十分同意的。”
白琬卿吓得发颤,但看着眼前这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的人,却又无可奈何。威胁,他不怕。利诱……想必,那个梁王已经给了他更多的好处了!这些手脚,说不定也是梁王做的!为了拉到筹码,梁王,还真是不要脸!眼瞧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若是不想伏在此人身下,只有跑!
白琬卿看着他的动作,耻辱和怒火烧得她简直就想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在看到他脱得只剩一条里裤的时候,白琬卿一把跳起扯过屏风上的衣衫包裹在身上。长长的衣衫包绕着身体,可那人却并不死心,只觉得更有了趣味。
也从浴池之中爬了出来,白琬卿退到屏风之后快速的穿理好衣服,可手指在颤抖,险些连衣结都打不起来。屏风可以隐隐透出人的轮廓,见项寿快到屏风前的时候,白琬卿一下将屏风猛的向前推倒,冲了出去。
价值不菲的金架琉璃屏风瞬间倒下,那重量也是客观,白琬卿在跑的时候听到房内发出了惨叫,心中恶狠狠地想“死了吧,死了最好!那样的人渣!”
可当白琬卿跑出之后,开始有了一种透彻骨寒的绝望。
因为,在殿门前,有五个男子看着她,眼中是一种她方才才见过的贪婪,然后,向她走近……
“啊!!——”
绝望的尖叫响彻。
公主在公主府中险遭凌辱,而且,那还是皇上最疼爱的一位女儿。
这是自白景平醒来后第一次上的早朝,也是他最震怒的一次。当他看到自己十几年来珍爱的宝贝女儿缩在一隅,抖抖索索连话都说不全,满脸泪痕的时候,他心如刀绞。皇后和端贵妃双双跪在他的脚边,哭着求他为女儿讨回一个公道的时候,他的心更疼,更冷了。
秦家也是开国元勋之家,权势富贵亦不缺少。白琬卿论血缘,也是他们家里的一位。也还要叫上端贵妃的父母一身外公外婆,对端贵妃得兄弟还要叫几声的舅舅。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在对他们秦家打脸,对皇家打脸!
每个官员都不敢大声说话,各个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入了朝堂,却见白景平早已端坐在了龙椅之上!女儿一字一句的泣血之言他不曾忘却,可是,这也是最令他寒心的,自己的儿子居然去指使人来强要自己的妹妹,这样的蛇蝎心肠!
而那人,却还是自己平时看好的儿子。此刻,白景平也明白了自己那次那个梦境的意思了,白凤入怀,红凤高飞。入帝王之怀主山河天下的,仅有白凤,而红凤,却是留不住了……
“传旨——”
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之内响起。
“立皇后嫡子白肃疆为太子!”
朝臣俱惊!可无一人敢驳。
“昨晚五人,拷问出身份,斩抄五族。其余外牵连四族,有入仕途者,全部剥夺官职爵位,五代之内不得为官,子女百年之内不得踏入京都一步!此事……交由大理寺处理。下朝后,宗正与大理寺正卿魏澜来朕宫中。”
如若前方是惊,而此刻,却是怕了。诛杀五族,牵连外四族也都不得为官,百年不得入京,那便是六代之后方能再考科举。但是那时候,就算根基势力再大的人也早已故人黄土,威势不再了。虽然口头上没有赶尽杀绝,可这样做,却也没差了多少。
不得科举为官,便是没有了活路,只能从商或者是务农,从商者为贱籍,子孙不得入仕。若务农,各个都不知财迷油盐贵的人家,如何干的了粗活?
而且,那其中有一人,还是姓项!
项家是梁王最大的后台支持,而项家若是倒了……怕是此生,他梁王,也都翻不了身!
“众爱卿可还有事要奏?”白景平威严的眉目扫过众人,他的眼中布满了沧桑,可惜却没有人敢抬头,敢来探究以及观察。他看着朝中一个个低着头,可心却与他间离的臣子,不觉得有些哀伤,他所信任的那些人,这几年,老的老,死的死,或者都已辞官归家了,而如今,能够信任的,也只有宗政以及魏澜这两个老朋友了。“无事?那便退朝了吧。”
“吾皇万岁!”
他起身先行,转入后头的内阁,像是想起了什么,而后道“传楚王府长史周真。”
金龙盘炉熏香里悠悠地散着龙诞香。周真身穿朝服,眉目温平。白景平坐在龙椅上,静静地打量着他。良久,方道“朕知道,你不是自愿娶吾儿的,而且,经历了昨晚的事情,恐怕,你心里对吾儿,更加不满了吧?”白景平说着,摆摆手,退了所有的宫娥太监。
“坐吧,朕今日,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问你的,不是皇上。所有,也请你如实的回答朕。”
周真抿唇,良久,方道“微臣愿娶公主为妻。并一生一世爱护她,尊敬她。”
“朕要听得不是这个!”白景平打断“朕要听你心里的实话!今日你在这个殿中不论说了什么,朕都恕你无罪!”
“什么心里话?对公主的?”周真抬眸,面上仍旧温润平和“既然皇上想听,那周真也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好了。”
“最开始,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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